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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早修真者

滅夏

史上最早修真者 無邊天幕 3255 2020-03-18 14:00:50

  斟尋城中,夏帝正懷抱美人,飲酒作樂,邊戰(zhàn)急報也不能入內(nèi)。

  商王成湯,一路連拔七城,夏朝只剩下帝都未克,而夏癸還以為他有諸侯之助,不久便會收復(fù)叛亂。

  新沂城破之日,退守家城的沂沐、沂歡無路可再退,死戰(zhàn)于商國修士劍下,吳浩宇看著那些因?yàn)樽约嘿泟Φ纳裨挾脛Φ男奘浚瑢λ腿胍抒?、沂歡的胸中,而夏氏卻攜子歸降。

  正午時分,陽光直照夏都不遠(yuǎn)處的原野,商王成湯在伊尹的安排下鼓舞士氣,禱告上天,周圍天兵紛紛跪拜于地以示對天道鴻鈞的尊敬,吳浩宇能量一閃,降下一柄雕龍刻鳳的一米鐵制長劍,猶如一道流光,將祭臺貫穿。

  原本只是走走過場的商王,忍下心中驚喜,在眾人的注視下,拔出長劍,指向斟尋,高呼“天命在商!”,士卒、將官、諸侯和天兵無不拔劍欲試,熱血沸騰。

  將兵馳騁數(shù)千米,沖撞城墻,而一些衷心于夏的修士和城主想要請出夏帝做最后一搏,卻被攔在殿外,在商兵“天命”的巨大叫喊聲中,微醉的夏帝被緩緩吵醒,不喜的叫來滿面愁容的婢女,詢問道:“外面發(fā)生了何事?為何如此喧鬧!”

  婢女拜倒在地,目不敢直視,惶恐的答道:“人皇,城主們在殿外稟報,商兵正在攻城!”

  聞之,帝癸大驚失色,可憐的婢女也未能茍全性命,被暴怒的帝癸一劍當(dāng)場斬殺。

  鮮血染紅帝癸的黑袍,形成暗紅色的云團(tuán),一旁脫力的妹喜穿戴好衣物,嬌弱地靠在帝癸的背上,一臉慌張但不敢言語。

  斬殺婢女后,帝癸不敢相信這是事實(shí),商兵竟然勢大到如此地步,在感受到妹喜靠在身上的溫度后,神色復(fù)雜的他半年來第一次走出殿去,看著殿門前正在苦苦等待的臣子,手持青銅劍,搶在眾人抱怨之前,高聲命令道:“歸降商王?!?p>  眾人原本憂慮的臉色忽然一變,一些大臣唉聲嘆氣,垂頭頓足,而大部分大臣卻是內(nèi)心大喜卻不敢表示,反而故作姿態(tài)的追問帝癸為何歸降,帝癸見他們眉間喜色,有意殺之,但心藏大事,不愿多言,只徑直朝距商王本營不遠(yuǎn)的西門走去。

  妹喜望著帝癸臨別時決絕的背影,豈能不知他心懷死志,是要行刺商王,與商王同歸于盡,但任憑她如何開慰,此時也無法阻止已經(jīng)下定決心的人皇,故只能依靠著庭柱流淚。

  心中悔恨當(dāng)初為家族索要諸侯之位,因商王的賄賂而向帝癸隱瞞商王不臣之心,為不失寵而迫害勸諫帝癸離開自己的衷心賢臣,為享樂而向帝癸討建酒池新宮,但她知道現(xiàn)在再多的悔恨也已經(jīng)晚了,原本她是打算與帝癸一道赴死的,但是看著周圍精美的器具,聞著酒水的醇香,妹喜想到她現(xiàn)在還年輕,不能就這么去死,沒了帝癸,她還有帝湯,還有帝湯之臣,依靠自己的美色,何愁無樂可享!香消玉殞,實(shí)為不智之舉。

  靠在柱子上想通后,妹喜擦干臉上淚水,從新綻放如花笑靨,吩咐婢女們準(zhǔn)備沐浴用的熱水,而后穿戴上她最愛的華服,帶上精美的玉飾,以圣藥的花別在發(fā)絲上,靜靜盤坐在酒池旁,等待商王的到來。

  吳浩宇觀測到妹喜的所做所為,只覺得這個女人的思維過于超前,但可惜的是商王不可能因?yàn)樗拿烂捕粝滤纳?,不管是為了平息平民的憤怒,還是諸侯的擔(dān)憂。

  但吳浩宇并不準(zhǔn)備讓妹喜就此死去,畢竟她曾經(jīng)是吳浩宇幻想過的目標(biāo)之一,雖然無意男女之事,但是艷名如此之大的美女,于他而言,留下性命來做個花瓶供他觀賞也未嘗不可。

  妹喜等了許久,商王依舊未到,有些興奮和緊張,突然眼睛一眨,視線稍微黑了幾秒,周圍的聲音突然消失,一股危機(jī)感陡生,在氛圍恢復(fù)時,妹喜才發(fā)現(xiàn)她身在一個黑色的城堡中,抬頭望去,天空中滿是灰黃的霧氣。

  她四處張望,試圖尋找什么熟悉的建筑,從而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站在一塊巨型圓石旁的吳浩宇,她懷揣著不安,小心翼翼的走進(jìn)到吳浩宇的身旁,身體微躬,客氣的問道:“尊駕何人?為何擄妾身至此蠻荒之地,可知妾身乃是人皇之妃乎?”

  吳浩宇睜開假閉的雙眼,與她對視了幾秒,而后用勢能規(guī)則將她強(qiáng)行壓倒在地,冷聲道:“本尊好心救爾,爾卻不知感恩,反倒指責(zé)本尊擄爾,是何道理?”

  強(qiáng)大的力道讓妹喜毫無反抗的跪倒在地,巨壓下疼痛的雙膝讓從未受過如此屈辱的她喘息著忍住眼淚,白皙的皮膚上浮現(xiàn)出些微怒氣的潮紅,牙關(guān)緊咬,不滿全從那通紅的眼中。

  見此情景,吳浩宇不慌不忙的嘻笑道:“若非爾長得確實(shí)漂亮,本尊便任由爾死在宮中,亦不會有絲毫憐憫?!?,而后解開加在她身上的壓力,不過認(rèn)清形式的妹喜不敢再次張揚(yáng),而是不管滲血的膝蓋,繼續(xù)委身跪在地上,收拾好心情和妝容,慢慢將身體貼向吳浩宇,露出胸前白皙的肌膚,面含嬌羞的紅暈,如同撒嬌一般向吳浩宇詢問道:“尊駕是誰嘛,為何如此為難奴家,奴家的小腳被摔得好痛哦?!?p>  看到在地上發(fā)騷的妹喜,吳浩宇感覺有些惡心,難道這些年來,帝癸就一直看這副姿態(tài)也沒厭煩?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遭遇還可以忍受,但為了不再遭罪,吳浩宇只好醞釀一番憤怒,雙眼冷厲的掃視著妹喜委屈的表情,待其不故作姿態(tài)后才說道:“本尊之名,說來爾也不知,不說也罷,而本尊之號,說來爾也不信,故不說也罷,爾便當(dāng)本尊是個小小神仙,見爾長相不凡,覬覦爾的身子,故而救爾于水火,日后爾便為奴為婢,以報本尊今日之恩吧。”

  妹喜聽后雖然臉上笑容滿面,但心底腹誹不已,到底是何等程度的自負(fù),才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將強(qiáng)行擄掠說成拯救,將貪圖美色說成報恩,但眼前情況,容不得她肆意妄為,此刻她只想盡快脫離魔爪,回歸原本的生活。

  見妹喜一臉不信,依舊笑著,吳浩宇只好將她一把牽起,用能量修復(fù)好她的傷口,再瞬移到斟尋上空,憑空用能量捏造出一副妹喜的身體,放置在她被瞬移前的位置,說道:“任爾在空中施為,本尊操縱復(fù)制出的身體,模仿爾的動作,傳導(dǎo)爾的聲音,讓爾好好看一看,如若沒有本尊,爾究竟能不能活下來。

  若爾能活,本尊便認(rèn)同是爾口中所說的賊人,釋放爾的身體,如若爾不能活,則日后聽從本尊號令,為奴為婢,可好?”

  “如此甚好!”,糾結(jié)一小會兒后,妹喜嬌聲答道,“可不能違約哦。”,便開始思考如何保命。

  帝癸率領(lǐng)臣子走到商王成湯面前,佯裝拜伏,商王走上前去,正欲將帝癸伏下的上身扶起,未料被繳納劍兵的帝癸竟手持一貼身小劍,極速刺向商王。

  倆人修為均為金丹,電光火石之間,帝癸以有備攻商王成湯無備,小劍立刻見紅,見商王受傷,帝癸突然瘋癲大笑道:“本帝先祖大禹,救萬民于水火,順應(yīng)天意始稱為帝,本帝生是人皇,死去亦是人皇,爾等亂臣賊子,天理不容!商王,爾可知罪?”

  聽著帝癸的嘲笑,商王用力捂住刺出的傷口,不慌不忙的拿出祭天所得的長劍,道:“夏癸,爾可識得此劍?料來,爾乃肉眼凡胎,安能分辨天賜之物,此物乃本王興兵祭天之時,天道所賜,天意命本王取爾代之,爾竟不自知!可笑啊!可笑。”

  說完,看著帝癸望向圣劍驚疑不定的神色,商王嘴角壓抑的微揚(yáng),心中極為欣喜。

  察覺到商王嘴角的譏笑,看著周圍的天兵,他漸漸知道商王沒有騙他,天道真的放棄他了,羞辱感、絕望感一股腦擠入帝癸的腦海,他瘋狂的抓著腦袋,呼喊著:“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天命在夏!在夏!天命在夏!”,伴隨著最后一聲,帝癸拼盡全力,將小劍胡亂往成湯身上刺去,有所防備的商王,看著脹紅雙眼揮手亂刺的帝癸,抬起長劍,輕松的送入帝癸胸中。

  長劍貫穿帝癸,商王在將長劍抽出,鮮紅的血液灑滿一地,渾身不停顫抖的帝癸強(qiáng)撐著戰(zhàn)姿,回首望向斟尋城,有氣無力的喃喃道:“孩兒愧對先祖!愧對!…先!…祖!”,隨著帝癸的聲音漸漸消失,雙眼閉合,最后倒在地上,鮮血淋漓。

  正欲大笑的商王神色突變,臉色一下由紅潤轉(zhuǎn)為烏黑,口吐黑血喊道:“有…毒!劍上…有……毒!”,也一同癱倒在地。

  眼見帝癸死去、商王倒地的妹喜,不想再與吳浩宇去打賭定未來,并且同意了吳浩宇看似無理的要求,見此情景妹喜才明白,什么繁華富貴,什么人間極樂,都沒有生命可貴,而強(qiáng)她那么多倍的帝癸都死在眼前,她一個嬌弱的女子沒了強(qiáng)者的依靠,能長久嗎?

  一旁的伊尹看見商王突然叫喊著有毒而后倒地,顧不得猜測前因后果,急迫的詢問一眾天兵可有辦法,但眾天兵均是搖頭,而后留下一句:“伐夏已成,帝命歸天?!北慵娂娞ど夏拒嚕痪搌B拉上,消失在空中。

  見到天兵離開,伊尹才揉著頭,將帝癸的所有奴婢召來一一盤問,在得到帝癸曾以圣藥佐配凡毒,以金丹修士性命研制毒的消息后,伊尹深感帝癸的殘暴,更加擔(dān)憂起商王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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