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突然輕笑起來,頰部露出來兩個酒窩兒,眼里的輕波像是化作了一彎秋水,讓人駐目。
吳澤不禁有些呆了,百媚一笑不過如此吧!但不知怎的,他總感覺越看越熟悉。
……
一個月之前,
在某個地理位置極佳的濱海別墅。
“爸~!就讓我去嘛!”一少女搖著一中年人的手臂撒著嬌。
中年人臉色無奈,“倩倩,不是不讓你去,問題是別人還記得你嗎?”
少女聞言,眸子里也有幾分不敢確定,這么久了,他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忘了呢?
可我不就是因為這才去找他的嗎?他忘了,讓她回憶起來不就行了,女孩下定決心,不在動搖。
“我不管,是你答應(yīng)人家的!”
“你??!~”中年人嘆了一口氣,只差沒說一句女大不中留了。
都怪那吳家的小子,自從十幾年前帶著自家小女前去吳家做客,與那吳澤相處了幾天,回來后竟然癡癡念念,吵著嚷著要去找澤哥哥,最后沒法,編了個長大就嫁過去的笑話哄好了丫頭。
如今別人家如日中天,不知還看不看的上自家的小女哦!
中年人一陣神傷,最后還是應(yīng)了少女的要求,其實他也是藏有自己的私心的,若兩家能夠聯(lián)姻,與他們?nèi)~家也不失為一件極大的好事。
不過若是女兒不喜歡,他也是斷然不會強求的。
……
“我是唱一首德文歌,”女孩欣欣然收回目光,掏出一個手機,放起了伴奏。
……
發(fā)音很標準,讓吳澤都有些驚嘆。
“不錯不錯,跟聽英文歌差不多,不大懂!但這調(diào)調(diào)我喜歡,關(guān)鍵是唱的人還這么……,”孟子瑞一臉謎弟表情。
“這就是我的女神呀!連德文歌都會,”郝佑乾的腦袋里,此時也不知正歪歪著什么。
一首歌完,雷鳴般的的掌聲響起,比之前兩個節(jié)目還有更盛。
三班的女生終于開始發(fā)威,是那個雙馬尾女孩,流行音樂的伴舞,很是有節(jié)奏,動作順暢,直追專業(yè)。
……
舞蹈,歌唱,輪番上演。
……
“教官也給我們表演一個唄!”有人在空暇提議道。
“對呀對呀,教官也來一個??!”
此時眾人好像已經(jīng)淡卻了輸贏,完全沉浸在了這融洽的歡愉之中。
郝佑乾則是一臉鄙夷,小聲說道:“我們教官能會啥呀?俯臥撐???”
顯然,郝胖子對教官一直以來對他的“寵幸”耿耿于懷。
“來一個,”
“來一個!”
……
同學們高呼迎合,
終是千呼萬喚始出來。
賈平川率先開了口,“行,行,我就來一個連續(xù)后空翻加一套擒拿散打吧!”
“哦!”
“好!”
在同學們高漲的熱情中。
教官賈平川,脫了帽子,退了上衣,綠色短袖里面是結(jié)實的毽子肉,很有力量感,不夸張,不顯瘦,正正好。
吳澤他們前幾天在宿舍里就有見識過。
加上賈平川那略偏俊朗的臉龐,花季少女們都眼里放了星星。
“男神!”
“好帥?。 ?p> “我要給你生猴子!”(呸~!誰說的??。空境鰜?!男同志們表示很不爽。)
……
賈平川做好準備,在矚目之下,一個騰升后翻,雙腳穩(wěn)穩(wěn)著地,緊接著又一個。
“好,好。”
有個叫好,鼓起掌。
后空翻完畢,賈平川也沒有過渡的話,直接左腿前屈,右腿微彎,雙手握拳,做好了架勢,
“喝!”
一聲鏗鏘有力,左勾拳,直沖拳,小腿橫打,翻身側(cè)踢,動作熟練,使得虎虎生威。
不論這是花架子還是搏人技,反正同學們是看的連番叫好,掌聲如雷。
坐在人群中的吳謹,不知是手癢,還是上了頭,竟站起身,走向了隊伍中央。
她的那些女伴也甚感疑惑,試圖伸手拉拉她,“謹,你去干嘛啊?”
“怎么了?”
但吳謹沒說話,眼神里就兩個字,
“安那!”
吳謹走到賈平川面前,雙腿合攏,站的筆直,微微向前弓腰。
吳澤見此,好像已經(jīng)知道對方要干嘛了,這是一時技癢了?。?p> 賈平川見到自己班有個女孩走近,便停了功夫,收了拳腳,問道:“怎么了?有什么事嗎?”
吳謹臉上有些喜悅,又有些激動:“教官,我能和您過兩招嗎?”
“過兩招!?”
吳謹點了點頭,語氣有些驕傲的說道:“嗯,我跆拳道黑帶的?!?p> “黑帶呀!”賈平川也不知他說的是真是假,“但你一個女孩不太適宜吧?”
“哪有什么適宜不適宜的,就打幾下而已嘛?”
“不行,不行,傷著磕著我還得負責咧!”賈平川擺了擺手。
“教官~,就過幾招嘛!我們動作小點!”吳謹居然撒起了嬌。
“說了,不……,”
賈平川剛欲再拒絕時,那個女教官開了口,“你真想打幾招?”
吳澤像是突然來了精神,眼里很是希翼,“嗯,嗯!就幾招?!?p> “那行,我和你打!”女教官爽快答應(yīng)了。
“好?。 眳侵敻裢馀d奮,不管是男教官、女教官能來個人就好。
“這是不是……?”賈平川有些擔心。
“沒事,不使大勁!”
“嗯嗯,不使大勁,”吳謹已經(jīng)迫不及待。
“那行!你們?nèi)ツ遣萜荷希辟Z平川指了指左側(cè)林子的那片草地,“摔在地上也軟呼些,”他考慮周全。
女教官和吳謹隨后來到草地上。
同學們也是紛紛起了勁頭,分成兩個陣營,文科班為女教官打油鼓勁,三班為吳謹加油助威。
賈平川站在兩人中間做裁判,也是預(yù)防有什么意外事情發(fā)生,畢竟真打起來拳腳無眼,有什么意外也是無法預(yù)料的。
“開始!”賈平川一聲令下,就連忙向后退了幾步,拉開場地。
“謹謹,加油!”
“謹姐,加油!”
“教官,加油!”
兩方的應(yīng)援聲都不比唱軍歌時弱。
兩人做好預(yù)備姿勢,吳謹率先出了手,沖過去就是一個高抬腿橫踢,可以看出他的下盤很穩(wěn)。
女教官也是身手敏捷,兩手一擋。
兩人一觸即分。
女教官也是老手,從這一招就看的出來,眼前這女孩,恐怕黑帶跑不了,她也認真了幾分,收起剛剛輕敵的念頭。
吳謹見一招未果,趁著對方還是撤退之勢,立馬又是一個沖拳,朝著對方胸口打去。
而女教官也是練武多年,雙手一合,把對方的沖拳直接握于兩掌之中,之后更是用勁朝著自己這方一逮。
吳謹?shù)纳碜禹槃莩坦賰A斜而去,吳謹也沒有慌,她在訓(xùn)練中,這種情況也遇見過。
她的左腳和左掌立馬同時出擊一腳撐地,一掌抵住對方的腹部,使自己穩(wěn)定下來。
兩人因此呈現(xiàn)了一種僵持局面,誰也奈何不了誰?
“加油!謹姐。”
“教官,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