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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早修真者

隕石

史上最早修真者 無邊天幕 2230 2020-01-01 09:10:38

  中午時分,吳浩宇終于趕到了山腳,他抬頭望向山頂,估計山頭有個千米左。

  吳浩宇橫死前曾爬過不少的山,可以說是五岳曾去其三,對于登頂經(jīng)驗豐富,手段老道無比!可惜以前那些都是有臺階的名勝古跡,而不是現(xiàn)在毫無人跡的荒山野嶺,現(xiàn)在的他可謂是有力不知何處使,兩眼一抹黑,只能考經(jīng)驗隨機應變了。

  爬較高的山,其實相差不大,開始爬的時候地勢起伏不大,輕輕松松,好似閑庭信步,還可欣賞沿途風光,可越往山腰爬就越累,尤其是偶爾有那么一大塊巨石或是一堆亂石擋路,繞半天才能繞過去。

  吳浩宇抬頭望見那不遠處的山頂,摸摸嘰里咕嚕響著的肚子,只能吃掉了身上那些僅余的葉子,喝光了草莖中最后一滴液體,做好最后的準備,打算一口氣登上山頂之后再歇腳。

  站在山頂不遠處,吳浩宇回身望去,入眼的是一片半圓的草原,野草向遠處延伸,最外側還能看見一些稀疏的樹木,高高的,像是杉樹,而腳下的山坡被許多雜草和低矮灌木包裹著,在夕陽的余暉下默默搖擺著。

  “終于可以休息了!”,吳浩宇就近找個平坦的石頭坐下,靜靜的享受著。

  山頂?shù)娘L吹在身上,滲入皮膚引起絲絲涼意,外套在風中翻飛。

  想起一路勞累,吳浩宇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钡暮狼椤?p>  當他在詩情畫意中盡情放飛自我的時候,一陣潺潺叮咚的水流聲依稀從遠處傳入耳中,他一邊豎起耳朵,仔細地辨認那傳來的叮咚聲是不是水聲,一邊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慢步走去。

  水聲愈來愈近,而吳浩宇心情也逐漸不平靜了,想到不遠外的山泉,原本被意志力壓抑著的渴感也噴薄涌出,放大了那縈繞口喉的干燥,迫使他不停得加速。

  斜陽半照在臉上,映出吳浩宇那呆愣的神情。

  一眼望去,入眼的是一個廣闊的山中凹谷,像一只缺口的碗,而他所站的地方便是缺口的山壁上,碗壁是一片斜坡,斜坡上空蕩蕩的,只有幾塊光滑的碎石時不時閃礫著陽光,反射到他的眼中,還有雜亂的幾株孤草,根扎入山壁,枝葉在招搖。

  凹谷正中像是有一塊球形的巨石半嵌在谷底的大地中,露出了將近一半,黑乎乎的一團。幾條有大有小的裂隙由巨石向四周蔓延,瓜分著谷底,就像山頭被隕石撞去,山體承受不住沖擊凹陷了進去。

  不知多少年來的雨水沖刷四周斜坡,淤積在谷底的巨石周圍,積水不深不淺,在斜陽下泛著鱗光,天然形成的水路連接著巨石與谷口,說不清是一條波浪線還是直線,小河的岸上亂石嶙峋,零星散落著幾團雜綠色。

  他沿著谷頂?shù)拈_口向谷口摸了過去,終于找到了水聲的來源,原來是出口處一小截瀑布砸擊水潭發(fā)出的。

  “這可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可以預見隕石落地是一場多大的災難,不知道在我穿越后,教學樓毀了沒?同學們有沒有事?會不會也穿越去到我這里來了?”吳浩宇滿心疑惑,同時心里有一陣欲望驅(qū)使他去探明那塊巨大的隕石!直覺告訴他,這塊隕石與他有緣,可能給他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

  吳浩宇由谷口進入,撲到小溪中,溪流清澈,竟給人一種“我喝起來很甘甜”的錯覺,他站起身來,前行幾步,再并手捧起幾鞠清水,只覺入口冰涼,毫無異味,沒有想象的那么甜。喝過癮后吳浩宇繼續(xù)沿著溪岸走向了隕石所在地,看著兩岸的亂石堆,心中慶幸溪流不深,可以趟水一路趟過去。

  沿途所見都是碎石巨塊,望向四周,山坡掩蓋日頭,流露出幾許殘光,坡壁顯得格外陡峭長遠。

  餓著肚子的吳浩宇緩緩得邁著沉重的步子,喘著氣向前,最終到達了隕石湖的邊緣。

  整個湖岸都是石頭,四散的裂隙被水淹沒,深處陽光照不到顯得漆黑幽深,湖水顯得格外寂靜,毫無波瀾,低頭看向水中,發(fā)現(xiàn)水不是特別深,只有個4米左右的樣子,還是能略微看見水底的暗石的,可是這水里既沒有魚,又沒有水草,毫無生命的痕跡,讓吳浩宇有點意外,可是沿途也沒見著什么動物,就沒太過在意了。

  “可能是因為這里不適合動物吧!可惜了山外的肥沃草原和山谷的清澈溪水了。”暗暗想著的吳浩宇覺得這里有點說不出來的古怪,不由自嘲道:“如今活下去都是問題,沒必要去想這些虛無縹緲的是,抓緊時間探明環(huán)境,該種草的種草”

  看著不是特別寬闊的湖面,吳浩宇只好忍著饑餓,隨意的脫下衣服和褲子,光著身體,撲騰著游向隕石。

  大概游了個十幾分鐘,吳浩宇在隕石邊上繞了一會兒,踩著水打量著隕石。

  隕石的外表還是較為巨大的,大概有兩個籃球場那么大,邊角光滑,外表呈漆黑色,四周有著深淺一致的紋路,紋路差不多小拇指寬,一個指節(jié)深,像是被流水侵蝕所致,又像是人為雕刻,更給人一種生來就是如此的朦朧感覺。

  吳浩宇仔細盯著,發(fā)現(xiàn)有幾條紋理上有水流縷縷流入水潭,水流清澈見底而且緩慢無比,用手指堵住其中一條通路,水也不會溢出紋路本身,其他的幾條反而會停止流水。

  而且接觸的手指有種奇怪的感覺,像是有什么東西向皮膚里鉆,酥酥麻麻的,剛有感覺時吳浩宇還以為有寄生蟲在鉆皮膚呢!

  不過接觸久了,酥麻的感覺由手指傳遞到了手掌,又由手掌傳到手腕,傳到手肘,像是一個裝著藥的注射器清洗著血管壁似的,除了剛開始的充血一般的不適之外,其后是像一股暖流在身體中延伸,不斷減輕著手臂血管的壓力和肌肉的酸痛,舒服得讓吳浩宇停止了思考,閉上眼,感受著這股暖流前進的方向。

  隨著吳浩宇沉入心神,試圖去仔細感受它,小心引導它時,天色漸漸暗沉下來。

  當最后一抹晚霞遁入天際,滿天星光一個接一個閃爍著布滿上空,吳浩宇從引導中醒來,雖然他沒能干預暖流的方向,但他對暖流的感覺由原來的模模糊糊變得清晰多了,至少能感覺到那是一股連續(xù)的物質(zhì)流持續(xù)的沖擊著自己身體,最終只能一部分能鉆進體內(nèi)一些未知的渠道中,不斷前進,剩余的便被其后的裹挾繼續(xù)撞擊,當裹挾的越來越多,便會產(chǎn)生一種淤滯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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