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九:真要收拾了我們他就一人獨大了。
黑豹:偷雞不成蝕把米,哈輝的倒霉運開始了,箋箋寶貝兒,記得和你未來夫君通氣。
月隱熙箋:我知道了
苜蓿:箋箋,潛入敵軍內部,我們搶他生意去。
眾人:好主意。
月隱熙箋:等他先離開南海再說,如今他在鬼君的戰(zhàn)場上,若是激怒他,保不準把怒氣發(fā)泄在鬼君的身上。
二丫:老大真專情,奴家愛死你了!
小哇:我什么時候才有這樣的掌柜的啊啊啊?。。。?p> 幺雞:小哇,你還小呢,天天抓恐怖分子,你和恐怖分子打交道最多了,老子打賭,你未來掌柜的一定是恐怖分子。
穆九:贊成。
黑豹:同意。
冰美人:絕對。
苜蓿:期待。
二榔頭:我覺得昱耀也差不多。一想到昱耀找了一個恐怖分子當老婆,成天扛著火炮三界亂竄,想想都覺得爽。
昱耀:靠,老子見一個崩一個。
苜蓿:度假的兩位,誰去料理他一下,看他能不能崩。
二丫:別啊,奴家喜歡箋箋,不喜歡昱耀。
冰美人:昱耀,你要崩誰?
昱耀:啊,今晚月色真好!
月隱熙箋:對了,有件事我忘說了,羽生研究出一種新型火炮,幺雞、穆九,有興趣嗎??
幺雞:什么樣的火炮?我手上有不少新式火炮。
月隱熙箋:方陣定位火炮,比我們之前那批威力大了十倍,我看過試驗戰(zhàn)場,能轟了一座山頭,威力非常猛。絕對怪物,如果流通到市場,肯定會引起一場大戰(zhàn),但如果拿來對付赫達王帳。
穆九:明白了。
小哇:又有新式武器老子真想劈死你們算了,能不能別當著我的面討論犯罪啊啊啊我的三界和平啊。
幺雞:有你家老大這樣的督察,我該為三界和平擔憂。
昱耀:絕對不許在市場流通。
穆九:明白,我說不流通就不流通,留著對付赫達王帳,讓他們狂。
苜蓿:箋箋,那個羽生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什么會研究出這么多怪物?
二丫:一位神秘美人,奴家曾經為了她的美貌春心蕩漾一年。
冰美人:我證明,這是實話。
二榔頭:二丫,還真是男女通吃,我記得她們兩人有一段時間都在月隱城,不會真的是……
昱耀:放屁!才不是。
二丫:完了完了,昱耀惱羞成怒了。
黑豹:箋箋,讓他加入我們。這種人才不能埋沒了。
月隱熙箋:不可能。
昱耀:做夢!
穆九:我說箋箋,這個武器樣圖在你手里多久了?
月隱熙箋:半年。
眾人:……
月隱熙箋:我覺得這東西不該拿出來,不過哈輝既然要算計我掌柜的,身為人妻,我也不好不做點表示,是不是?
眾人:你強!
幺雞:哈輝,哦哈哈,死定了。
月隱熙箋:這玩意,打造十架就成,正好要試一試威力,選哈輝比較得意的基地轟了,最好了。
穆九:了解。
黑豹:腹黑。
小哇:我說小姑姑和穆九,你們兩經常狼狽為奸。
穆九:你習慣就好,這事過后,來總部吧,你該開始訓練了。
小哇:我還想……
黑豹:你不來也行啊,我們仨一起過去。
二榔頭:我覺得小哇還小,不然再緩幾年吧,他和我們不一樣,沒必要這么早就開始訓練,這么小孩子離開家。寶貝兒,相信我,我很同情你。而且沒有她,昱耀一個人在寒山,孤立無援。
穆九:箋箋,你的意思呢?我是想讓他早點接觸,你若覺得還早,我們可以緩幾年,她是月隱城教出來的,學東西也快,緩幾年也沒什么問題。
月隱熙箋:我不發(fā)表意見。
幺雞:我也覺得小哇該開始了,9歲不小了,老子5歲就被人壓著開始訓練了,血淚史啊……
冰美人:本姑娘4歲。
幺雞:……
昱耀:好吧,這事過后,我讓她隨歐木婭和墨漓過去。
穆九:度假那兩位,聽見沒有?
二丫:聽見了!
昱耀:又一號恐怖分子登場了,我的三界和平??!
小哇:放心,我很溫柔。
眾人:沒看出來。
月隱熙箋不禁嘆了一口氣,她不是不想和洛瑾瑜坦誠相見,只是她的這群小伙伴身份實在特殊,需要高度保密,稍有不慎,就可能讓他們有很多麻煩……
算了,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的。
月隱熙箋認命地朝洛瑾瑜的住處走去……
洛瑾瑜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入了神,連月隱熙箋到身邊了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月隱熙箋輕笑,為了不嚇他一跳,月隱熙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耳朵。
哪怕這樣,還是讓他驚了一下。
“沒什么?!甭彖なΓ骸霸趺戳??這么晚不睡?有事?”
月隱熙箋揉了揉腦袋,這事兒該怎么說啊……
看著月隱熙箋糾結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剛才的緊張都快煙消云散了。
他摸了摸月隱熙箋的額頭,寵溺一笑:“到底怎么了啊,我的夜神殿下?”
月隱熙箋糾結了半天,還是問了一句:“為什么答應哈輝和解?”
此言一出,洛瑾瑜一愣,隨后唇角一提:“果然是你?!?p> 月隱熙箋嘆了口氣,果然,這人跟狐貍似的,自己做的這么明目張膽,他怎么還會想不到自己在幫他?
“好吧,我承認,雅閣挑了瀑樂王庭這事兒和我有那么一點兒關系。”月隱熙箋委屈地撅起嘴,唉,這人怎么這樣啊,在他面前,想有秘密太難了。
洛瑾瑜如同帝王一般靠在椅背上,唇角的笑意讓人沉淪,月隱熙箋無奈,這小子,一旦出賣色相,讓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喂!你干嘛像審犯人似的!”月隱熙箋對他這欠揍的表情很有意見,自己明明幫了他,他連句謝謝沒有不說,還……
真氣人。
洛瑾瑜挑眉,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精致的下頜,另一只手卻握住月隱熙箋的手不放:“我在想啊,我和哈輝正打得火熱,瀑樂王庭就被轟了,而且一個活口都沒有。我當時就在想,一向和我沒什么交集的雅閣,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幫我,后來我也不用多想,如今,能對我好的,也就剩你了?!甭彖ふf話的時候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絲毫不為自己的孤立無援而感到多無助。
也就他這樣子,讓月隱熙箋對他格外心疼他。是啊,除了自己,這世上沒人會對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