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族大營
“真是一個猖狂的狗東西!”北宮伯玉罵罵咧咧,直接把手中的戰(zhàn)書砸到地上。
坐在一旁的李文侯也冷笑的說道:“漢狗就喜歡搞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大哥給我一萬精兵,我這就去會會朱曉那個狗東西,也好新賬舊賬一起算,把他的狗頭給大哥拿來。”
北宮伯玉剛想答應(yīng),韓遂就急忙站了出來,開口說道:“兩位大王萬萬不可!”
聽到這話,李文侯直中眉頭,不悅的說道:“韓先生有何不可?難不成韓先生是看不起在下,覺得在下擰不掉那狗東西的狗頭嗎?”
韓遂搖了搖頭:“李大王的本事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對付朱曉那種無名之輩,自然是手到擒來。不過韓某只是覺得朱曉在給我們發(fā)戰(zhàn)書之前,已經(jīng)弄得人所皆知,如果我們不答應(yīng)的話,好像是怕了他們一樣,平白無故的墮了自家名聲,感覺有些劃不來?!?p> 說到這里北宮伯玉、李文侯都情不自禁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韓先生說的沒錯,在下之前被這不知死活的狗東西氣到了,差點(diǎn)壞了事情。既然他們想見識一下我們羌族勇士,我怎么又可能虛他們!李老弟就麻煩你帶著一些羌族勇士,好好地教訓(xùn)一下他們?!?p> “大哥放心,漢狗即然主動找死,我自然不會心軟,我一定會一槍槍切碎他們的無知?!崩钗暮钆闹馗f著。
韓遂卻再次站了出來說到:“李大王殺雞焉用牛刀?況且戰(zhàn)書上也說明了,朱曉還是有點(diǎn)自知之明,主動把位置擺放在兩位大王之下,要求挑戰(zhàn)的是兩位大王麾下的勇士?!?p> “哈哈哈,就這點(diǎn)兒自知之明!他應(yīng)該把自己的地位擺放到小兵上,或許才能贏!”北宮伯玉不屑的笑了起來。
“沒錯,所以我只說他有一點(diǎn)自知之明,但依然沒擺清自己的地位,不過對付他的確不用李大王出手?!?p> 北宮伯玉環(huán)視一圈后:“軍中將領(lǐng)還是不可以亂調(diào),徹里吉兄弟,迷當(dāng)兄弟你們兩個人能否派出幾個勇士去好好教訓(xùn)那些無知的東西?!?p> 徹里吉與迷當(dāng)聽到后,對視一眼,然后站出來說道:“北宮兄弟言重了,這種小事就交給我們吧,我們羌族勇士對付他們何需太多,我們足以!并且湟水之事,我們更應(yīng)該向朱曉那個狗東西討要說法,讓他血債血償!”
北宮伯玉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文侯也默認(rèn)啦。北宮伯玉接著回頭又看向了韓遂開口說道:“韓先生最近聽說之前活躍在西涼的關(guān)西八寇也投靠了先生,我對此沒什么意見。只是現(xiàn)在他們又被先生稱為八健將,我個人覺得名要對才。他們又沒有立下什么功勞,就得這么大的名氣,恐怕不妥吧?所以我打算讓這次的功勞也帶上他們,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韓遂面色不改,接著緩緩地說道:“我沒有問題,只要徹里吉大王和迷當(dāng)大王不嫌棄我過去搶他們的功勞,就可以?!?p> 北宮伯玉連忙對徹里吉、迷當(dāng)使了幾個眼色,迷當(dāng)沉思那一會兒后,站出來說道:“韓先生愿意幫我們,我自然求之不得,怎么會嫌棄!”
“好!好!好!就這么決定了,就麻煩三位了?!?p> ...
徹里吉、迷當(dāng)并排走出了北宮伯玉的營帳,在回自己營帳的路上,徹里吉不解的說道:“為什么要加個韓遂過來分功勞?”
“我只是順了北宮伯玉的意,北宮伯玉想借漢狗的手,針對韓遂。”
“那也是他的事,我們干嘛攪和到他們的恩怨之中?”
迷當(dāng)搖了搖頭:“既然我們已經(jīng)決定參加這次判亂,就不可能有什么獨(dú)善其身。所以還不如主動出擊。”
“主動出擊也不該向北宮伯玉示好吧?萬一北宮伯玉因此覺得我們軟弱可欺,那可就難辦了。”
“不會的,北宮伯玉明亮著的,我雖然這次的確是在向他示好,但只要我們還有抗衡北宮伯玉的資本,他就不會做傻事的。并且韓遂是該好好打壓一下,之前北宮伯玉、李文侯鬧內(nèi)訌的事,早就有風(fēng)言風(fēng)語說是韓遂出的主意,無風(fēng)不起浪,還有他費(fèi)盡心思把我們從漠北再次請出來,可以看出他絕對不是一個安分的主,現(xiàn)在又有關(guān)西八寇作為爪牙,最重要的是他是漢人,不打壓他打壓誰!說不定最后我們可以瓜分韓遂、邊章的五萬。
最主要的是對付大漢成名已久的將軍,還是對付一個無名小卒,后者明顯輕松很多,保存實(shí)力才是上道。”
“哦,有道理!”
...
“文約,今天這個情況,北宮伯玉幾乎是直接叫板,讓你出手,甚至連和我匯報都懶得匯報一下??磥肀睂m伯玉不放心我們,要對我們動手啦!”邊章皺著眉頭,十分擔(dān)憂。
韓遂卻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開口說道:“他們那種人怎么可能會對什么人放心!對我們動手是早晚的事,要么覺得我們有威脅,要么覺得我們沒價值的時候總會動手的。現(xiàn)在情況還好,我們還有對抗的資本。北宮伯玉又不敢明著對付我們,只能讓我去一個斗將而已,到時候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我覺得不可?!边@時韓遂身后影子中突然走出一人,邊章、韓遂卻沒有感覺絲毫意外。
“彥明你有什么看法?說來聽聽?!?p> 這人就是之前敗給朱曉后立馬遠(yuǎn)遁的閻行。
“之前我奉先生之令,奔赴武威想搞亂朱曉舉辦的比武大會,最好是奪得西涼第一猛將的名頭。卻沒想到我在第一天的時候就敗下陣來,而打敗我的正是朱曉,我們交手之前他說了一大段莫名其妙的話,事后回想起來,朱曉仿佛知道我的身份一般,所以我不在逗留,直接回來啦。
朱曉此人驍勇善戰(zhàn),心思深沉,先生不可不防。”
韓遂點(diǎn)了點(diǎn)頭:“此子何止心思深沉,簡直是心思毒辣,湟水一戰(zhàn),差點(diǎn)氣得李文侯咬碎牙齒;徹里吉、迷當(dāng)聽聞此事,也是暗恨于心。這番北宮伯玉派戰(zhàn),未嘗不是借刀殺人,畢竟我們這方可沒有猛將。但是他心思歹毒,我卻絲毫不放在眼里,我韓文約怎么可能在這個小輩身上翻個跟頭!對了,彥明你覺得朱曉大概有多強(qiáng)?”
閻行仔細(xì)思考片刻后,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不出猛將,難有敵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