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艾里夕又掀開車窗的簾子,又看了看那個名叫海棠的奴婢,她還是那個不茍言笑的模樣。艾里夕緩緩的放下窗簾,看向楚希塵,“她不是我挑的人,為什么也跟來了?”
而且那天這個海棠根本沒有出現(xiàn)在那群人之中,楚希塵讓她選人她可是認(rèn)真的看了一眼。
這姑娘樣貌不過,而且自帶的清冷讓人很容易記住她的面貌。
“這是本王安排的固定之人,其他你選誰都無所謂,都是本王替你篩選過的,但是她經(jīng)過訓(xùn)練,會點防身的拳腳功夫,能護(hù)你一刻周全,反應(yīng)迅速讓她跟著你本王也放心?!?p> 艾里夕點點頭,輕輕應(yīng)了聲,“好吧……”
“那第二點呢?”
“第二,雖是我的父皇,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中元國皇上,但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艾里夕發(fā)出震驚的表情,哪有如此說自己的父親的?
“本王的意思是,他雖是皇上,后宮佳麗三千,但是對女人,絕不心慈手軟,特別是你!”楚希塵話音一落終于轉(zhuǎn)頭看向她,對上了她的眼睛。
“為什么特別是我?”
他目光帶著淡淡的憂郁,“你別忘了你只是去拿東西的,別丟了自己的身子?!?p> “噗?!?p> 艾里夕一時沒憋住,拿著帕子捂住嘴笑了。
楚希塵看她笑自然是美的,但是,他火氣就上來了,“你笑何?”
“沒啊,既然你都說了我是去拿回東西的,為什么要丟自己的身子?”
楚希塵忍不住用右手扶額,左手搭在自己左腿膝上,嘆了口氣,“你既然是封了位分的,你這等……你以為那老家伙不會讓你侍寢?”
“侍寢!”艾里夕帶著震驚同樣帶著些許驚訝的喊了一聲。
對啊,當(dāng)了皇上的妃子,是要侍寢的,她怎么會一直想著入了宮就萬事大吉了。
楚希塵收回手,又看向她,“不然呢?”
“不是!”艾里夕一激動,想要轉(zhuǎn)身與他說話,卻不小心撞到了膝蓋,“哎喲?!?p> 楚希塵扶著她的手腕,語重心長的提醒了一句,“慢些。”
“不是,當(dāng)時為什么是要以侍寢的身份入宮?!卑锵κ栈刈约旱氖?,又坐回原來的位置上,楚希塵也收回了自己的左手,繼續(xù)搭在膝上。
他搭在膝上的手還緊了一緊,他也想問自己為什么,當(dāng)初他就想拿回自己的玉佩,隨便想了一個可行且天衣無縫的計劃,到頭來他萬萬沒想到……
可是計劃一旦開始,再改變已經(jīng)太遲了,越到最后時刻,越是……
否則當(dāng)時他想幾百個法子也不會用這一個。
但是他后悔了,一切都太遲了……
他又嘆了一口氣,緊緊的攥著拳頭,“所以讓你注意,一旦讓你侍寢,就找各種法子避開。”
這么說他確實有私心,另一個,雖然他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是鐵了心的要入宮,但是也不希望她丟失自己,除非她自愿的,那他也無話可說,如果不自愿,那他就是罪人,害了她也害了自己。
艾里夕沉了一口氣,一手很自然的搭在他緊握的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