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做宣傳
“那是自然,以后都是姐妹?!?p> 面對三皇子妃平和淡然的微笑,明珠公主稍稍有些詫異。
原本以為,她與三皇子和親,三皇子妃不說故意針對她,也該是會不高興的。
可看她這樣子,倒好像并未有不快。
這讓她原本都豎起的防備,好似一下子都失去了意義。
“那妹妹,就先謝過姐姐了。”許是她面子功夫好吧,明珠公主這樣想著。
但,三皇子妃就真的一點都不在乎嗎?
不,她當然在乎。
畢竟,皇子正妃之位原只有一人。
如今明珠公主要與三皇子和親,一國公主自然不可能居于側(cè)妃之位,因此皇帝讓她二人平起平坐,同為正妃。
自己的丈夫、尊榮被平白分去一半,任誰心里都會不舒服。
但和親之事關(guān)乎兩國邦交,三皇子妃是個明事理的,即便心里再不樂意,面上也不會表現(xiàn)出來。
不但不會表現(xiàn)出來,她還會笑著接納,厚待明珠公主。
這不,面對明珠公主的致謝,她恬淡地笑道:“以后都是一家人,妹妹不必客氣。妹妹遠道而來,在玄朝也沒有親人,以后若有什么難事,盡管跟姐姐開口就是。”
“這...姐姐如此大方,倒是讓明珠不好意思了。”
明珠公主想,也許是她怕自己吧,畢竟自己比她年輕,身份也比她尊貴,所以她才這樣討好自己。
既如此,她受著便是,反正她所徒的,可不是什么三皇子的寵愛。
“哎呀,你們就不要客氣來客氣去了。”陶酒笑著招呼,“快試試我的花果茶和冰皮點心,這可都是剛推出的新品呢?!?p> 孟晚剛放下杯子,一聽這話忙贊道:“陶兒這茶,我喝著清心爽口,倒是覺得把暑熱帶來的煩躁都給壓下去了?!?p> “那可不,這冰飲花果茶,可是專為炎熱的夏日準備的?!碧站菩Φ米缘?,言語間小女孩情態(tài)盡顯。
三皇子妃看了,只覺得她當真率直可愛,可惜了,嫁入了皇家。
一想到三皇子對定北王的怨恨,她就忍不住心焦,她爹本想讓她勸勸三皇子,不要對那個位置表現(xiàn)得太熱衷。
可他仗著母家勢力,肆意妄為慣了,哪是她勸得住的。
...
幾人在水榭里,喝茶閑聊了大半天,聊的大多都是哪家鋪子又出新樣式了,哪里的園子適合什么時候去游玩賞花,面上看去倒也是相談甚歡。
午飯是洪宴酒樓送來的菜色,幾人用過飯,又說了會兒話便起身告辭,只孟晚留了下來。
送走客人后,陶酒心情愉快得不行。
今日她這茶話會,可是既給醉心茶樓和點心鋪打了廣告,又給洪宴酒樓做了宣傳。
以后只要這些皇子府或是大臣家,從洪宴酒樓定席宴,那還愁其他人不知道嗎?
她呀,就等著酒樓茶樓名聲做大,然后開到全國各地,安心賺銀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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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夜回來時,陶酒正在院子里,跟孟晚一起編穗子。
起因還是孟晚看到陶酒房間里的穗子,愛不釋手,問她是在哪里買的,她想給她的夫君買一個掛在玉佩上。
陶酒說,那是她自己編的,于是便教起了孟晚編穗子。
“你回來啦?!笨吹绞挸惯M來,陶酒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迎了上去。
孟晚見狀,也忙起身行禮:“民婦孟晚見過王爺。”
“王爺,這是我表姐,也是文老太師的孫媳婦?!碧站菩χ榻B。
“不必多禮?!笔挸刮⑽㈩h首,隨口問道:“太師他老人家,身子可還硬朗?”
“爺爺身子很好,前段日子還去秦湖邊上登了西塔峰?!?p> “那便好,說來本王已有近十年沒見過太師了?!?p> 文太師教過他很多,不只是經(jīng)書上的知識,還有許多為人處事的道理。
可以說,若沒有文太師和長兄的教導,他多半會是一個只知行軍打仗的莽夫。
所以,在蕭楚夜心中,對文老太師很是感激敬重,將其尊為老師。
只可惜文太師早已告老還鄉(xiāng),他一直也沒機會報答。
這次孟晚回京省親,倒是一個契機,他可以給老師帶些禮物回去,都是他這些年得來的一些古籍字畫。
按下心思,蕭楚夜抬眼看向石桌:“你們這是在干嘛?”
“我在教表姐打穗子,她要親手做了送給姐夫。”說著,陶酒走過去拿來她打了一半的穗子。
“怎么樣,手藝還不錯吧?!?p> 見她一副自賣自夸的得意模樣,蕭楚夜忍不住好笑:“嗯~是還不錯,這條打好,就送給我吧?!?p> “???”
“怎么,不愿意?”蕭楚夜眸子一暗,若是她敢說不愿意,今晚他有的是法子治她。
“沒,沒有?!备惺艿轿kU,陶酒也是很慫的,“只是,這條是紅色的,要不我重新?lián)Q個顏色給你?”
盯著她手里的半成品看了眼,蕭楚夜下意識想到了她劍上也有一條好看的紅穗子。
“這條也要,你再另外給我打一條寶藍色的?!币粭l掛他的劍上,一條掛腰間。
“...那好吧?!碧站泣c頭應(yīng)下,心道,可真是個貪心的男人。
見她答應(yīng),蕭楚夜?jié)M了意:“那你們姐妹倆聊,我還有些事先去處理?!?p> 快點把事情處理完,晚上就可以好好跟媳婦兒過二人世界了。
“嗯,你去忙吧。”陶酒不知他心里所想,還關(guān)心道:“我給你燉了銀耳蓮子羹,一會兒讓夜七給你送去?!?p> “好,還是我媳婦兒體貼。”
蕭楚夜說著,也不顧旁邊還有別人,竟在她眉間親了一下。
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但陶酒還是忍不住紅了臉。
而肇事者就跟沒那回兒事一樣,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看著他大步流星的背影,陶酒心里腹誹,這可真是個有樣學樣的狗男人。
她不就是在他早上走的時候,當著曹勇和妙心的面,親了他臉頰一下嗎?
有必要這么睚眥必報的么?
等蕭楚夜走后,一旁的孟晚才敢靠過來跟陶酒說話。
“陶兒,你跟定北王,平時就是這么相處的嗎?”說這話時,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還沒從剛剛所見所聞中反應(yīng)過來。
見孟晚一副驚駭?shù)臉幼?,陶酒忙臉紅地解釋道:“咳,你也知道,他是武將,比不得姐夫那種文人含蓄,直白莽撞慣了?!?p> 孟晚撫著心口點點頭,確實挺直白莽撞的。
她緩了緩,方道:“不過,看你們兩人相處,他待你該是極好的了,絲毫不像傳聞中那樣,鐵面無情?!?p> 說到這個,陶酒那就相當自豪了。
“那是自然,我是他妻子,又不是他手下的兵,更不是他戰(zhàn)場上的敵人。他一個五大三粗的老男人,能娶到我這么嬌嬌軟軟的小媳婦,不對我好才怪!”
聽著這話,孟晚不由得再次驚駭:“...陶兒,你平時在王爺面前,也是這般說話的?”
七分糖的布丁
今日第二更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