第二百六十二章 正面打交道
“你是怎么辦到的?”那酒保驚奇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你那紙條上寫的到底是什么?”
鄭陽寫的是漢字,所以眼前的酒保是不認識,況且,他根本不敢看。
能對中草藥的掌握這么熟悉,并且去收購,鄭陽斷定,這酒吧老板要么是華夏人,要么就是對華夏文化十分熟悉。
因為很多的中草藥翻譯成英文是極其復雜的。
沒想到,真的被自己給賭對了,那人認得自己紙條上寫的字,不僅認識,對于那字的意思也是十分的明白。
不然的話,也不會如自己所愿想要見自己了。
“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p> 面對眼前充滿疑惑的酒保,鄭陽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隨后站起身來走了幾步。
看著那酒保還愣在吧臺后,有些無奈的退了回來,朝他挑了挑眉毛。
“不帶我去見你們老板嗎?”
聽到這話,那酒保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噢,對,先生,請跟我來?!?p> 跟隨著那酒保,鄭陽一路來到了這酒吧2樓最里面的一個包廂內。
看著周圍空無一人,他正要疑惑地問出口,卻見那酒保直接地按了旁邊的一個按鈕,剛才還平整的墻壁竟是緩緩地旋轉起來。
這里竟然有一道暗門!
這道門的設計十分的巧妙,從外邊看根本就看不出這里是一道門。
這樣的設計雖讓鄭陽意外,但仿佛又在情理之中,依著酒吧老板如此謹慎的行事,這樣的設計倒也符合他的性格。
進了這暗門,入目的是一道是一個幾米長的走廊,走廊兩邊亮著昏黃的燈光,旁邊有幾個房門,里面亮著燈,似乎有人在里面。
酒保直接帶著他來到了這昏暗走廊的最里面,到了門口停下腳步,隨后敲了敲門。
“老大,人來了?!?p> “進來?!?p> 聽到里面的人回答,這酒保打開了門,朝著鄭陽做了個請的動作:“老大就在里面,您請?!?p> 鄭陽抬步進去,這酒保并沒有跟隨他一起進去,在他進去之后便關上了門。
他站定,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里跟一般辦公的房間沒有什么區(qū)別,最顯眼的,恐怕就是房間里那一墻的酒了。
在酒柜面前,有一個男人,正背對著他。
“您就是這酒吧的老板?”
那人聽到鄭陽的話語轉過身來,手里正拿著個酒杯和酒瓶,倒了一杯酒。
倒完酒后,只見他走到了鄭陽的面前,將這杯酒遞給了他,隨后他便泰若自然的走到了旁邊的沙發(fā)處坐了下來。
鄭陽拿著這杯酒,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喝了一口,待酒在自己口中發(fā)酵,他不自覺的挑了下眉毛:“好酒?!?p> “你就這么喝下去了?”
那酒吧老板看著他這樣的舉動,臉上帶著絲讓人摸不透的笑容。
“你就不怕我在這酒里加了什么東西?”
“加了東西嗎?”鄭陽笑著走到了他的對面,坐了下來,將酒杯放到了眼前的桌子上。
“加了東西又如何?”
酒吧老板被他的這番反應搞的笑了起來,鄭陽這才抽空仔細的打量起了他
眼前這人梳著大背頭,身上也是穿的極其考究,相較于鄭陽身上穿的這身來說,這酒吧老板身上穿的可是十分的精致了。
他認得出來,這一身都是意大利一家私人定制的高端品牌做出來的衣服,更別提他手上戴的那表了,恐怕有七位數(shù)。
更重要的是,從進來之后,這人便說著中文,面目也是華夏面孔。
“聽說你想要跟我做筆大生意?”
那酒吧老板笑夠了之后,繞有興趣的問了這么一句。
“沒錯。”鄭陽正了正身子,開口自我介紹:“我叫鄭陽,來自華夏,確實是有筆大生意想跟你談?!?p> “華夏?”那酒吧老板挑了挑眉,“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p> 這番話,也側面印證了鄭陽心中的猜想,眼前這個人確實是同胞。
“閣下也是華夏人?”
聽著他的稱呼,那老酒吧老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沒有進行自我介紹,眉毛一挑,補了一句。
“沒錯,不過已經很多年沒回去了,對了,我叫羅杰?!?p> 眼前這人掌握著神仙水的銷路,此刻自報姓名,聽到他姓羅,鄭陽腦海中第一個浮現(xiàn)的便是羅景榮跟他有什么關系?
“羅杰?”鄭陽饒有興趣的咬著這個名字,隨后開口問道,“不知道羅景榮跟你是什么關系?”
一聽到羅景榮這名字,羅杰的表情明顯是愣了一下,隨即不屑的開口。
“不過是遠方親戚罷了,那么無能的人我可不想跟他扯上什么關系。怎么?你認識他?”
“打過交道而已?!?p> 鄭陽并沒有繼續(xù)的說下去,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對羅景榮的不屑和不喜,他可不會為在這樣的話題上浪費時間。
“羅老板,想要見你一面是真難呀,之前來過幾次都沒有碰上,不得已才用了今天這樣的方式,你可別怪罪?!?p> “怎么會怪罪呢?”羅杰的臉上帶著絲漫不經心的笑容,“若是你手里真的有我需要的東西的話,那對我來說可是一件好事?!?p> 說著,他便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張紙條,正是鄭陽讓酒保轉交的那一張。
只見他拿出紙條后將其攤在了桌子上,用手點了點。
“你怎么會知道,僅憑這兩味藥我就會見你呢?”
羅杰的臉上雖然帶著笑,但鄭陽能夠察覺出他眼神中流露出的一些殺機。
此刻在人家的地盤上,他知道退縮沒有任何用。
只見他直接的迎面對上了他的眼神,嘴角微微勾起,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因為這兩味藥是神仙水的配方關鍵?!?p> 羅杰如此精明,即使在外公布說需要藥材,但這兩味藥他從來沒有說過。
眼前這人如此準確的說出了這件事情,這不得不讓他心中大駭。
他輕笑了一聲,低下了頭,等他再次抬起頭時,臉上的笑容已經全然的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探究和警惕。
“你怎么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