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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挺好說話的。
只要有錢。
影十八嘴角抽了抽,自覺站到一邊去。
影十七上前一步,臉上帶著笑,可是細看有點僵:“喬小姐,這會不會有點……過分了?”
一千兩對于他們來說雖然不多,可也是幾個月的月俸。
這兩個草包的狗命值一千兩?
她買他們回去倒夜香么???
顯然不能啊!
喬姒眨了眨眼睛,笑的十分無害:
“不趁火打劫,那不叫做生意,那叫做慈善?!?p> ……
看吧,人家已經(jīng)囂張的明明白白了。
坑的就是你,愛要不要吧!
溝通無果后。
雙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喬姒單方面愉快地結(jié)束了這次交易,毫不客氣將一行人趕出房間,堪稱翻臉不認人的典范。
她坐在榻上美滋滋數(shù)著票子,一臉心花怒放。
哦天哪,她又成了個小富婆!
這個“又”字”用的有點兒迷,瞬間讓喬姒想起了上回不愉快的經(jīng)歷。
雖然是在房間里,可她還是警惕地望了望四周,然后把票子藏了起來。
跟完成什么儀式似的松了口氣,瞧了眼天色,然后悶頭繼續(xù)睡。
哪有一點警惕害怕的模樣?
她迷迷瞪瞪地想。
擾人清夢。
早知道應(yīng)該多補上兩腳的!
*
第二日一早。
天光大亮,喬姒頂著兩個黑眼圈被流螢扶起來梳洗,那一臉憔悴的樣兒,跟聊齋里被女鬼吸了精氣的書生一樣一樣的。
流螢看的憂心不已,環(huán)視了一圈房間的布置自顧自的道:“這房間的風(fēng)水怕不是有點問題?小姐平日里睡的跟豬一樣雷打不醒,咋還失眠上了呢?”
豬一樣的喬姒:……
她嘴角抽了抽,到底是誰睡的跟豬一樣啊喂?!
昨晚那么大的動靜,他們愣是一點沒聽到?
喬姒把心里的疑惑問了出來:“你昨天晚上就沒有聽到有什么奇怪的聲音?”
流螢一臉迷茫:“沒有啊,奴婢睡的可香了?!?p> 她頓了頓,支了個腦袋湊到喬姒面前,一臉凝重地問:“小姐是聽到了什么不尋常的聲音?”
喬姒面無表情地想,她不僅聽到了,還親眼見到了呢,然而這些話可不能和她說,免得把小丫頭給嚇壞了。
她正準(zhǔn)備隨意說幾句糊弄過去。
然后她就看見流螢眉毛糾結(jié)地皺了起來,神情羞澀中夾雜著幾分猥瑣,驚嘆道:
“那老板看上去像個繡花枕頭,沒想到大半夜還在折騰啊?這體力也太好了吧!”
喬姒反應(yīng)過來她話里的意思,臉都木了。
“……”
她是不是該反思一下,為什么她的貼身丫鬟思想竟如此的色彩斑斕?
不,一定不是她的問題!
她絕對沒有這么猥瑣!
下樓吃飯的時候,喬姒在昏暗的走廊里和一個戴著冪籬的男子狹路相逢。
對方剛好與她擦肩而過,雖然看不清臉,可周身那股子非同尋常的氣質(zhì),還是讓喬姒下意識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
對方那從容閑適的步伐,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似乎,有點眼熟?
她還沒來得及細想,流螢這丫頭在她耳邊嘀咕道:“小姐,這年頭男人怎么比女人還娘們兮兮?。俊?p> 這姑娘八成不知道說人壞話應(yīng)該低調(diào)一點,那嗓門是半點沒收斂。
于是,喬姒就眼睜睜看著那人從容不迫地……崴了腳,身子猛地踉蹌一下,差點一頭撞到門上。
然后他扶了扶墻,云淡風(fēng)輕拐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
門關(guān)出震天響。
流螢訕訕地摸了摸鼻子:“小姐,他是不是聽到我剛才說的話了?”
喬聽
流螢:我是補刀小能手 感謝甜甜及她的小號若干的推薦票和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