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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乙女游戲中當(dāng)紅娘

秘密終于還是有掩藏不住的一天

在乙女游戲中當(dāng)紅娘 長安瑾年 2140 2020-05-08 21:06:14

  一朵冰花在薩菲手中緩緩地綻放,并且慢慢地憑空旋轉(zhuǎn),薩菲抬眼看向馬?。骸跋朐囋噯??”

  馬丁被薩菲的魔法給震懾住,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吞了吞口水點頭。

  薩菲極有耐性,一個發(fā)音一個發(fā)音教導(dǎo)馬丁如何去念咒語。

  “啊……秋……咔……”馬丁跟著薩菲努力地去模仿她的發(fā)音,但是無論他怎么嘗試還原,他的音調(diào)聽起來都跟薩菲完全不一樣。

  薩菲是在詠唱,她的每一個音都如同是古琴一般悠長而厚重,他的發(fā)音就是一聽就是拙劣的哼哼。

  馬丁很挫敗,他忍不住給自己找理由:“你教的太難了,沒有更簡單一些的嗎?”

  “這是最簡單的了。”薩菲看著馬丁道,見他露出了不信的神色,便看向了羅德。

  羅德雖然也不會魔法,但是他活了這么多年,也算見多識廣,自然也知道魔法的難度分級是按照魔法范圍來進行劃分的,這種玩弄在股掌間的,的確只能算作基礎(chǔ),于是他點了點頭贊同了薩菲的話。

  馬丁可以不相信薩菲,卻無條件相信羅德,見狀沮喪地低頭,嘴里嘀咕:“有什么了不起,我遲早有一天也能學(xué)會。”

  “我三歲開始學(xué)習(xí)認字,直到五歲才學(xué)會了第一個魔法,在此之前我讀完了這么厚的一本魔法基礎(chǔ)理論?!彼_菲比劃了將近二十厘米高度,認字認的苦不堪言的馬丁瞪圓了眼睛,忍不住在內(nèi)心打起退堂鼓。

  弗雷德淡淡地補充道:“當(dāng)然,我們也不強求你必須學(xué)會魔法,路是你們自己選的,怎么走全看你們自己,哪怕你們有一天想離開,也可以?!?p>  他們能做的,只是為這些孩子提供一個選擇,提供多條路,但具體要走哪條,不是他們能管的。

  馬丁看了看羅德,又看薩菲和弗雷德,扎耳撓腮半響以后,小心翼翼地問道:“如果,如果我學(xué)成了魔法,能成為貴族嗎?”

  在孩子的概念之中,魔法和貴族總是綁定在一起的,只有貴族才能學(xué)習(xí)魔法,會魔法的人一定是貴族,如果他學(xué)會了魔法,是不是意味著他就能成為貴族?

  薩菲和弗雷德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睛里看到三個字:不可能。

  平民升為貴族的條件十分苛刻,并不是僅僅是會魔法就可以的,而且為了不觸及貴族階層的核心利益,這些孩子注定是沒有辦法成為貴族的。

  可是這些話當(dāng)然不能直白的告訴眼前的孩子。

  “如果你能為國家作出巨大貢獻的話,當(dāng)然是有可能的?!备ダ椎逻@樣說道,但羅德知道,這也不過是哄孩子的場面話罷了。

  可是也夠了,畢竟路要一步一步地走,飯要一口一口地吃,萬一哪天真的有孩子做出“巨大貢獻”,打破了平民和貴族之間的絕對界限呢?

  “還有些孩子,大概二十來個,我會把他們都送到青銅大道那里去?!?p>  二十來個……這個數(shù)字讓弗雷德眉眼微沉,廢棄大道里一定還有更多一樣境遇的孩子。

  罷了,能救一個是一個吧。

  但是馬丁這次是必須跟著弗雷德和薩菲回去的,某種意義上來說馬丁是一封投名狀,只有馬丁留在青銅大道,薩菲和弗雷德才相信老羅德這一方有合作的誠意。

  兩人把馬丁送回去,隱晦地敲打了一下安娜,畢竟之后還有二十個孩子,如果安娜一直是這種居高臨下的,以一種勉強的態(tài)度去和孩子們相處的話,弗雷德就要思考換人了。

  安娜自然不敢違背王太子,指天立地地發(fā)誓不會再有下一次,弗雷德便高高拿起,輕輕放下了,不再追究不放。

  把一切安頓好以后,一天的時間又過了,兩人分別回了王宮和丞相府。

  弗雷德回到王宮的時候,侍女稟告尤利西斯已經(jīng)等待他多時了,他不免奇怪:“他等多久了,有沒有說是因為什么事?”

  侍女搖頭:“尤利西斯大人等了一個下午了,并沒有說為了什么事而來?!?p>  那必然是很重要,必須和他當(dāng)面談的事情了,尤利西斯也算王族的一份子,王宮他是從小就常來的,很是熟悉,可以說隨時來都行,但即便如此他還是一直在等著弗雷德,說明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馬上跟他談的,刻不容緩。

  弗雷德走到會客廳,推門進去就看到尤利西斯在跟侍女們談笑風(fēng)生,他見怪不怪。

  王宮的侍女都很喜歡尤利西斯,長得好看嘴又甜的美少年誰不喜歡呢?

  看見弗雷德走進來后,侍女們迅速收了臉上的笑容,訓(xùn)練有素地行禮然后依次退了出去。

  “說吧,找我什么事?”弗雷德在尤利西斯對面坐下,“是之前實驗室的案子有進展了?”

  尤利西斯現(xiàn)在負責(zé)的就是清查學(xué)院里的內(nèi)鬼,畢竟尤利西斯更清楚學(xué)院里的情況,而且跟他放浪不羈的表象不一樣,弗雷德很清楚尤利西斯是一個敏銳又善于決斷的人。

  “算是吧,”尤利西斯說得有些猶豫,“其實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進展,但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p>  這么鄭重其事,想來不是什么好事,弗雷德洗耳恭聽。

  “蜜兒·米爾米德那邊的線索是斷了,有人提醒我可以從證物上入手,然后我發(fā)現(xiàn),那把鎖是被打開的,據(jù)蜜兒交代,那把鎖是沒有鑰匙的,那么薩菲小姐是怎么把鎖打開的?!庇壤魉剐⌒牡卮蛄恐ダ椎碌哪樕?,字斟句酌地道。

  他并不是懷疑薩菲,或是覺得薩菲有問題,只是這個情況他真的沒有辦法處理,這不僅是公事,還涉及到他可以選擇不說,假裝不知道這個事,但弗雷德若是有一天知道了,會不會怪他?即使不說這些,只論他和弗雷德的私交,他也不愿意把這個事瞞著弗雷德。

  弗雷德面無表情地聽著,并沒有發(fā)表任何的感想,甚至表情也沒有動一分一毫,仿佛是一座陷入沉思的雕像。

  他這樣反倒讓尤利西斯內(nèi)心有些七上八下,不知道他這個決定是否做正確了。

  “你倒是說句話???”尤利西斯道,“你這樣不聲不響的讓我很慌你知道嗎?給點反應(yīng)好不好?!?p>  尤利西斯想過弗雷德可能會有的反應(yīng),也許他會生氣,也許他會否定他的話,也許他會陷入懷疑中,但是尤利西斯怎么都沒想到,弗雷德的反應(yīng)是沒反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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