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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溫離

落州疫?。ǘ?/h1>
只此溫離 胖崽不胖 2010 2020-01-31 02:55:04

  活者雖是異變,但被關(guān)入牢中,還是會下意識的安靜下來,等待發(fā)落。而死者不同,死者已死,了無神智,除了對其禁錮自身的東西拼死抵抗以外,便不會再有其他模樣。

  溫離在過道中來回行走,觀察他們,可奈何死者們太吵,她從腰間取出笛子便吹奏一曲。

  待曲盡,他們紛紛倒下,不再吵鬧。倒是活者們的反應(yīng)讓溫離有些好奇,他們一個個都來到牢門之前,乖巧的坐好,睜著白瞳,眼也不眨一下。

  其間除了成人,還有老人家和孩子,最小的更是年不過十。

  溫離嘆惋:“小小年紀(jì)便遭此大劫,還真是天公不作美?!?p>  她行至一隔間旁,蹲下身來剛想查看一番,誰知道那人直愣愣的一抬手就朝溫離抓去。還好她反應(yīng)及時,側(cè)身躲開。

  只見那人仍是不肯罷休,不斷地想抓住溫離,張嘴還沖她嘶吼而道。緊接著,其他人也如同那人一般,將手伸出欄外。

  見狀,溫離從懷中取笛,正欲再吹一曲穩(wěn)住他們心神,可誰曾想到,他們一見笛子便更是發(fā)狂。無奈之下,她只好收起笛子,先行離開。

  見溫離出來,溯溪趕忙上前詢問:“可有探出什么?”

  溫離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只搖了搖頭,隨后回了自己房里。

  這該如何說?那些異變者為何那般?是因她身為靈?還是因?yàn)槟莻€靈玉笛子?可如何說都覺得不應(yīng)當(dāng)啊。

  思前想后,也未曾想出個因果關(guān)系。于是乎,她也不想了,一個倒身便臥于床榻,有任何事情,明日再說,她要去夢會周公。

  第二日午間,烈日當(dāng)頭,溫離看診了幾個病患,也大致明了了發(fā)病時的模樣,對其進(jìn)行相對的就治。

  將兩撥人這般分隔開來,倒是無人再染疫病,看來這個疫癥也只是通過傳染患病的。

  “給?!彼菹獙⒁粋€瓶子放在了溫離桌前。

  “這是……酒?”溫離一看,疑惑問道。

  “嗯,正是?!?p>  “落州都已成了這般模樣了,怎么還會有酒?”

  “城主府上的,今日多問了一下,誰曾想還真有?!?p>  說罷,溯溪也無奈笑道。

  溫離拿過酒瓶,摘了蓋正想小飲一口,偏在這時,一個病患沖了出來,胡亂打人,破壞東西。

  眼中泛白,嘴中念叨著什么,可在他人聽來他只是不斷的在沖他們嘶吼。

  溫離放下酒壺,直接閃身至現(xiàn)場??茨侨四樱瑧?yīng)當(dāng)是病發(fā)異變了。

  她一個抬手兩指點(diǎn)在那人的眉間,隨后又是太陽穴,再然后是雙耳之下,待她捏了法訣,再和于掌心,最后一掌擊至那人面前,引的一整風(fēng)沙。

  “不要打我阿爹!”

  溫離歪頭一看,一個年紀(jì)不過四五歲的姑娘跑了出來,站在不遠(yuǎn)處沖她喊道。

  溫離尚未收手,那人也是未有動作,小姑娘一看,便有些著急了。

  跑到溫離身側(cè),拽著她的衣裳就是一頓問話:“你把我阿爹怎么了?你是不是打他了?你不準(zhǔn)打他?!闭f著還不忘用手拍打溫離。

  正所謂,不知者無罪。若是這小丫頭知道她溫離是何等人物,怕是都不敢這般。

  待溫離放下手來,這時跑來一個女子,看見這小丫頭拉扯著溫離,急急忙忙的就把她抱在了懷里。

  “你這臭丫頭,怎么亂跑呢,這位是溫離前輩,不得無禮?!?p>  聽了這女子的話,小姑娘倒是乖巧了下來。看樣子,此人應(yīng)當(dāng)是她的生母不錯了。

  見丫頭不再鬧騰,那女子轉(zhuǎn)頭又同溫離說道:“孩子年幼不懂事,還望前輩莫要同她置氣。她也是看她爹發(fā)了病,有些著急。”

  溫離點(diǎn)頭:“無事,本尊知曉?!?p>  她溫離又并非是那種不通情達(dá)理之人。

  看著眼前這位病患,她命人將其抬入醫(yī)棚先找一處安頓好,待他醒來再多做查看,隨后將那母女二人帶到了安全區(qū)。

  “你家姑娘,可有名字啊?”行走路上,溫離對那女子問道。

  “回前輩,有的,就叫丫頭?!迸颖е⊙绢^看了眼溫離說道。

  “挺好?!闭f罷,溫離停下腳來,朝丫頭伸出了手。

  小丫頭看了看她的手,又看了看她,隨后直接撲在了母親懷里。她這一舉動,突然讓女子有些尷尬的看向溫離。

  “你這臭丫頭……”

  “誒…無事?!?p>  女子正欲同小丫頭說話,溫離就怕她又要說孩子無禮,便趕忙插話。孩子尚小,又何必被這些東西縛于其中。

  將她們二人送至安全區(qū)后,溫離便回到醫(yī)棚,溯溪也在,由他來看著那個方才發(fā)病的患者。

  溫離探了探息,那人還活著,把了脈后思考片刻,拿出笛子就開始吹奏,溯溪在一旁看的很是不解。

  “你這是……”他話還未曾說完,只見那人躺在原地,一個睜眼,慢慢的由白瞳變的有神,最后神智一定,已然恢復(fù)。

  溫離收了笛子,見那人欲起身,溯溪趕忙過來扶他。那人落地后便對溫離跪了下來,接著就是一個磕頭。

  “多謝前輩,此等恩德,我木某人沒世難忘?!?p>  “你先起來?!闭f罷,溫離伸手去將他扶起,隨后又替他把了脈。

  此番,好似還多了些不同的東西,那人經(jīng)脈之中還雜有渾濁的氣息,似靈似邪。她移開手,又再次把脈,依舊如此。

  好似想到了什么,她快步走到其他病患身側(cè),也為他們把脈,先前淡看未曾發(fā)覺,如今深看卻有一些,同方才那人一般,只是氣息并不強(qiáng)烈。

  莫非這些就是病源?回想起地牢中的那些純靈邪氣,得此一問。那么第一個染上的又是何人?想罷,她又來到那人身前。

  “你在落州待了多久?”溫離問道。

  “回前輩,木某人乃土生土長落州人。”

  “那你可否有見過,疫病初發(fā)之際,第一位是何人?”

  聞言,那人面露難色,神情思索,最后如同下定決心一般,開了口:

  “正是在下?!?p>  此言一出,溯溪一驚,溫離皺眉。方想著要找病源,誰知道竟是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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