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當(dāng)然是真的了,阿歡一流血它就不敢動了,佩媽媽給我講的故事里,都是妖怪才會這樣,阿娘,阿歡怎么會這樣……”柳月清覺得母親一定都知道,她必須想辦法問出來一些,其實對于玉照來說,她可能沒想到柳月清會有如此天賦,畢竟她的大女兒柳月瑜并沒有如此表現(xiàn)出來,卻終究沒想到,自己的小女兒會如此,柳月清才四歲,玉照根本不知道怎么和柳月清講,可是柳月清四歲的身體里住著二十幾歲的靈魂,看著玉照的臉色與為難的神情就知道玉照的想法了
“阿娘,是不是阿歡的血可以讓野獸懼怕?阿娘,你都知道的對不對?你告訴阿歡吧,不然如果有一天別人知道了阿歡與常人不一樣,會把阿歡當(dāng)做妖孽啊!”柳月清覺得,她得下猛料逼一逼玉照,早知道,總比從來不知道的強。
“阿歡,這件事你不能讓別人知道,也許你現(xiàn)在還小,但是總有一天你要知道真相的,今天你既然如此之問,阿娘可以告訴你,接下來得話你要記住,但是,知道真相的你也許再也不能無憂無慮了,阿歡,你真的想知道嗎?”玉照第一次如此嚴(yán)肅的對待自己的小女兒,而對柳月清來說,她必須知道,這一世她不想再被動了,而且能看出來,當(dāng)母親知道她的血有問題后,就格外的嚴(yán)肅,可見,知道真相后,她可能就背負(fù)的更多了,但那又如何,她不想辜負(fù)重活一次的機會!
“阿娘,阿歡想知道,我不想這樣就莫名奇妙下去,不論真相什么樣子,至少我知道以后更會懂得如何保護自己,不讓別人發(fā)現(xiàn)”柳月清也是一臉認(rèn)真的回答著玉照,
“阿歡……你……”玉照神情復(fù)雜的看著柳月清,她覺得,柳月清哪里不一樣了,好像突然之間長大了一般,也許,她應(yīng)該知道了,玉照心里想著,也許有一天,玉家會找到她,會發(fā)現(xiàn)柳月清的不同,她不能一味的想著自己可以保護她,也許有一天她會不在,柳月清她必須學(xué)會保護自己,“阿歡,娘接下來和你說的話,你要認(rèn)真記住,且一個字也不能講出去,包括與你父親,或者阿瑾阿瑜也都不可以講,明白嗎?”
“阿娘,阿歡向你保證,今天你說的,出了屋子阿歡便一句都不會講的”柳月清很認(rèn)真的保證著
玉照,是玉家上一代家主玉鑫的嫡女,在玉照之上還有一位兄長,名叫玉暄,而據(jù)族譜所記,玉家傳承已有千年之久,而在玉家,最尊貴的人不是家主,而是傳承血脈的嫡脈女子,玉家女的血與眾不同,萬獸懼之,但并不是玉家每一個女子都會如此,有時會百年皆無,有時也會一脈之中連出幾代,也就是說這個是無法預(yù)測了。
這樣的女子一旦出現(xiàn),就會被尊為圣女,地位權(quán)利高于家主和長老,那枚鳳凰佩,就是她們的信物,而當(dāng)無圣女時,鳳凰佩則會被傳與家族中地位最尊貴的女子,也就是家主嫡女,所以,玉照雖無圣女之身卻依舊可以擁有鳳凰佩,而且據(jù)族老相傳,鳳凰佩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鳳凰骨雕治而成、可以稱之為骨玉。
相傳玉家不是凡俗中人,而是擁有鳳凰血脈的山外之人,而每一任圣女最后都會進(jìn)入圣地,從此再無出現(xiàn),說是圣地,但是家族中不少人都可進(jìn),但他們都能走出來,唯有圣女,進(jìn)去之后再也不會出現(xiàn),玉家認(rèn)為那是脫凡化神,世間之所以無人知曉玉家,是因為玉家隱于昆侖,在世間他們的面目不是玉家一族,而是昆侖宮,那個被稱作武林第一門派的昆侖宮,那個無論朝代如何更替,江湖如何動蕩卻依舊屹立不倒的昆侖宮。而玉照,即便不是圣女,也該尊貴無比如天之驕女一般,可是十二年前的昆侖宮卻發(fā)生了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