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鵝,天涯,救我!”不樂現(xiàn)在說話都娘腔,有氣無力的,而且流露著無奈與委屈的淚水。
“不樂?天哪?這是不樂?”老鵝個子低,看到了不樂身上的血水。
他暗自深咽了口唾沫。
這是要嚇?biāo)雷约喊。?p> “怎么回事?”天涯皺眉,隨即大怒,他身上的五枚魂環(huán)同時閃現(xiàn)。
白黃黃紫紫!
這是一名魂王,魂環(huán)雖然不是最佳配置。
誰敢把不樂腌了?真是可恨。
照不樂這性情,以后不得找他和老鵝?
真是給自己添麻煩。
其實(shí)在斗羅大陸中,不樂這一號魂師敗類中,他們算是最強(qiáng)的了。
“是我,”江洛然沒有收斂魂環(huán),而是繼續(xù)看向老鵝和天涯。
他們這魂環(huán)配置是最次的,實(shí)力也大幅度的縮水,比一般魂王要弱太多了。
何況自己現(xiàn)在的實(shí)力,可是55級魂王,用盡全身解數(shù)打六十級都沒問題。
真是冤家路窄,剛才還想著怎么讓他們不作惡,現(xiàn)在就碰了上來。
和不樂表情一樣,老鵝和天涯同樣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他們甚至在懷疑自己的眼睛。
“這是什么?魂環(huán)么?”老鵝感受到了危險,拉著天涯往后退。
“假的吧!”天涯掙開老鵝的手臂,開啟魂環(huán)一拳轟向江洛然的面部。
比拼戰(zhàn)斗技巧?
江洛然根本不需要開魂力,他右腿上出現(xiàn)一柄幽冥靴,朝著天涯的拳頭猛踹過去。
“嘭”
一拳致命!
天涯的拳頭剛碰到了江洛然的幽冥靴,就已經(jīng)拳面碎爛,整條手臂如同電打。
“??!”天涯倒飛出去,半邊身子拉著血跡,和不樂一起倒吊在樹杈之上,痛聲大喝,牙齒緊咬。
“我老鵝害人無數(shù),今天還是第一次碰到硬茬,你想怎樣?”老鵝隨時打算逃脫。
他能感受到魂環(huán)上真實(shí)年限的威壓,就要喘不過氣了。
再堅(jiān)持一會,估計(jì)就要?dú)庋浚罂趪娧恕?p> “害人無數(shù)?怎么個害人法?”江洛然面無表情,如若對方真的太過分,那他就要為民除害。
殺了不是不行!
老鵝神色呆泄,眼珠子隨即一轉(zhuǎn),還以為江洛然年齡尚小,覺得新奇,畢竟罪惡的誘惑可是難以拒絕的。
“這索托城內(nèi),大大小小多少家被我們所迫害過。
燒殺搶掠奪!樣樣都做。
怎么樣?要不要加入我們?”老鵝面露微笑。
“呸,放你的屁,我然哥一身正氣,怎么會加入你們這幫沒前途的混蛋。
你這又小又猥瑣……”馬紅俊扶著臉踉蹌走來,一路上罵聲不斷。
大大小小多少家?
作孽啊!
這人還一副獻(xiàn)媚的樣子,特么有病。
再三思考,江洛然決定了。
他快步走向老鵝身邊,一把掐住了對方的喉嚨,并且把不樂和天涯拽走,跑向遠(yuǎn)處。
“然哥,”馬紅俊猜到了江洛然要干嘛,他倒不是想為這三人求饒,而是受不了這種刺激。
如果江洛然真的做了,會不會有些太殘忍。
但是隨即想想,這些被他們禍害的家庭,更是活在水深火熱的境地之中。
他們手上的鮮血能少?
“胖子,你怎么樣?”江洛然從遠(yuǎn)處回來,跳在石橋上,一把手扶住他,“能堅(jiān)持回去么?”
“我還行,多虧你來的及時,要不然我可能會被打殘,”馬紅俊在江洛然身上感受到了殺氣。
只是十幾歲的少年,殺人之后可以表現(xiàn)的這么淡然么?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
“那我就不送了,剛才租了馬車,要去西爾維斯王國首都,現(xiàn)在得走了,”江洛然松開馬紅俊。
對于魂師來說,受點(diǎn)傷不算什么。
更何況,還是史萊克的怪物。
“你要去首都?不等我們一起么?”馬紅俊感覺自己多嘴了,“好吧,一路小心?!?p> 馬紅俊漸漸遠(yuǎn)去,江洛然也不打算再去拍賣行了,因?yàn)闀r間已經(jīng)趕不上了。
“這位魂王,我愿跟隨你左右,”少女深知江洛然的實(shí)力有多恐怖。
關(guān)鍵是他年紀(jì)還小,日后前途怕是非凡。
而且,他之所以仗義出手,不就是因?yàn)樽约好矗?p> ?。ㄒ?yàn)閯偛挪粯氛f,江洛然也要爭搶。)所以少女信了。
少女身體前傾,依附在江洛然身上,嘴唇微微顫抖,一副聽之任之的模樣。
江洛然有些發(fā)蒙,急忙擺手,抽身直退,“活出自己才是精彩,不要依附于任何人?!?p> 奴性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他也只是隨口一句,因?yàn)槠胀ㄈ擞袠O少數(shù)是沒有血性的,面對強(qiáng)大的魂師只能選擇忍辱。
重新走回酒店,江洛然看到一位白發(fā)老人,他神態(tài)蒼勁一身正裝,像是一尊不愿屈服于歲月的獅子。
“您好,尊敬的魂師,”老者走來,與江洛然握手。
“你怎么知道我是魂師,我可沒有對前臺小姐說過,”江洛然懵懂。
“除了魂師,我還真不知道有誰,能闊綽到直接租下我的馬車。
你不僅是一位魂師,而且還是一位實(shí)力強(qiáng)大的魂師,雖然你的年齡很小?!彼髁_森微笑。
“那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走么?”江洛然詢問。
再拖下去也沒意思,還不如盡快上路。
“你很急么?租下了我的馬車,什么時候走是你的權(quán)利,那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索羅森把江洛然帶到一輛豪華馬車上。
江洛然一躍而上,快速關(guān)門。
索羅森光是看一眼就知曉對方性情,揚(yáng)鞭一拍讓馬車馳騁而去。
皇家天斗學(xué)院外圍,智家府邸……
“此人到底是誰?竟然能叫得動森林中的泰坦巨猿!
而且身上的疑點(diǎn)重重,我從未見過這么奇怪的人,”智林坐在木椅之上。
“聽你們所言,這人確實(shí)奇怪,要不要把他抓回來,”智障皺眉,對方的資質(zhì),讓他提起了興趣。
“抓,當(dāng)然要抓,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智林對著桌子猛的一敲。
“江家那邊處理的如何?有沒有做干凈,”智林陰冷道。
“絕對干凈,我一路橫殺,一個都沒放過,他們再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還有,這件事只會隨著時間被埋沒,永遠(yuǎn)沒有出土的一天?!敝钦虾苁怯迫坏目聪蜃约旱挠沂帧?p> “智惠,你先去修煉吧!今天的事,對你影響也有些大,”智林讓智惠離開,他們要談些事情。
智障左右觀看,察覺無人,湊到智林耳邊細(xì)語著什么。
宮殿昏暗,但依舊可見智林臉上露著冷酷的孤光。
迫曉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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