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煜誠拿著手機干坐了十分鐘,實在是不知道怎么開口說第一句話,認真琢磨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快速的打了“你好”兩個字,隨后又刪除,沈煜誠在心里想了想“你好兩個字顯得太過疏離,畢竟那個女人是喜歡自己的!她肯定很害怕這樣的回答!”沈煜誠點了點頭。又過了五分鐘兒,在暗了又暗的屏幕上打出“在干嘛”三個字,隨后快速的點擊發(fā)送。
長舒了一口氣,那樣的沈煜誠眼里分明有光!亮閃閃的。
簡格不喜歡在看書的時候被打擾,毫不猶豫的把手機關機。
沈煜誠這邊把這手機足足半個鐘頭,卻還不見那個心心念念的小女人給自己回消息!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頭找不到北的小兔子,接著發(fā)不是,不發(fā)還不是。煩躁的撓了撓頭,又點起一只香煙,坐在窗邊,想下倚望著。不知不覺已是深夜。
水姨第二天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樣子。
窗邊散落著十幾包香煙,屋子里煙霧繚繞,這樣患有氣管炎的水姨一陣咳嗽,眼淚都要出來了。
睡夢中的沈煜誠只聽見超大分貝的咳嗽聲,他睜開了眼睛,似乎還不受強光:“水姨,你怎么進來不敲門啊!”沈煜誠揮了揮在眼前的煙霧,試圖看清水姨溫柔的臉龐。
?。骸拔艺f,大少爺,您自從昨天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是不是還弄出摔東西的動靜,老爺不讓我來打擾你,我以為今天你會好一點兒,沒想到??!”水姨搖了搖頭,似乎對這樣的沈煜誠感到失望。
沈煜誠快速打開窗戶,讓清晨新鮮的空氣吹散令人作嘔的煙味。
沈煜誠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把水姨往外推了推:“水姨,您有氣管炎,不適合我這么破破爛爛的屋子,您先出去哈!”說完大門一關,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水姨一直都是他很敬佩的長輩,他不希望水姨看到他這么狼狽的樣子,把房間收拾了一番,就準備去學校了。
公寓內(nèi)。
?。骸昂喲绢^,你是怎么做事的?我是讓你靠近他,不是讓你把他往外推你懂不懂!”暴怒的聲音在電話那邊傳來,超大分貝讓睡夢中的簡格著實打了個機靈。她臉上沒有絲毫的慌張,相反還是跟以前一樣。
看起來死氣沉沉,卻又活著!
簡格漫不經(jīng)心的聽著電話那頭老大的暴怒,一邊起床準備給自己做一頓豐盛的早餐。
?。骸澳悴灰】瓷蜢险\那個人!他心思的縝密程度,不限于你我!別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shù)墓順幼?,人不可貌相!簡丫頭你要時時刻刻記得我這句話!”長長的話語結束,留給簡格的是冰冷的機械女聲,簡格似乎習慣她們老大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似鬼卻又是人!
女孩為自己做了一碗西紅柿打鹵面,吃完給宮梵留張字條就走了。
將近十點才醒來的宮梵慢悠悠的下樓,看了一眼冰箱上的便利貼,嘴角微微一勾“以去學校,自己做飯?!北涞陌藗€字讓宮梵愣是從中看出了溫暖!
大腦清醒了以后,宮梵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自己定的鬧鐘明明是6:00,小格愣是給自己調(diào)到了1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