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聽了下人傳來的話,瞇了瞇眼睛冷笑:“她倒是學(xué)會拿喬了!”
旁邊有人附和:“她竟也真敢厚著臉皮前來!”
秦可卿眉眼冷了冷,朝小廝道:“把人請進(jìn)來吧?!?p> 那個“請”字,音咬的極重,任誰都能看出來她的不虞。
清河郡主側(cè)眸看過來,挑了挑眉,好奇地道:“你們在說誰呢?”
她面容明艷動人,氣質(zhì)高華,眉眼透著幾分與生俱來的驕矜和冷傲。
身為臨安王的嫡女,當(dāng)今圣上唯一一個冊封的郡主,蘇斐煙自然是有驕傲的資本的。
見她發(fā)話,秦可卿垂首恭敬地道:“郡主有所不知,門外的是喬家小姐,喬家阿姒……”
“喬家?”蘇斐煙眉梢微動,想起什么,“就是長寧郡主的夫家?”
秦可卿聽到“長寧郡主”幾個字,微微楞了楞,緊接著道:“正是,喬家阿姒就是長寧郡主的遺孤?!彼佳勐冻鰩追直梢模耙膊恢篱L寧郡主那樣聰慧的女子,怎么會生出喬姒那么個上不得臺面的蠢貨!”
蘇斐煙沒說話,心下微微不悅,長寧郡主是她的姑母,受父親的影響,她對這個姑母還是抱有一些好感的,再怎么樣,她的女兒還輪不到秦可卿來評頭論足!
一旁坐著的江梨蕪眉心微蹙,淡笑著道:“郡主也別怪可卿,她年紀(jì)小,性子難免急了些,說話也有失分寸。不過……”她欲言又止,神色為難,“那喬家小姐的品行,的確有些瑕疵。”
蘇斐煙不常待在帝京,這兩年才回的京,早年這些傳聞的確不曾聽過,她眸光微動,話音疑惑:“這又怎么說?”
江梨蕪皺了皺眉,眸光有些復(fù)雜。
蘇斐煙挑眉:“但說無妨。”
江梨蕪這才緩緩道:“郡主不常在帝京,是以有所不知,那喬家小姐,原先愛慕過三皇子,還三番五次當(dāng)街表白心意,被三皇子拒絕了好幾回。”
“后來許是心灰意冷,自己主動去了莊子,沒想到再回來時,已經(jīng)有了個幾歲的孩子,據(jù)說是亡夫留下的。”
有人掩著唇笑:“那她現(xiàn)在不但是個寡婦,還是個帶著拖油瓶的寡婦?”
她身邊的那人嗤笑,眸光不屑:“誰說的準(zhǔn),這孩子是怎么來的?”
江梨蕪無奈地瞪了說話的那兩人一眼,嘆了嘆氣,:“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吧,都是女兒家,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詆毀?”
“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也讓我聽聽,是誰在詆毀我呢?”
清脆的女聲懶洋洋地調(diào)笑著,眾人驚聲望去,就見一紅衣女子緩步而來,險些被她那明媚如花的笑顏給晃花了眼。
她走路的姿態(tài)不是典型的規(guī)矩,透著股子懶懶的敷衍,卻又讓人挑不出錯來。
那紅火的裙擺隨著她的步伐搖曳生姿,竟也有幾分蓮步生花的儀態(tài)。
她微圓的杏眼含著似笑非笑,眸光掃了一圈,準(zhǔn)確的落到一個方向,微微瞇了瞇眼,那上挑的眼角輾轉(zhuǎn)出幾分媚意,似帶了凌厲的鉤子。
她笑吟吟道:“早就聽聞江家小姐乃帝京貴女之典范,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p> 她嗤笑一聲,話音帶諷:“竟是帶人背后嚼舌根的典范么?”
喬聽
阿姒的母親長寧郡主,本來應(yīng)該是皇帝的侄女,但是礙于年紀(jì)問題,我把她安排成了皇帝的妹妹…… 大家不要在意這些細(xì)節(jié)……輩分什么的我自己都好混亂┐(′-`)┌ 感謝汐顏小仙女提供的名字“蘇斐煙”~ 求票票求書評求打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