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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早修真者

女媧

史上最早修真者 無邊天幕 3087 2020-03-17 11:37:56

  自她記事以來,和其余九人一樣,是鴻鈞一直陪伴著她。

  喂奶、穿衣、洗澡、換尿片都是鴻鈞一個人在做,雖然在女媧眼中,只能看見各種器具物品漂浮在空中,但生來膽小的她,幼時只有看見鴻鈞的身影,睡覺才安心。

  待到個頭稍微長大一點,眾人便在鴻鈞的能量包裹下,開始學習下地走路,剛開始女媧稍有不慎,一個步子沒走穩(wěn),眼看就要摔到地上,而鴻鈞的能量就像一塊云朵,將她從地面輕輕托起,那之后,女媧再也不怕走路摔倒,于是學習走路也大膽起來,可即使這樣,她也是師兄妹中最晚學會的。

  后來,女媧四歲,鴻鈞偶爾有了興致,會帶著眾人,乘著合金舟,漂游在無盡星空之中,那時,她和師兄弟看著遠處布滿閃亮的星星,總會朝鴻鈞喊著:“要,要!”之類的話語,但鴻鈞從來都是笑著說道:“要是真的喜歡,長大后,自己來拿。”

  女媧六歲時,雖然大家從小一起長大,年齡差不多大,但是由于性格不同、性別不同,師兄妹也分成幾個小團隊,其中女媧和紫璜,因為都是膽小的女生,常被排擠在男生活動一旁,也組成一個小團隊。

  鴻鈞為了開發(fā)他們的智慧,沒月都發(fā)給每個人不同的玩具,但為了滿足玩心,男孩總會湊在一起分著玩,等自己團隊的玩膩后,便紛紛看向別的男生團隊,更后她們便會被男生團隊盯上,其中搶奪她們玩具最多的便是太上、原始和通天小隊,而為了照顧她們的情緒,鴻鈞也會將一整套另造一份給她們玩,因為玩具是一模一樣的,其余的人玩膩后,也不會再來搶奪。

  幾年后,女生們不再喜歡玩具,開始覺得身穿的衣物顏色單調(diào),內(nèi)心渴望著鮮艷的顏色,便向鴻鈞索要漂亮的衣裳,初次聽到她們的要求,鴻鈞顯然無法理解,但是依舊滿足了她們,但是男生在見到女生穿新衣后,也去向鴻鈞討要,卻被一一懲罰。

  原本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事情,女媧已經(jīng)忘得差不多,但是在領(lǐng)悟鴻鈞曾經(jīng)賜予的時間法則之后,她能察看出生以來地球上所有的事物變遷,才一一將記憶拾起。

  這次離別,她望見鴻鈞離去時那依舊落魄和孤單的身影,心疼和愧疚涌上心頭,她想要追問鴻鈞為什么,為什么要與自己親手養(yǎng)大的徒弟們分開,是自己不愿意?還是別有原因?

  但是鴻鈞指天言道,不肯作答的態(tài)度,讓女媧知道,鴻鈞肯定不會如實回答她的問題。

  于是才有了女媧想阻止鴻鈞的那一幕,眼見鴻鈞離去,心底苦悶的女媧徐徐起身,運轉(zhuǎn)能量和規(guī)則飛向圣藥園。

  東極殿,五天四地之一,女媧駐守的人族邊疆。

  在聽說師尊新收二位親傳后,眾徒無不感嘆是誰這么好運。

  女媧的弟子分為三類,其一,女媧親自傳授修真知識的,名為親傳弟子;其二,由女媧指引修真入門,而后由親傳教授后續(xù)知識的,名為真?zhèn)鞯茏?;其三,由親傳指引入門,真?zhèn)鱾魇诤罄m(xù)知識的,名為記名弟子。

  親傳至今不過七人,加上新來的二人,剛好九位,而真?zhèn)鲾?shù)百,記名數(shù)千,地位不可同日而語。

  凡圣藥的供給,先與親傳,再與真?zhèn)鳎浢茏訜o勞不獲,故所有弟子都羨慕親傳弟子。

  記名弟子能在一年一度的大比中戰(zhàn)勝真?zhèn)鞯茏?,即可晉升,但親傳不參與爭斗,故無路可升。

  親傳弟子中,原有三名人類,三名妖物,三名精怪,如今在加上小月、小蓮二人,共九人,皆為女性。

  三名人類名為:東云,東雪和東雨。

  二名妖物名為:月朧和狐清。

  二名精怪名為:石玨和花霧。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名為精衛(wèi)的丫頭坐騎。

  女媧將大道石放置在圣藥園中央,將周圍沾滿靈氣的土壤移開,當初由于缺乏能量,只能尋找靈氣容易從地面散出的位置建造天宮,靈土卻是從其它靈氣聚集的場所挖來,如今已有些不夠用,但有了大道石,女媧不再擔心門人們會因缺乏能量影響修行。

  自從用心教導(dǎo)徒弟以來,女媧感受到弟子越來越多的尊敬和愛戴,尤其是弱小的孩童,作師尊日久,她感覺到和鴻鈞的關(guān)系貌似更進了一步,看著眼前歡呼的弟子,女媧回想起鴻鈞贈送她大道石的場景,悄悄將喜悅藏在心里,回過頭召集親傳弟子,準備于女媧宮中一個模仿黃河小學建造的東極小學處傳授修真知識。

  回到金星,吳浩宇沒有打擾正在吸收圣藥的小枝頭,一個人無聲躺在床上,回想、悼念著死去的凡人母親—沂慧,嘆道:“非是天道無情,而是不能有情?!?p>  又思考了許久,吳浩宇緩緩走到小枝頭身旁,輕輕拍醒了修煉中的她,低聲詢問道:“愿意和本尊一道去往一趟人間嗎?”。

  小枝頭欣喜的應(yīng)了聲:“是,少爺!”,看著吳浩宇嘴角的微笑,小枝頭察覺到周圍一閃,她便突兀的出現(xiàn)在沂慧的院中。

  不過才分別幾天,沂慧房中的家具便不見了蹤影,門口掛著一片破爛的黃白色的粗布。

  舊地重游,吳浩宇頗有感觸,眼中浮現(xiàn)出當初兩具追逐玩鬧的身影,想到如今只剩下他一人獨活,黯然感嘆:“從未有過或許比得而復(fù)失要好得多?!?p>  正當吳浩宇觸景傷情,一陣腳步聲緩緩從遠處傳后,吳浩宇并沒有躲藏,而是拉著小枝頭朝夏氏的住所走去,迎面撞上一隊人,人群中的婢女見到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正手拉著小枝頭往她們這里趕來,有些意外,原本他們還以為小月和小蓮是帶著小枝頭跑了,沒想到還能在此處見到,于是成群圍住吳浩宇二人,準備捉拿叛奴,邀功請賞。

  見此情景,不愿多事的吳浩宇隨即一閃,帶著小枝頭瞬移到夏氏房中,而夏氏此刻正躺在床上午睡。

  吳浩宇看到熟睡的夏氏,用能量把她摔到地上,夏氏瞬間被疼痛驚醒,衣裳不整的她抬起受傷的頭,看到眼前一個不認識的面孔拉著那個腿被打斷的奴婢的手,正冷冷注視著她。

  雖然震驚奴婢的腿為什么被治好了,但是身為女主人,該有的見識還是有的,夏氏整整衣裳,稍退半步,彎下腰平靜的問道:“不知尊駕何人,來此所為何事?莫非是因此女向妾身尋仇,若真是如此,那實在太可笑了,此女不過一奴婢而已,欺主判家,尊駕千萬莫為其所欺。”

  聽到夏氏不卑不亢,還據(jù)理力爭辱罵于她,小枝頭有些害怕的拉緊了吳浩宇冰冷的手,想到她只是一個婢女,雖然修煉了幾天,但她婢女的身份未曾改變,小枝頭有些心虛。

  吳浩宇不想聽夏氏爭辯那么多,只開門見山,語氣一如既往平淡的問道:“夏氏,沂氏一家與你無仇無怨,為何加以迫害?”

  夏氏聽其語氣,在聞此事,腦中原本準備好的說辭卻無作用,正準備瞎編的她又聽見眼前男子呵斥道:“凡人,爾可莫要欺騙本尊,本尊既盤問于你,自有證據(jù),若你胡言亂語,猶如此桌!”說完,吳浩宇隨手將身旁的木桌化為一團能量,吸入體內(nèi),而在夏氏看來,木桌卻是突然憑空消失,而在她的記憶中,擁有此類能力者還尚未面見,只是有所聽聞,“難道眼前之人是神仙一流!”她又看了吳浩宇兩眼,暗暗想道。

  思及此,夏氏不敢在胡言亂語,于是她稍嘆口氣,裝作無奈的說道:“妾身與沂氏本為姐妹,一向關(guān)系極好,沂氏也對妾身多有尊敬!”。

  夏氏在說話時一邊觀察男子的臉色,見其毫無變化,便接著說:“而妾身之所以迫害沂氏,也不明其因,最初沂氏二子誕生,妾身原本想去祝賀,但猛然想到,妾身只有一子,而沂氏育有二子,妾身豈不是不如她,故未曾前去?!?p>  “后沂氏長女身死,初聞消息,妾身心感悲痛,然而眼見沂氏痛心流淚,妾身竟有揚眉吐氣之感?!?p>  “再后,城主下令節(jié)衣縮食,妾身為圖飽腹,故私扣沂氏米糧,見沂氏因饑餓而日漸消瘦,面容枯黃,妾身心生興奮,遂變本加厲,私遣惡奴迫害沂氏,然而惡奴不顧妾身命令,欺壓沂氏過分,致沂氏無故身死,實非妾身本意,后妾身絞殺惡奴,告慰沂氏在天之靈?!?p>  說完,夏氏跪在地上,磕著頭道:“若妾身有一言是假,愿身伺豺狼。若因沂慧之事追究于妾身,征得城主同意,妾命尊駕亦可取。”

  吳浩宇靜靜聽完夏氏的講述,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夏氏,他并沒有殺她為沂慧報仇的想法。

  沂氏對他的愛他能清楚的感覺到,雖然他從未要求過任何東西,縱使是死亡,吳浩宇也毫不懼怕,但沂慧會拼命把自己的一切無償賜予,付出一切維護他的生命,這曾讓吳浩宇第一次嘗到什么是真正的母愛。

  因此,吳浩宇認為沂慧的死不應(yīng)該是由夏氏負責,而是由企圖獲得沂慧的愛的自己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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