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此時已經(jīng)完全沉迷在修煉之中,根本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只是一開始修煉的時候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幸好后面這種感覺慢慢消失了,變成了鋪天蓋地的風屬性與沙屬性親和感。
朱曉感覺身邊圍滿了風屬性與沙屬性,也可以呼應出別的地方的風屬性與沙屬性,哪怕十分微弱也可以做到,比之前強上數(shù)倍。
朱曉越來越沉迷在風屬性與沙屬性的海洋中,不過也慢慢的發(fā)現(xiàn)了有些地方不對勁。
這個沙屬性怎么這么奇怪?好像不是沙屬性,它完全附著在大地之上,并且就像和大地融為一體一樣,不對這是土屬性啊!
我的武魂難不成是三屬性?雖然說沙屬性是土屬性的變異屬性,但它們終究還是兩個屬性,不能混作一談。應該就是三屬性,并且是沙屬性中包含著土屬性,之前我實力低微,所以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我突破到了勇將,加上學習了細控靈力之法,實力和觀察力都大幅度提升,所以才發(fā)現(xiàn)沙屬性中的土屬性。嗯,肯定就是這樣。
朱曉小心翼翼的體會這土屬性,慢慢的開始學習掌握土屬性,并逐漸感覺到外界的震動,嘗試著控制土屬性慢慢地減弱震動,直到震動完全消失,朱曉也就完全的掌握了土屬性。
“呼,這次收獲可真多!”朱曉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面前竟然占了這么多人,特別是還有一個渾身狼狽的王異在惡狠狠地瞪著自己,感覺有些尷尬。
“大家大晚上的不睡覺,都跑到這兒來干什么!”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你大晚上的搞出了這么大的動靜,要我們怎么睡!”朱剛立馬上前看朱曉,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常便罵到。
“噢噢,原來是這樣,這可真不好意思呀!我也沒想到會弄出這么大的東西?!敝鞎該狭藫项^尷尬的說道。
王異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開口說道:“行了,朱公子現(xiàn)在也沒事,我們也不在這里久留了,大家都回去休息?!?p> “好?!?p> ...
“朱司馬,蓋長史派我通知你,羌胡大軍撤出冀縣包圍以后,并沒有離開天水郡,轉(zhuǎn)而攻擊了趕過來支援的護羌校尉夏育,現(xiàn)在護羌校尉夏育被羌胡大軍困在天水郡設置的馬苑中。
左昌刺史已經(jīng)命令蓋長史率軍去解救夏育將軍,蓋長史要求朱司馬不必趕回去冀縣,直接前往馬宛去匯合?!币幻麖募娇h趕過來的傳令兵說道。
朱曉點了點頭:“我知道啦,徐質(zhì)何在?”
“屬下在?!?p> “傳我指令,傳我指令所有人立即集合,即刻準備前往馬苑,與蓋將軍會合?!?p> “遵命?!?p> 徐質(zhì)走了出去執(zhí)行命令,傳信兵也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朱曉暗暗思考。
歷史進程果然還沒有變,羌胡大軍困住了夏育,然后就是蓋勛帶兵前去支援,如果自己還不能做出改變的話,蓋勛這次支援會以失敗告終,并且麾下大軍會損失殆盡,只有蓋勛、夏育兩個人逃了回去。
這次慘敗極大程度上影響了平定羌胡叛亂的進程,蓋勛這個在羌胡叛亂前期大放異彩的名將,中后期因為這次失敗徹底淪為了花瓶,因為手底下沒有軍隊,再也沒有帶軍抗擊過羌胡,只是名義升遷為天水郡太守,做了做后勤。
而這次慘敗的另外一位主角夏育也是一個名將,他活躍在西涼最輝煌的時候,涼州三明時代(皇甫規(guī)字威明,張奐字然明,段熲字紀明),而夏育就是段熲手底下最杰出的兩名將領(lǐng)之一,經(jīng)常與另一位名將田晏在段熲指揮下一起CP出道暴打羌胡。
只不過后來升任為破鮮卑中郎將的田晏因為犯了法,想將功抵過,賄賂當時的大宦官王甫,攛掇漢靈帝出兵鮮卑,漢靈帝還同意了。
以夏育從高柳縣出兵,田晏從云中郡出兵,匈奴中郎將臧旻與南匈奴單于屠特若尸逐就單于從雁門郡出兵,三路同時討伐鮮卑。
結(jié)果三路共討鮮卑氣勢浩大,讓鮮卑早早的就發(fā)現(xiàn)了,做好了防御準備,反觀漢朝三路大軍倉皇出擊,準備不足,毫無意外地打了一個大敗仗,還折損了一個遼西也使太守趙苞,值得一說的是這個趙苞是十常侍趙忠的族兄。
失敗后臧旻、夏育、田晏都被罷官削爵免為庶人,直到這次羌胡叛亂才重新啟用夏育。
可憐的兩名名將,他們的失敗是非戰(zhàn)之過,對手是五萬羌胡大軍支持的韓遂,而他們兩部加到一起還沒有一萬人。雙方力量懸乎實在過大,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朱曉死死地盯著面前鋪開的天水郡地圖,越想越頭疼。
“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好不容易才從山賊翻身成軍司馬,可不能就這么放棄?!敝鞎試@了嘆氣。
...
天水郡,兩百人多的隊伍正在有序的前進,看來朱曉這十幾天的訓練還是有點效果,起碼行軍不會亂。
“臭小子,徐質(zhì)那群游俠兒真有點本事,那騎術(shù)在西涼大地也是難得一見?!敝靹傉f到。
“嗯,憑他們的騎術(shù)絕對是做斥候的不二人選,不過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敝鞎园欀碱^說。
“有什么不對勁?難不成你還會以為徐質(zhì)會投靠羌胡不成?”朱剛無所謂地說道。
朱曉也具體說不清什么不對勁,只好做罷。
正午的太陽高高掛在天空上,給寒日中的人們帶來了一點溫暖。
朱曉看著太陽突然瞪大了雙眼,著急地說到:“我想起來了!徐質(zhì)他們多久沒回來傳消息?”
“著什么急!沒遇見什么特殊情況,為什么要跑回來匯報?咱們以前都是這么干,從來沒出什么亂子!”
朱曉一拍大腿,苦惱的說道:“三叔這怎么能跟以前相提并論,我們以前面對的要不是那些光吃軍餉不干活的縣兵,要不就是管理松散的中小型羌胡部落!而我們現(xiàn)在卻要面對的是五萬羌胡大軍,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復!
該死!我明明早就確規(guī)定,要及時回報,要及時回報!及時回報了,我們也不用像個瞎子一樣亂著急。
也怪我及時制止他們。不過他們之前也雖然沒有及時回報,但從來沒有間隔過這么久,他們可是早上出去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中午了!我就應該一開始嚴厲打擊他們的不良的風頭,真是釀成大禍!”
現(xiàn)在朱曉對自己為了拉攏徐質(zhì),而對徐質(zhì)他們松散的作風睜一只眼閉一六眼的行為感到無比后悔,果然舔狗不得好死。
朱剛聽后也收了收臉上的不以為然,不過還是有點猶豫的說道:“那也只是人數(shù)上有變化,本質(zhì)上他們還是賊鼠一窩,改不了本?!?p> “三叔你還在糊涂,別說五萬羌胡大軍曾經(jīng)嚴密組織包圍過冀縣,就是五萬頭豬它沒點秩序,也早就跑光了。怎么可以再輕視他們!”
“那這可怎么辦?”朱剛徹底慌了神。
“還能怎么辦!加速行軍!三叔你先帶五十騎先行,無論遇見任何情況迅速回報,我在后面帶軍緊隨。”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