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鵲笑什么?來替本王受打?!背m微微扭頭看著驚鵲,心口還是留給艾里夕。
“屬下……”
“嗷!“
這一聲嚎叫打斷了驚鵲的話。
艾里夕扭頭就走,踢了他一腳,這次可是鉚足了勁,果然舒坦多了,“我下次再也不跟你一起玩了,一點也不好玩。含修我們回屋!”
“小姐您都淋濕了,我給你更衣?!?p> ……
“王爺……”
驚鵲給楚希塵作揖,“您的手……”
楚希塵看了眼自己的衣袖,“無事,口脂?!?p> “哦……”驚鵲聽到了低下頭,反應(yīng)極快的收起驚訝,想到是跟跟艾小姐在一起,就不驚訝了。
“今天我看到上次那個刺客,在千秋閣那一帶,多派些人手看著?!?p> “是!”
……
“小姐,我給您更衣?!?p> 含修看艾里夕沐浴好出來,把衣物都準(zhǔn)備好要替她換上,“王爺怎么帶小姐出去讓小姐淋這么多雨?!?p> “別給我提那個臭王爺?!?p> “是……”含修繼續(xù)為艾里夕整理衣角,突然手就停下來了,“哦!對了小姐,本來今天想跟您說的?!?p> “何事?”
“可惜您今天出去了”,含修低頭將塞在腰間的一顆珠子拿了出來,“瞧瞧這是什么?”
艾里夕看著含修手中的珍珠,愣了一下,“這……”
應(yīng)該是她的眼淚,含修為何把她撿起來?
“雖然含修沒親眼見過珍珠,但是這成色,很明顯就是價值連城的?!?p> “價值連城?”
艾里夕難以置信,接過含修手中珍珠,這就價值連城,那她之前哭了這么多,可不都是掉了真金白銀的?
“這樣小姐就不用賣糕點還銀兩給王爺了。”
“真的?”
艾里夕還是不確定的跟含修再證實一遍。
“不過小姐,在我們屋子里找到的,應(yīng)該不算是不問自取吧?”
“什么不問自???”艾里夕心情愉悅的拍拍含修手臂,“不用問,多的是。我這就去找那個臭王爺。”
說完艾里夕便迅速的離去。
“哎!小姐……”
……
艾里夕拿著珍珠,感覺到腳下從未有過的輕盈感,覺得這身裙子都沒這么束縛了。
她所了解的王爺不是言而無信之人,她要把銀子還清了,就能去見皇上了。
“艾小姐,這么晚了找王爺有何事?”
驚鵲看著艾里夕覺得有些奇怪,今天回來的時候還是板著臉生他家王爺?shù)臍獾?,現(xiàn)在一直笑臉不止,真是奇怪。
“把你家王爺叫出來,我有事要談。”
說著她就要走上臺階,卻被驚鵲攔了下來。
“驚鵲,這你就不對了,我真的有事找你們王爺。”
“艾小姐,恕屬下不能,王爺吩咐過任何人不能打擾他?!?p> 驚鵲還是提著劍一直攔著她半點沒有松懈。
“有急事也不能?”
驚鵲一貫的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跟他主子一個樣。
艾里夕氣急了轉(zhuǎn)過身,雙手叉腰,她可等不到明天,實在憋不住。
她靈光一閃,說什么也要今天見到那個臭王爺。
她一個轉(zhuǎn)身,迅速的想沖上臺階,硬闖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