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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之開局干掉陳浩南

0005、獄

影視之開局干掉陳浩南 錕山李樹 2389 2019-12-27 00:02:00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港島中心北岸,灣仔以東,北角以西,一處靠著公園的別墅區(qū)。

  一棟花園洋樓的大廳里,吊燈下倒映在地板上略顯矮胖的人影,正非常焦躁地來回踱步,拿著一部大哥大的手,指骨明顯用力抓緊了,而且手臂還隨之顫抖、繃住。

  “什么???!浩南被砍死了!頭還被剁了下來!”

  “是誰干的?靚坤的人嗎?難道你們的行動暴露了?”

  不敢置信的語氣,大佬B似乎想要竭盡全力地去握住什么,但卻仿佛在一瞬間蒼老而喪失了大半氣力,變得莫名頹廢、無力、陰沉、消極、萎靡,欲哭無淚且傷心悲痛著然后驀地發(fā)狠,雙目充斥著血絲。

  “不知道?突然冒出來的?!?p>  “那么山雞,你跟大天二先躲起來,明天等我電話?!?p>  聽完電話那頭有點語無倫次,顯然是驚恐未定、惶惶不安的答復(fù)后。

  這一刻,大佬B像是變了一個人般,骨子里一種被他自我埋藏乃至即將退化、泯滅的暴戾之氣,隨著臉上猙獰的橫肉散發(fā)出來。

  放下大哥大,大佬B轉(zhuǎn)身走進(jìn)了屋外走廊一側(cè)的倉庫里,翻出了一把闊別多年的、甚至已經(jīng)有些生銹的開山刀,刀背較寬,刀刃不是很長,但從那因砍人而略微裂開的鋒芒之中,依稀可見當(dāng)年的兇悍,血跡猶存!

  ......

  銅鑼灣是香江主要的商業(yè)及娛樂場所集中地,各種各類來錢快的灰色產(chǎn)業(yè)、日進(jìn)斗金的新型資本集團(tuán)、大小黑幫勢力,縱橫交錯的盤踞于此,繁華熱鬧之中又透著一種錯綜復(fù)雜的混亂無序之感。

  《資本論》有這么一句話:如果有10%的利潤,資本就會保證到處被使用;有20%的利潤,資本就能活躍起來;有50%的利潤,資本就會鋌而走險;為了100%的利潤,資本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300%以上的利潤,資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去冒絞首的危險。

  顯然,黑澀會團(tuán)體至少是一種能夠產(chǎn)生百分之一百利潤的資本。

  這還是洪興、東星、三聯(lián)幫這類地區(qū)性黑幫所能產(chǎn)生的最低利益。

  如果像是山口組、黑手黨、三K黨、華青幫這種國家乃至世界級別的黑幫團(tuán)體,將利益最大化的話,至少能產(chǎn)生百分之三百的利潤。

  此亦是為什么,越是繁華的地方,明爭暗斗愈加激烈的原因。

  無論白的還是黑的,向來是這個世界最令人爭先恐后、趨之若鶩的兩種職業(yè),哪怕為之付出生命。

  說白了,錢只是基于權(quán)力框架里的一種媒介而已,無非就是購買物質(zhì)或消遣的享受。

  錢,可以說是貝殼、可以是金屬、可以是布帛、甚至一張紙,也可以是手機(jī)上幾乎沒有什么意義的一串?dāng)?shù)字。

  至于下一次又變成什么,這不重要,前提是得有權(quán)力背書就行了。

  底層的人,勞碌一生,為錢賣命。

  上層的人,權(quán)力生錢,用錢買命。

  要么用錢來給自己延續(xù)生命,要么用錢來買別人的命。

  錢這種東西,人人都能憑借自己的努力掙取得到,于是每個人都默默認(rèn)可它存在的意義。

  但它的本質(zhì)是什么,卻沒人關(guān)心。

  錢的本質(zhì)涵義,從誕生伊始,幾乎亙古未變。

  即便是最原始的錢,食物,或者用來延續(xù)、維持生命的任何東西。

  它之所以能恰好升華、延伸價值的原因,無非就是在母系社會里,成為了女性的裝飾品,再加上數(shù)值的不可替代性。

  直到現(xiàn)在,用來買包包、首飾、化妝品,其含義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過渡至父系社會,錢變成了金屬,銅、鐵、鋼或者精金,因為這種物質(zhì)能夠鑄成武器和盔甲,既能殺人,也可以用來保護(hù)自身及個人財產(chǎn)安全。

  但奇怪也可笑的是,百分之十掌握了百分之九十財富的老家伙,大多是愿意不惜代價地來延續(xù)自己生命的。

  而那百分之九十擁有年輕生命的人們,卻正好相反,大多是愿意為了能爭取到更多的財富而拋卻青春,不顧光陰流逝。

  乍看都是銷蝕在了歲月的長河之中、生活的折磨之下,其實是被這種利益驅(qū)動著耗光了最后一滴血,可謂一個怪圈。

  或許,只是二者所面臨的困境與需求不同罷了。

  在沙漠中,一噸黃金還不如一碗水來得實在。

  有些人,隨便分分鐘就幾千萬、上億的攫取社會資源。

  有些人,可能窮其一生都達(dá)不到生命時間與價值回報的平衡。

  但金錢的價值是起伏不定的,而時間是恒常,生命卻是無常的。

  荒涼的沙漠,如同必然會經(jīng)歷通貨膨脹的社會、國度。

  曾記得,《五億探長雷洛傳》中有這么一幕,頗為感悟良多。

  雷洛站在池塘邊失神發(fā)呆。

  一個穿黑西服的親隨提醒:“太太叫你去吃飯呢?!?p>  雷洛忽然問他:“你知不知道人這一生,打生打死為的是什么?”

  那人說:“不知道。”

  “就是為了吃飯!”

  他們拼死拼活、打打殺殺,其實就是為了吃口飯而已。

  但這張紙幣、這串?dāng)?shù)字,真的比一碗飯有價值嗎?

  或許,可以為之而忙,卻不可為之而活。

  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bǔ)路無尸骸。

  在充滿變數(shù)的漫漫人生之中,無論用多少時間,換取再大的利益,總體的價值上,幾乎都是不相等的。

  不過,這些問題,對于天生不朽不老的柏子香而言,倒是不存在,除非他是意外死亡,比如被系統(tǒng)算計、被高手殺害,否則活個一萬八千年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所以,對于目前的柏子香來說,唯有權(quán)力與美人是不可辜負(fù)的,其余的物質(zhì)享受,無可無不可。

  這也是為什么他要建立專屬于自己的權(quán)力象征的原因。

  暴力的強(qiáng)弱、拳頭的大小是實力的體現(xiàn),而絕對的實力,能夠創(chuàng)造出凌駕于世俗社會的權(quán)力。

  他將之起名為——獄。

  獄千秋萬古。

  獄蕓蕓眾生。

  獄神圣之心。

  也獄佛陀舍利。

  獄天地大道。

  亦獄長河與孤舟。

  ......

  窗外滋蔓生長的藤蘿植被與隨處可見的固定螺絲釘,在這一剎那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而他柏子香,則要在世界這個大牢籠之內(nèi),編織出一個較小一點的監(jiān)獄。

  靚坤和巴閉,即最開始的兩個“監(jiān)獄長”。

  利欲熏心、貪財好色、背信棄義等等諸如此類的不良品質(zhì),這在柏子香看來根本不算什么大問題,反而還成了能夠驅(qū)使、駕馭他們的原動力及靈魂的枷鎖。

  監(jiān)獄嘛,是很難管得住那些自詡正義之人的,即使能暫時限制住其人身自由,也很難控制住其內(nèi)心的不服。

  那還不如統(tǒng)統(tǒng)監(jiān)管起來,挨個處刑!

  由他柏子香來執(zhí)行、宣判!

  直到服為止!

  對于失去自由的犯人而言,在囚牢、監(jiān)獄里,一碗飯,就是所有。

  一旦沒了這碗飯,恐懼隨之到來。

  這碗飯,可以是活著的享受,也可以是死亡的序幕!

  說白了,柏子香其實就是想建立一個,圍繞著他來擴(kuò)張、拓展并穩(wěn)固增長的,以他為主導(dǎo)力量的,黑道版的兄弟會,或者其源流共濟(jì)會。

  。。。。。。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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