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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京除靈日常

我的東京除靈日常

墨雨清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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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2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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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川城

我的東京除靈日常 墨雨清瀾 6060 2019-12-25 15:57:10

  “喂,城,你聽說了嗎?”

  “沒聽說過?!?p>  “我還沒說是什么呢!”

  “哦,那你說吧?!?p>  “就是那個...聽說文京區(qū),具體來說就是我們學(xué)校周圍,有人看見了怨靈!”

  “哈?怨靈?你在開玩笑吧?”

  “不是不是,是真的!聽說有好多人都被襲擊了?!?p>  “那有人遇害了嗎?”

  “額...好像沒聽說過......”

  “那不就對了,都是謠言?!?p>  “可是......”

  “可是我現(xiàn)在想看書?!?p>  “唉,城,你這家伙也太無趣了吧,自己不關(guān)心就算了,還打擊我的興趣,突然感覺沒興致了......”

  “有這興致還不如多讀讀幾本書,閉嘴吧你,大家都在看著我們呢?!?p>  川崎私立高中高二一班的教室中,玉川城一邊看著書,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和好友聊著天。

  川崎私立是一所偏差值很高的學(xué)校,就算在名校林立的東京文京區(qū)也能算是偏差值比較高的了,換言之,這是一所以升學(xué)為主流的學(xué)校。

  看看此時教室中的情況就知道了,雖然老師并不在,但是教室中卻沒有一點吵鬧聲,大家都在努力學(xué)習(xí)著,除了自己前面這個家伙。

  恭介這家伙也真是的,就愛這些和學(xué)習(xí)無關(guān)的東西,對學(xué)習(xí)卻一點興趣也提不起,如果將來考不上理想的大學(xué)該哭的還不是你自己?

  前方,眼看玉川城不想理自己,島津恭介有些喪氣,裝模作樣的拿起書翻了幾下,一副要好好學(xué)習(xí)的樣子,然而很快,不超過五分鐘,他又耐不住轉(zhuǎn)過了頭:

  “城,你們這樣天天學(xué)習(xí)不煩嗎?”

  “不煩,勞煩您憧憬一下您瀟灑的大學(xué)生活就有動力了?!庇翊ǔ且琅f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手上的書。

  但是島津恭介卻不依不饒,接著慫恿:“為大學(xué)努力那也得等高三啊,而且城,以你的成績還用擔(dān)心考不上大學(xué)嗎?”

  “等到高三就晚了,那時候就應(yīng)該往各個大學(xué)的自主考試跑了,哪有時間學(xué)習(xí)?而且恭介,我的成績不用擔(dān)心,難道你的成績也不用擔(dān)心?你再不努力一點的話別說高三了,說不定這學(xué)期就被勸退了?!?p>  眼看島津恭介還想說些什么,玉川城一把合上了書。

  “要下課了?!?p>  話音剛落,下課的鈴聲就陡然響起。

  教室中的學(xué)生對鈴聲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有玉川城站了起來,對前面的島津恭介揮了揮手。

  “那么再見咯,學(xué)生會那邊我還要過去一下才行?!?p>  說完,不等島津恭介說話,他就快速離開了。

  走出教室,走廊上也沒有幾個學(xué)生,大部分都還待在教室中,而這些走廊上的學(xué)生,看見玉川城,都是一愣,尤其是那些擋在他前面的學(xué)生,全部下意識的挪開了腳步,給玉川城讓路。

  玉川城就像沒有看見他們一樣,一路目不斜視。

  走出了教學(xué)樓,玉川城向著專屬于學(xué)生會的小樓走去。

  此時正值開學(xué)季,櫻前線才跨過東京沒多久,道路兩旁櫻花開放的正盛,一陣微風(fēng)吹過,漫天的櫻粉色花瓣隨風(fēng)飄揚,涼爽的春風(fēng)吹拂著心田,讓玉川城的腳步都不由得輕了一些,避開了地上的粉嫩,不忍破壞這份美景。

  推開學(xué)生會的大門,玉川城瞇了瞇眼,此時學(xué)生會內(nèi)并沒有多少人,他徑直走向了坐在一旁埋著腦袋的書記。

  “下川書記,叫我過來是有什么事嗎?”

  正在埋頭苦干的下川香橙聞言抬起了頭,帶著淡淡黑眼圈的眼睛掃了玉川城一眼,又低了下去。

  快速處理完一張表單,她這才放下了手上的工作,下川香橙打了一個哈切,故作驚奇的問道:“今天這是這么了,您終于想起了自己還是學(xué)生會的副會長了?”

  “不是你叫我來的嗎?而且當(dāng)初你們拉我進(jìn)學(xué)生會可是說好我只要掛名就行了的?!泵鎸ο麓ㄏ愠鹊牡图壋爸S玉川城沒有絲毫動容。

  “那,掛名的副會長大人,您能不能看在書記這么累的份上,稍微幫點忙呢?”下川香橙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毫不掩飾話語中對玉川城的不滿,不過看在她黑眼圈的份上玉川城就不和她計較了,他看向了主位會長的位置:

  “沢夜還沒有來嗎?”

  按理來說那個極度負(fù)責(zé)的會長大人應(yīng)該早早就坐在這里處理事務(wù)了才對,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竟然逼得下川香橙連他都拉過來應(yīng)付了。

  “會長大人有事要處理,這些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毕麓ㄏ愠葤吡艘谎圩铒@眼的那個位置,淡淡的說道,同時把一大疊的文件放在了玉川城的面前:“這些都是需要會長或者副會長才有資格處理的文件,會長不在,所以只能把你叫過來了,簽完字就沒你什么事了。”

  “嘖嘖,你這是把我當(dāng)工具人了啊?!?p>  “或者我可以告訴會長?”

  “我又沒說我不做?!?p>  下川香橙真是個無趣的女人,以后不知道哪個倒霉蛋會娶了她,那不和念佛一樣了無生趣?

  雖然屈服在會長的淫威之下,但是并不妨礙他在心底吐槽這個狐假虎威的面癱毒舌女人。

  玉川城粗略的看了幾份文件,并沒有什么問題,這些都是下川香橙已經(jīng)核對過了的,不過她并沒有簽字的權(quán)力,所以才需要玉川城這個‘副會長’來簽字。

  只要簽字的話就很快了,玉川城心情舒暢,下筆如飛,馬上就能回家了,學(xué)生會就是好啊,都不用參加社團活動了。

  “咚咚!”

  有人敲門,不過這和他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一個簽字機器人,簽完字就可以回家了。

  “那個,請問,會長大人在嗎?”有人問道,看來是來找沢夜的。

  不在,全是那個家伙的錯,不然我連這會兒時間都可以省了直接回家了。

  “在的,主位那里坐的就是?!边@是下川香橙的聲音。

  主位就是會長沢夜的位置,不對,現(xiàn)在坐在這的是我??!混蛋下川,不要害我啊,我明明是副會長才對,別人找的是會長??!你不要給我加戲啊,我馬上就要回家了!

  “那個,你好,會長大人?!避浢溶浢鹊穆曇簦瑏碚咭呀?jīng)占到了他面前。

  然而面對前面有些軟萌的女聲,玉川城連頭都不想抬:“雖然很抱歉,但是我還是想說,我是副會長,并不是會長?!?p>  “啊啊啊,沒關(guān)系,副會長大人也是會長大人啊?!?p>  面對這種讀不懂潛臺詞的家伙,玉川城沒有說話,手下的筆飛快的動著,很快,最后一份文件已經(jīng)簽完字了。

  ——前面這家伙還沒有走。

  他嘆了口氣,抬起了頭,入眼是一個長得很是可愛的少女,如同絲綢一般柔順的中長發(fā),有些圓潤反而更顯可愛的嬌小臉龐,小巧的鼻子,水潤粉嫩的雙唇,此時她正用那雙仿佛能說話的大眼睛不安的看著自己。

  真的可愛,就像受驚的小鹿一樣。

  玉川城沒有多看,他幽怨的看了一眼一旁埋著腦袋的下川橙子。

  本來,他早就可以回家了的,看在她這么辛苦的份上忍痛幫了她一把,沒想到她竟然恩將仇報!

  下川香橙埋著頭,根本沒有看見他幽怨的目光,玉川城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回了站在自己前面的少女。

  “你有什么事嗎?”

  他稍微瞇了瞇眼,嚴(yán)肅地看著眼前的少女,試圖用眼神嚇退她。

  少女確實嚇了一跳,她往后小小的退了一步,但還是止住了腳步,咬著嘴唇看向了玉川城。

  “我想請會長大人幫我一點忙......”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忙?”玉川城直接問道。

  “我......”少女又是咬住了嘴唇,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玉川城有些頭疼,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了,罵又罵不得,趕又趕不走。嘆了口氣,他試圖最后掙扎一下:“必須要會長才行嗎?你看周圍這么多人,都是學(xué)生會的,大家都差不多,要不你隨便找一個吧?”

  “會長大人......”

  “好吧好吧,你是哪個年級哪個班的?”

  “高二一班,我叫和泉小夜子......”

  高二一班?玉川城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第一次認(rèn)真打量眼前的少女。

  確實很可愛啊......

  而和泉小夜子被人這樣打量著也是有些害羞,她低下了頭,卻掩不住臉頰的紅暈。

  玉川城突然一拍手,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和泉同學(xué)是吧?面對可愛的女孩子求助,斷然拒絕實在不是君子所為。剛好我也有一點事想要和泉同學(xué)幫忙呢,我們走吧?!?p>  兩人走出了學(xué)生會的教室,在把門帶上前,玉川城掃了一眼里面的各個干部,所有人都低頭工作著,就像沒人發(fā)現(xiàn)他們一樣,包括之前出賣他的下川香橙,所有人都低著頭。

  “啪!”門關(guān)上了。

  轉(zhuǎn)過身,玉川城微笑著看向和泉小夜子:“和泉同學(xué),到底是什么事需要幫忙呢?”

  “會長大人跟著我來就知道了?!焙腿∫棺拥椭^,一副害羞到不敢見人的樣子。

  “那就請和泉同學(xué)帶路咯。”

  一男一女就這樣走著,女生滿臉通紅低著頭走在前面,男生走在后面饒有興致的打量著前面的女生。

  漸漸的,路上的學(xué)生越來越少,聲音也是越來越少,不管是什么聲音,人聲、風(fēng)聲、鳥鳴......整個世界仿佛都寂靜了下來。

  今天的陽光也不像往常一樣溫暖,明明才下午三點多的樣子,正值午后時光,但是別說讓人舒服的懶洋洋了,這陽光照在身上甚至還有一些冷......

  玉川城摸著下巴打量著兩側(cè)陌生的建筑,有些年久失修的感覺啊,青苔爬上了墻面,壁虎甚至從窗戶鉆了進(jìn)去,兩旁的灌木叢也是肆意生長。

  “沒想到我們學(xué)校還有這種地方啊,我來這所學(xué)校三年了都還不知道?!?p>  玉川城感嘆著,聽見他的聲音,前面的少女也是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她解釋道:

  “這是學(xué)校的舊校區(qū),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廢棄了,所以有些破敗?!?p>  “舊校區(qū)?”玉川城挑了挑眉:“那不是已經(jīng)被封閉了,不允許進(jìn)入嗎?”

  川崎私立確實有著舊校區(qū),不過早就已經(jīng)廢棄了,而且被封閉的很嚴(yán)實,其實說是舊校區(qū)也不是很嚴(yán)謹(jǐn),‘前身’的說法可能更合適一些,那里曾經(jīng)也是一個學(xué)校的舊址,不過后面因為某些原因倒閉了,董事會的股東們將土地低價拋售,這才有了現(xiàn)在的川崎私立。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雖然買下來的是整塊地,但是實際使用的卻不到一半,剩下大片的土地——也就是‘舊校區(qū)’的位置,至今也沒有開發(fā)過,校董會就像忘記了這片地方,別說開發(fā)了,連里面那些廢棄的建筑都沒有管過,甚至還直接封死了這塊地方不允許學(xué)生進(jìn)入,種種異常操作讓川崎私立的學(xué)生浮想聯(lián)翩,為它量身定制了各種怪談,這片舊校區(qū)也因此成為川崎私立‘校園七大不可思議’中名列前茅的存在。

  他往回看了看,并沒有看見鐵欄柵和警示牌,來的路上也沒有看見,難道是被移除了?

  他還在找著消失不見的警示牌,一張嬌俏可愛的臉突然出現(xiàn)在他眼前,占據(jù)了他全部的視野,是可愛又迷人的小夜子同學(xué)。

  “這是我偶然找到的一條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被攔起來,而且!學(xué)長你這幅樣子是什么意思?難道是害怕我把你吃掉嗎?”少女嗔怒著哼道。

  不得不說少女嗔怒的表情真的是極富女性魅力,給她清純可愛的面容平添了一份嫵媚,尤其是她的紅唇說說出‘吃掉你’時,真讓人感受到一股難言的吸引力,仿佛讓人不自覺的想要試試她所說的。

  “好吧好吧,是我的錯,還請和泉學(xué)妹不要在意?!庇翊ǔ沁B忙道歉,不再糾結(jié),轉(zhuǎn)身跟上了前面的和泉小夜子。

  沒走多遠(yuǎn),大概幾十米的樣子,但是卻像走幾十分鐘一樣,明明正值下午時光,天色卻陰沉的有些不像話,就像給眼睛加上了一層灰黑色的濾鏡一般,目所能及的一切都滿是詭異的感覺,不止如此,還有這風(fēng),陰冷的如同被冷藏在冰箱中的手撫摸在身上一般,玉川城忍不住攏了攏衣服。

  看見前面已經(jīng)快要走進(jìn)小樹林了,他咳嗽了一聲,吸引了前面少女的注意力:

  “和泉同學(xué)剛才不是說也會幫我一點忙嗎?”

  “唉?現(xiàn)在嗎?”和泉小夜子可愛的歪了歪頭,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不起啊,和泉學(xué)妹,我稍微...有些等不及了...”

  等不及了?這話......

  少女咬了咬嘴唇,面色微紅:“那好吧......”

  玉川城如釋重負(fù)般出了一口氣,他對著和泉小夜子溫和的笑了笑,然后四周看了一圈,指了指旁邊一個有點暗的角落,對著和泉小夜子說道:

  “那我們就去那邊吧。”

  “那邊?”和泉小夜子一怔,然后看向了那個陰暗的角落。

  “是啊,在那種地方就沒有人能看見了,額,不對,這里本來就沒有人,那就當(dāng)那種地方比較有感覺吧。”

  “唉?感覺?”和泉小夜子突然臉色爆紅,她張了張嘴,囁嚅了兩聲,終于還是什么話都沒有說,低著頭紅著臉跟著玉川城走到了那個角落。

  玉川城看著她那害羞的模樣,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更有興趣了,嘴角不禁微微上揚。

  “學(xué)長是想要我?guī)褪裁茨???p>  他聽見她用蚊子一般的聲音說著,如果不是這里實在太安靜了,估計他都聽不到她說了什么,玉川城輕輕摸了摸和泉小夜子的小腦袋,溫柔說道:

  “沒有什么,只是玩?zhèn)€小游戲而已,和泉學(xué)妹先閉上眼吧?!?p>  和泉小夜子聽見了玉川城的話,順從的閉上了眼,隨著一陣細(xì)碎的金屬碰撞聲,她感覺有什么冰涼的東西被掛在了自己脖子上。

  “可以了,和泉學(xué)妹睜開眼吧?!?p>  她聽見那人這樣說,于是她就睜開了眼,下一刻,她抑制不住的尖叫出聲。

  “唉?唉唉唉唉唉唉唉唉?!怎么這樣?!”

  一根小拇指粗細(xì)的鐵鏈套在她的脖子上,鐵鏈的另一端牽在玉川城身上,少年還在微笑著,甚至拉了拉手中的鐵鏈,這一幕更是讓她羞憤交加。

  簡直就像......遛狗一樣!

  “學(xué)長,你怎么能這樣做?太過分了!”

  雖然說著過分,但是她的聲音里卻沒有一點點的生氣,反而是滿滿的嬌羞。

  玉川城聞言笑的更開心了:“過分?哈,別急,還有更過分的哦?!?p>  說著,他嘴角的弧度扯的更大了,然后猛地一拉手上的鐵索,隨著‘咔嚓!’一聲脆響,少女撲倒在地。

  鐵鏈鎖的很緊,明明看起來是金屬質(zhì)地,卻沒有多少金屬質(zhì)感,反而像是精心打磨的黑曜石一般,上面似乎還有詭異的幽藍(lán)色光彩流動著,看上去就讓人不寒而栗,和泉小夜子用力扯了兩下,白嫩的手指因為過分用力筋骨盡顯,如同鬼爪一般,但是即使如此,她還是沒能扯下來。

  “學(xué)長?”

  她仰著頭瞪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玉川城,似乎是在譴責(zé)他的粗暴。

  然而玉川城對她的視線卻是視而不見,他蹲了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扭曲的少女:

  “不管看多少遍都覺得好神奇啊,明明連脖子都折斷了,為什么說話一點影響都沒有呢?”

  少女身體向下?lián)湓诘厣?,腦袋卻是看著上面,她的脖子已經(jīng)彎折成了180度,后腦勺正貼著后背,如果是普通人的話血早就飚成噴泉了,但是少女卻和沒事人一樣,甚至還能接著賣萌。

  “學(xué)長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雖然被人折斷了脖子,但是和泉小夜子顯然對自己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更感興趣。

  “學(xué)長?”玉川城眉頭一皺:“我們都是高二一班的同班同學(xué),和泉同學(xué)你為什么要叫我學(xué)長呢?”

  少女愕然:“你是高二的?你不是學(xué)生會會長嗎?”

  “是啊,怎么了?”

  “學(xué)生會會長不是都是由高三學(xué)生擔(dān)任的嗎?”

  “有這條規(guī)定嗎?”

  “這不是潛規(guī)則嗎?”

  “所以我是副的啊?!?p>  “那你之前還說自己已經(jīng)在這座學(xué)校待了三年了!”

  “是嗎?”玉川城有些疑惑的摸了摸下巴,突然一拍手,恍然大悟:“那可能是我記錯了!”

  少女:“......”

  既然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就沒有繼續(xù)掩飾下去的意義了,她咧開嘴笑了笑,原本粉嫩的雙唇看上去如同鮮血一般殷紅,白里透紅的俏臉突然變得鐵青,柔順的頭發(fā)瞬間變得如同枯草般張牙舞爪,水汪汪的大眼睛猛然凸起,血淚從眼角流出,她張著滿口利齒的嘴獰笑著:

  “你......”

  然而,不等她說完話,玉川城又是用力一拉,手中的鎖鏈變得如同利刃一般,沒有絲毫聲息,一顆頭已經(jīng)落在了地上。

  那顆頭猶自怨憤的看著他,然而玉川城卻看也不看,穿著學(xué)生皮鞋的腳一腳踩了上去,隨著‘吧唧!’一聲,血花綻放,一顆眼球跳了出來,落在地面上彈了幾下,最后瞳孔朝向玉川城,其中還帶著絲絲茫然,似乎是在疑惑自己怎么突然就飛了。

  玉川城蹲下來和這枚眼睛對視著,然后沒過多久,隨著一陣黑煙升起,眼睛消失不見了,同時消失的還有少女的身體以及四處濺射的血液。

  玉川城看了看自己的皮鞋,雖然知道不是真正的血,而且已經(jīng)消失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甩了甩鞋。

  “如何,公主殿下?”

  他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問道,明明周圍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但是他就像是在和空氣聊天一樣,更神奇的是,真的有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還行吧,有一大筆功德到手,比你上次干掉的那個多多了?!?p>  “那看來這個家伙身上業(yè)力不少啊,也沒聽說有學(xué)生失蹤啊?”

  【嘿嘿嘿!管這么多干嘛,反正已經(jīng)干掉了,有了這批功德,我們又能買很多東西了!】

  “我們?公主殿下你確定不把‘們’字去掉?”

  【你什么意思?你的不就是我的嗎?難道你對本公主有什么不滿?】

  “沒有沒有!不敢不敢!”

  玉川城口是心非的否認(rèn)著,心中不由嘆息,為什么別人都是隨身外掛,我的卻是隨身拖油瓶啊!

  

墨雨清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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