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借著身高的優(yōu)勢,整個人軟軟的趴在梁橋身上,旁邊的六個小弟看傻了眼,將誰都不放在眼里的淮爺,啥時候變成身子嬌弱還要去倒貼呢?
梁橋吸了口氣,將秦淮狠狠的推開,不客氣的懟道,說話就說話,你起什么膩?
秦淮的手指放在嘴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我都聽你的話,你陪我去參加競賽。
梁橋掏出手機,是韓謁打來的電話,秦淮瞅準時機,將手機一把奪了過去,按了下接聽鍵,喂,你找誰?
韓謁的臉色刷的變了,語氣也變得冷漠,我老婆在哪兒?
秦淮不由得砸吧嘴,還沒結(jié)婚,老婆老婆的叫著,也不知道害臊。
梁橋一把扯住秦淮的衣領(lǐng),你他媽有病是不是,手機還我,秦淮故意惡作劇,雙手伸直,踮起腳尖,甭管梁橋怎么扒拉,秦淮都是不為所動。
直到五分鐘后,秦淮才將手機完好無損的還給梁橋,條件是陪他去吃晚飯。
梁橋拿到手機,回電話給韓謁,解釋了剛才的事情,說自己會早點兒回去。
“……”
梁橋中午吃的火鍋,晚上吃的事全肉宴,雞,鴨,魚……是樣樣齊全,就連秦淮喝酒的酒杯,都是純金打造的。
梁橋喝口茶,看著吃的正歡的秦淮,你不是要參加作文比賽,怎么不去了呢?
秦淮挑了魚刺,鮮嫩的魚肉喂入口中,慢慢兒的咀嚼咽下,梁橋難得沒有食欲,無聊的喝著飲料,秦淮放下筷子,抽出紙巾擦嘴,然后,將紙巾扔在梁橋的身上。
梁橋拿起紙巾,臉上沒有一絲絲表情,從容的扔進垃圾桶,秦淮湊了過來,坐到梁橋的旁邊,夾起魚肉放在梁橋的盤子里,多吃點兒,這家的魚肉可好吃了。
梁橋仰起脖子,將瓶子里的可樂一口氣喝完,秦淮拍掌叫好,好厲害,再來,再來。
梁橋死命的盯著秦淮,手勁兒出奇的大,將整個飲料瓶子揉碎,狠狠的扔進了垃圾桶。
秦淮的表情隨著瓶子的變化而變化,弱弱的開口問,妹妹,你這是殺雞儆猴嗎?
梁橋拿起筷子,將盤子里的魚原封不動放在秦淮的盤子里,然后,看著一大桌子的菜對秦淮說,點了這么多菜,花不少錢,必須要吃完,否則,就是糟蹋食物,人人得而誅之。
秦淮故作受驚,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菜,梁橋下意識的回頭看,韓謁就站在那里,渾身上下都濕透了。
梁橋走了過去,不可置信的問,你怎么來了?
韓謁不說話。
畢竟是五星級的酒店,服務(wù)態(tài)度自然是一流的,服務(wù)員領(lǐng)著韓謁去清洗,梁橋愣在原地,久久的不能回過神來。
秦淮很會破壞氣氛,嘖嘖,不就是淋了下雨,看給你感動的,說不準人家一路坐車過來,故意在門口淋雨,這樣追女孩子的手段我見多了。
梁橋的嘴角上揚,眼神中帶著欣賞,看來,秦老師對追女孩子很有心得。
秦淮拍了拍手,秦老師,這三個字有文化,有檔次,有內(nèi)涵,我好喜歡。
梁橋招手給服務(wù)員,服務(wù)員走了過來,微微的彎腰,你好,有什么可以幫你嗎?
梁橋露出溫柔又有禮貌的笑,幫我拿下菜單,謝謝。
服務(wù)員說完不客氣,就去給梁橋拿菜單,梁橋點了雪燕枸杞糖水,蝦仁豆腐蒸蛋,酒釀圓子,山藥老鴨湯,都是驅(qū)寒暖身的菜。
韓謁換好衣服,從換衣間出來,剛好,和秦淮擦肩而過,倆人面色清冷,無半分的交集。
偌大的餐廳,韓謁的眼中只有她一人,嬌小的身影,眼睛直直的盯著上菜服務(wù)員手里的盤子,好像一眼看不見,這些菜都要憑空飛走了。
韓謁走了過去,寵溺的揉著梁橋的腦袋坐了下來,拿起湯勺,替梁橋盛了碗老鴨湯,熱湯暖胃,多喝點兒。
梁橋拿著湯勺,嘗了一口湯,甜淡適宜,很是不錯。
韓謁將臉湊過來,張大了嘴巴,梁橋舀了勺湯,放到嘴邊吹涼,然后,喂到韓謁的嘴里,韓謁點了點頭,好喝。
不過,要是你親手做的話,會更加的好喝。
韓謁的話剛說完,嘴里又被湯汁填滿了,梁橋放下湯勺,拿了一只蝦,剝干凈之后,放到了盤子里,韓謁放下筷子,捂住嘴將臉偏過去,強忍著胃里的不適。
梁橋取下一次性手套,用濕紙巾擦了擦手,替韓謁拍著后背,關(guān)切的問,哪兒不舒服?
韓謁從口袋里掏出塑料袋,哇的一下子吐出來,梁橋輕輕的替韓謁拍著后背,你是不是對蝦過敏?
韓謁吐完之后,用清水漱口,服務(wù)員小跑過來,不好意思,請問,有什么能幫到你們嗎?
梁橋綁緊塑料袋,遞給了服務(wù)員,禮貌的道謝,韓謁的臉瞬間變的慘白,虛弱無力的靠在梁橋懷里。
梁橋從口袋里拿出薄荷糖,撕開糖袋,喂到韓謁的嘴中,讓韓謁去嘴里的苦味兒,韓謁的聲音特別輕,我……過敏了……要……打針。
梁橋拿起手機,準備打“120”,秦淮的嘴里叼著煙,出現(xiàn)的特別及時。
然后,秦淮被強行抓了壯丁,背著韓謁下樓,三個人一起去醫(yī)院。
“呵呵!”
縣里醫(yī)院的病人多,市醫(yī)院的病人更多,不過,憑著秦淮的這張臉,醫(yī)生確認是食物過敏,開了藥方,梁橋扶著虛弱的韓謁,將藥方拍到秦淮身上,秦淮乖乖的去拿藥。
等到韓謁掛上吊瓶,梁橋才算是松了口氣,一個小護士端著一次性的紙杯,走到了梁橋的面前,梁橋接過紙杯,說了句謝謝,喂著韓謁喝水。
“冷!”
“好冷!”
……
韓謁說冷,梁橋脫下身上的外套,替韓謁披在了身上,韓謁還是說冷,于是,秦淮又被奴役買毛絨毯子。
梁橋緊緊的抱住韓謁,再堅持一會兒,很快,毯子就買回來了,用毯子包裹著就不冷了。
秦淮買了毯子回來,韓謁靠在梁橋的懷里已經(jīng)睡了,梁橋接過毯子,替韓謁蓋在身上,溫暖的厚重感讓韓謁逐漸放松下來,陷入了甜美的夢鄉(xiāng)中。
且往
正在碼字,然后,手機一撂就睡著了,醒來都凌晨,嗚嗚嗚…… 蠢作者躺平任錘,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