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麴義費勁對抗胡車兒的同時,良久沒有動作的胡赤兒再一次出手。
胡赤兒手中飛叉一轉(zhuǎn),半空中的夜叉鬼也再次由八個合成一個,漂浮在麴義上方。
飛叉再次詭異的撲向麴義,麴義見狀,只好連忙強行震退胡車兒,然后咬破手指滴出一點血在夜月狼魂刀上。
夜月狼魂刀迅速的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然后變化出一頭血紅色的巨狼撲向胡車兒,暫時纏住了胡車兒。
麴義趁機(jī)反手一刀打飛了撲過來的飛叉,然后縱馬沖向胡赤兒。
“狼魂奪命!”
一道黑光化作一只巨狼撲向胡赤兒,胡赤兒轉(zhuǎn)動飛叉,飛叉的鐵鏈在胡赤兒身體周圍繞城了一圈。巨狼卻直接穿過鐵鏈,撲進(jìn)了胡赤兒的身體。胡赤兒如同之前的俄戈一般呆立在原地。
麴義連忙近身一刀劈向胡赤兒,但是胡赤兒雖然呆立在原地,而身體周圍的鐵鏈卻沒有因此發(fā)生什么改變,依然圍繞在胡赤兒身邊。
麴義理所當(dāng)然的一刀劈在了鐵鏈上,當(dāng)?shù)囊宦曮@醒了胡赤兒。清醒的胡赤兒動作上絲毫不慢,一邊迅速與麴義拉開距離,另一邊同時操控著鐵鏈纏上夜月狼魂刀。
麴義用力一轉(zhuǎn)夜月狼魂刀,便從鐵鏈中抽了出來,有心繼續(xù)追擊胡赤兒,可無奈的是胡車兒已經(jīng)掙脫血色巨狼的纏繞,血色巨狼已經(jīng)被胡車兒砍成兩半,化作血色星塵消失不見了。
胡車兒迅速追了上來,再次壓制住麴義,而胡赤兒依舊在旁等待時機(jī),準(zhǔn)備給麴義致命一擊。
“猖狂胡狗,休想以多欺少!麴家麴鋒來也!”麴鋒帶著麴義給他的一套裝備沖了上來。
胡赤兒轉(zhuǎn)過身來準(zhǔn)備對付麴鋒,夜叉鬼張牙舞爪的撲向了麴鋒。
麴鋒毫不示弱,背后凝聚出一個柳樹,柳樹伸出數(shù)十條柳枝鋪天蓋地的打向夜叉鬼。
卻沒想到夜叉鬼在空中不斷的變化身影,躲過了所有的柳枝。
麴鋒只好召回所有的柳枝,在自己身旁圍得嚴(yán)防死守,夜叉鬼就算撲到面前,也只是一頭撞上了柳樹,然后被彈了回去。
“垂死掙扎!你個小小的強兵巔峰也敢插手勇將級別的爭斗,真是狂妄!難不成你家大人沒教過你應(yīng)該對強者保持尊重嗎!哈哈哈!今天我就讓你用血的教訓(xùn),好好領(lǐng)悟一下!
厲鬼勾魂?!?p> 夜叉鬼瞬間變成了八個,不斷圍繞在麴鋒身邊,并且不斷地縮小范圍,逼近麴鋒。
麴鋒不斷地?fù)]舞著狼爪三叉刀,試圖阻止胡赤兒的打算,卻于事無補。夜叉鬼包圍的范圍就如同鐵鏈環(huán)繞的圈一樣,一直縮小,哪怕狼爪三叉刀劈在鐵鏈上,也只能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淖黜?,卻阻止不了它的繼續(xù)圍繞。
另外一旁的麴義把這一幕看在了眼中,知道麴鋒不可能是胡赤兒的對手,心中難免大急。
“胡賊你我實力相當(dāng),但是我有神兵,而你沒有。不要以為之前被你壓制,你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神兵神威展現(xiàn)出來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我早就讓你見了閻王!胡賊你現(xiàn)在速速退去,我可饒你一命,不然的話我定拼上代價,讓你血濺三尺!”麴義說到。
“要打就打,哪里來的這么多廢話!漢狗就是漢狗,打個架都怕這怕哪!就算你有神兵,你也發(fā)揮不出來它的威力!再說我知道你是誰,麴義??!你的武魂是軍團(tuán)武魂,而我的是個體武魂,單挑我難不成我還要怕你?你拿神兵做底牌,我用武魂拉開距離,就算你付出代價動用神兵神威,你也奈何不了我!哈哈哈!
你就在這里乖乖的看著,你的親人是如何死在你面前的。只要二哥處理好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以后,會接著過來對付你,今天我定讓你為大哥償命!”胡車兒冷冷的反駁道,嘴角勾起詭異的笑容,配上現(xiàn)在癲狂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地府惡鬼的樣子。
麴義聽后臉色青一塊白一塊,最后咬了咬牙齒,把手掌放在夜月狼魂刀上,用力劃破,然后噴涌而出的血全部涌向夜月狼魂刀,被夜月狼魂刀吸得干干凈凈后,臉色蒼白的麴義大吼一聲:
“神兵神威,狼王月嘯!”
麴義身后出現(xiàn)一頭銀白色的巨狼仰天長嘯,接著巨狼對著咆哮的地方凝聚出一輪彎月。銀白色的彎月緩緩落在夜月狼魂刀上,瞬間融為一體,夜月狼魂刀仿佛瞬時脫去了凡塵束縛,綻放出如同來自天界的銀白色光芒。夜月狼魂刀在銀白色光芒的襯托下仿佛都長了一尺。
麴義揮舞者現(xiàn)在的夜月狼魂刀,一刀劈向胡車兒,之前還可以力壓麴義的胡車兒連人帶馬被震推了三步,地上都留下了幾條深深的痕跡。
“咳咳!”此時的胡車兒咳嗽了幾聲,甚至都咳出了血。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掩蓋不了胡車兒此時的癲狂。
“有意思!有意思!神兵神威到真的有一點意思,不過也僅僅是有一點意思罷了!
旱魃之軀!”
胡車兒對天大吼一聲,然后原本壯碩的身軀竟然迅速的癟了下去,仿佛被吸干血液一般,只剩下了干巴巴的皮肉和骨架,十分的恐怖。
胡車兒全身上下變得青白色,然后義無反顧的撲向麴義,雙鉞高高舉起,以泰山壓頂之勢劈向麴義。
麴義舉刀相迎,轟隆一聲巨響,在兩人耳邊響起。
麴義驚訝的發(fā)現(xiàn),夜月狼魂刀上圣潔的月色都出現(xiàn)了陣陣波浪,而胡車兒卻像沒事人一樣,抖了抖手臂接著沖向麴義。
而另外一邊的戰(zhàn)場,麴鋒和胡赤兒的斗爭終于分出了勝負(fù)。
胡赤兒的鐵鏈不斷圍繞著麴鋒,到最后甚至已經(jīng)死死纏繞在麴鋒的身上。
飛叉攀上了麴鋒的脖子,然后胡赤兒用力一拽,麴鋒就突然覺著脖子一涼,然后整個人仿佛都在空中翻轉(zhuǎn)一般,甚至看見了一具熟悉的無頭尸以及自家大哥麴義和胡車兒爭斗。
大哥對不起,我先走一步,好恨以后再也不能幫大哥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