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不樂看熱鬧不嫌事大,床確實挺大的,倆人蓋著被子純聊天兒,也是見證純潔友誼的方式。
荊商趴在梁橋的耳邊,小聲的說,他是處、男。
梁橋輕哼,他是不是處、男,和我有什么關系,我要睡床,你讓他走。
荊商聳了下肩膀,他又不是我兒子,憑什么聽我的話。
然后,荊商和樂不樂去隔壁,順便關上了門,留下梁橋和左弈倆個人。
梁橋使出吃奶的勁兒,單手推著輪椅,好不容易到了床邊,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說道,起來,我命令你起來。
左弈蓋好了被子,單手撐著下巴,露出壞壞的笑意,你是誰,憑什么命令我?
梁橋忍住不發(fā)脾氣,和左弈講道理,我受傷了,睡地板不合適。而且,我是女的,你是男的,你好意思讓我睡地上嗎?
左弈說好意思,然后,脫掉了褲子,扔到了被子外面,梁橋看著這個賤男人的賤操作,恨不得一把掀了他的被子。
最后,梁橋恨恨的說,算你狠。
梁橋推動著輪椅,推到了貴妃椅旁邊,將毯子放在小桌上,慢慢的將自己挪上去,蓋著毯子,眼睛還沒閉上,耳邊響起左弈的聲音,關燈,不然……我睡不著。
梁橋冷哼,你睡不睡得著,和我有什么關系?
左弈嘆了口氣,借住在別人家里,白吃白喝就算了,還要浪費電,多缺德的人才能干得出來。
梁橋懶得廢唾沫,伸長了胳膊,一,二,三,好不容易夠到開關,屋子里變得漆黑一片。
左弈打了哈欠,好軟的床,被子也軟和,晚上能睡個好覺。
梁橋:某些人,嘴不要特別的賤。
左弈:某些人,腿不長也就算了,胳膊也短。
……
第二天早上,梁橋醒來后,腿睡麻了,腰也不舒服,樂不樂將梁橋挪到輪椅,推著梁橋出去吃早餐。
吃早餐的地方,就是在竹屋前的圓石桌,清粥,小菜,包子,油條,是梁橋喜歡吃的早餐。
梁橋咬著包子,心情本來是不錯的,左弈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坐到荊商的旁邊,喝粥,吃包子,好不愜意。
樂不樂特別的八卦,你們倆昨晚睡的怎么樣?
左弈喝了口粥,輕飄飄的說,挺好。
然后,荊商和樂不樂同時看向梁橋,梁橋喝了口粥,沒好氣的說腰疼。
“腰……疼?”
這兩個字,對荊商,對樂不樂來說,信息量是特別的大。
梁橋放下筷子,看著賤笑的倆人,氣就不打一處來,睡了一晚上的貴妃椅,能不腰疼嗎?
“貴……妃椅?”
荊商,樂不樂,又腦補了一出好戲。
過了好半天,梁橋才反應過來這倆貨的笑意,你們倆亂想什么,自己不正經(jīng)算了,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
左弈放下筷子,雙手交叉,嚴肅的看著梁橋,昨晚,你做過什么這么快忘了?
梁橋扶了下鏡框,你少在這里顛倒黑白,亂扯一通,我什么都沒干。
然后,左弈抓緊衣領口,委屈的像剛過門的小媳婦,說話都不敢說。
且往
傲嬌直男,直女的玻璃糖。 橋爺,只有讓別人吃虧的份兒,怎么會讓別人占她便宜呢? 橋爺,究竟,究竟,干了什么,讓左弈如此顛倒黑白的報復? 么么噠,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