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女生身上的藍(lán)光漸漸消失,二人看上去身上都沒有傷。
李信宏心想:看來這兩人應(yīng)該是沒有動手。
上官清月先開口道:“好了,現(xiàn)在我們之間的事已經(jīng)解決了?!?p> “那我可以走了嗎?”李信宏小心翼翼地問到。
“你要去哪?”這次是白畫扇問了。
“我要回宏城李家?!?p> “你有錢嗎?”上官清月露出一絲嘲笑。
“我……反正我就是要離開?!崩钚藕戡F(xiàn)在是沒心思考慮這兩個女人,他現(xiàn)在只想先回李家,努力修煉,爭取早日獲得學(xué)神后五道傳承。
“行,那你就走吧?!鄙瞎偾逶抡f道。
李信宏都有些差異,為什么這兩個女人這么簡單就放過我了?
想不通干脆不想了,直接向二女說聲再見,轉(zhuǎn)身想離開。
只見上官清月對著白畫扇一點頭,突然白畫扇右手覆蓋上一層淡粉色光暈,對著李信宏后脖頸一個劈掌,李信宏當(dāng)時便不省人事了。
白畫扇趕忙扶住了他,讓他躺倒在了沙發(fā)上。
“你也給他下一道封印吧,這樣咱們兩個就扯平了?!鄙瞎偾逶聦χ诶钚藕昱赃叺陌桩嬌日f。
“還用你教?!卑桩嬌鹊膽B(tài)度依舊冰冷,不過已經(jīng)有了些許緩和。
白畫扇的學(xué)科是思系靈武?語文,是語文學(xué)科的另一種流派,與李信宏之前的組系語文不同,靈武?語文的爆發(fā)戰(zhàn)斗力更強(qiáng),所以靈武?語文也是被從困難科改到了稀有強(qiáng)科。
粉光從李信宏右肩流入,不知是因為本身學(xué)科同源的原因還是白畫扇的靈力更強(qiáng)的原因,她給李信宏的這道封印,比上官清月的那一道還要強(qiáng)上不少。
就連封印速度也快了不少。
不一小會,白畫扇便站起身,向上官清月點點頭,說:“既然如此,我便暫時放心了,記住你說過的話,等我再見到他時如果他的那道封印是被你剝離掉的,我就帶人拆了你家。”
“放心,我既然答應(yīng)你了,肯定不會先破壞規(guī)則,但要是他做了什么我可保證不了?!?p> 噌!白畫扇又將紫淵劍抬起直指上官清月說:“你要亂用精神系靈技,我不介意給你也下一道封印?!?p> “開個玩笑而已,那么認(rèn)真干什么?!闭f實話其實上官清月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打過不用紫淵劍的白畫扇。
“你先回京都吧,用我給你訂機(jī)票不?”上官清月輕拍掉紫淵劍,掏出靈通器晃了晃。
“用不著?!闭f罷,白畫扇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看到白畫扇出了大門,上官清月才再走回李信宏的身旁,李信宏還是昏迷狀態(tài),說實話白畫扇那一掌著實是不輕。
上官清月看著李信宏,又露出了她那標(biāo)志性的玩味的笑,但具體她那笑的下面又藏了多少狐貍,沒有人可以看透。
但此時上官清月最主要想的還是如何安排李信宏接下來的生活。既然他爺爺都將他坑到……不對。
送到我家來了,按理來說我就是他的妻子了,所以……
正當(dāng)上官清月思考如何安排李信宏時,突然李信宏的靈通器響了。
上官清月拿起李信宏的靈通器,上面顯示的是爺爺。
上官清月直接選擇了接通。
“喂,信宏啊,現(xiàn)在和上官家的那個丫頭相處得怎么樣?。俊?p> 上官清月聽到這話,不禁一壞笑,“爺爺,我是上官清月。”
“清月呀,信宏的靈通器怎么在你手中,他人呢?”
“他可能是太累了,剛一上床就睡著了?!?p> “哦,清月呀,麻煩你了,你多費心吧?!?p> “沒事,爺爺,這是一個妻子該做的?!?p> “好好好,對了我聽說白家的那個丫頭也去江南了,她沒把你們倆兒怎么樣吧?!?p> “沒事,我和她已經(jīng)商量好了,是這樣安排的……”
隨即上官清月把和白畫扇商討事情的過程告訴了李傲劍。
“好啊,不愧是我李家的孫媳婦,既然如此,以后無論如何你上官清月就永遠(yuǎn)是我李家的第一孫媳婦,信宏他要是敢欺負(fù)你,別說上官家,就是我李家也不樂意?!?p> “謝謝爺爺?!鄙瞎偾逶麓藭r感覺有種計謀得逞的感覺,不禁伸手掐掐李信宏的臉蛋。
李信宏的相貌屬于清秀中帶點呆萌小羞澀,在上官清月這種御姐眼里,是非常可愛的。
不知為何上官清月總想欺負(fù)欺負(fù)他。
“好了,我不打擾你們小兩口睡覺了?!闭f完李傲劍掛斷了靈通器。
上官清月的手還掐著李信宏的臉蛋,只見她另一只手輕揮,伴隨一陣藍(lán)光,二人便轉(zhuǎn)移到別墅二樓的主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