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車行駛了兩個鐘左右才到達(dá)目的地,秦硯一路觀察就沒見過兩人說過一句話。內(nèi)心急得不得了,所以車一停,他就直接溜到了前面,也不問問楚知故同不同意就直接將許念一拉到了一旁:
“許念一,是時候輪到你上場了。等會你就去跟姚媚媚說說好話,我去找乾陽。我就不信了,他們倆還能一輩子不說話?!?p> 許念一嘴角一抽,想著姚媚媚如今對乾陽的抵觸程度,覺得秦硯好像太看得起自己了:“會長,你說得倒是簡單,每次有苦差事就找我,上次做主持也是,你就不能有點好關(guān)照嗎?”
秦硯大掌直接拍在了許念一肩上,露齒大笑著:“這不是你足夠優(yōu)秀嘛!再說了,上次要不是我讓你做主持,你后來能和阿故成拍檔嗎?感情能突飛猛進(jìn)最后還在一起了嗎?”
許念一默默翻了個白眼:
我聽你吹。
秦硯還在那里侃侃而談的時候,楚知故就走過來拍掉了他放在許念一肩上的手,而后將她拉到自己身后,勾了勾嘴角:“秦硯,說話就說話,手別亂放。”
看楚知故這會出來宣示主權(quán)的模樣,秦硯覺得身為單身狗的他受到了冒犯。嗤了一聲,就跟檸檬精上身了一樣:“見色忘友,阿故!我對你太失望了?!?p> 說完在楚知故動手前,直接拔腿就溜,跟沒出現(xiàn)過一樣。
秦硯走后,許念一和楚知故也沒能聊多幾句他就被人給叫走了。她想了想,最后還是選擇去搭好的帳篷里找姚媚媚…
“媚媚?!惫?,許念一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躺在里面看漫畫的人。
姚媚媚坐起身子,頭發(fā)有些亂亂的:“你談戀愛回來啦?”
“就你貧?!痹S念一笑罵了一聲后學(xué)著她的樣子盤腿坐在墊著的床墊上:“我有話要跟你說?!?p> 姚媚媚點頭,示意讓她繼續(xù)…
許念一醞釀了下情緒后將自己在車上從楚知故口中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對乾陽可能真的有點誤會,他和周樂聆確實在一起過。但是不存在藕斷絲連這種事。那個吊墜其實是周樂聆的養(yǎng)母琴姨送的,上面的字母刻的也是琴姨和周樂聆的名字。之所以會在乾陽那也只是因為那年她離開之前偷偷留在他這的。乾陽帶著也只是怕丟了,然后想著等她回來了再還給周樂聆。不給你知道也是怕你想多了。乾陽對她早就沒了心思,所以他也不是因為你長得像周樂聆才追你的。至于周樂聆,我聽楚知故說她這次回來確實是有意復(fù)合的,但是乾陽拒絕了,而且把東西也還給她了。”
許念一說完后,看到姚媚媚還是保持著原先的那個表情,不語,看起來不喜也不悲。許念一就怕她胡思亂想,抬手在她面前揮了揮,有些擔(dān)心:
“媚媚,你別這么沉默,倒是說句話啊?!?p> 姚媚媚這才有了點反應(yīng),她聳了聳肩,面色平淡,用著說不重要事情的語氣直接對她說了一句不得了的話:
“原來你要說的是這件事啊,我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