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的下人看到這一幕,立即回去稟告了柳芊芊。
柳芊芊帶人過來剛好看到蘇北塵強迫暖如月的一幕,那畫面太過穢亂,讓人不忍直視。
可也由此看出蘇北塵對于暖如月的著迷,他醉紅的狀態(tài)下依舊緊緊抱住暖如月,好像癡迷得不舍得放手。
暖如月哭紅著雙眼掙扎著,反抗著,看到一大群人過來的時候,她如同受驚的兔子掙開蘇北塵,捂著衣服躲在角落里。
地上昏迷過去的櫻花頭上赫然一個好大的口子,蘇北塵還不知道那就是他的杰作。
柳芊芊快速讓人將王爺?shù)难澴哟┖?,又讓人把他扶回錦玉閣。
她則憎惡陰狠地瞪著角落里的暖如月,狠狠打了她一巴掌,咒罵道,“賤人!”
暖如月不敢反抗,只一味地低著頭。淚水撲簌簌地落下來不知有多少被她憋了回去。
回到錦玉閣,柳芊芊無法對蘇北塵撒火,只能是恨恨地坐在軟塌上。
蘇北塵已經(jīng)睡死了,柳芊芊的丫頭憤憤不平地問,“王妃就打算這么輕易放過那賤人了?”
柳芊芊冷冷一笑,“沒有那么容易,她不會好過的!”
暖如月是極其罕見的受孕體質(zhì),藏紅花都對她無用,都不用說避子湯了,王爺自己種下的惡果,她要親眼看著他弄掉那孽障!
翌日,蘇北塵捂著頭醒過來,看見柳芊芊一副受氣的模樣。
昨夜可是快活了他,輕笑道,“怎么,昨夜弄疼你了?快給本王瞧瞧!”
柳芊芊不說話,倒是她的丫頭幽怨地說,“王爺昨夜哪里是要王妃伺候的,分明是之前那繁花閣的賤人…暖王妃勾引王爺,才…”
蘇北塵膛目結(jié)舌,“真的?”
遂而憤怒拍桌,“什么暖王妃,本王王妃只有芊芊一人,那賤人如此不知廉恥,賜她一碗藏紅花,再罰她每日在前花園處跪著,好好反思己過!”
柳芊芊沒吭聲,蘇北塵親自過去哄她,終于才將她哄開心了。
櫻花自然是為暖如月百般委屈,還以為嫁到這昊王府,過的是什么樣的富貴日子,沒想到…
她們不招惹人,不愿在人前惹人注意,卻什么事都要把她們推到風口浪尖上去。
暖如月含著淚喝掉藏紅花,她蹲下來緊緊看護著房間角落里那個被她用小樹枝圍了一個柵欄的小草。
君不見河邊草.冬時枯死春滿道。
她只是生逢冬季,熬過了這段苦日子,春天就會來的!
暖如月遭受著府中下人的白眼,低頭跪在前花園,每日那里人來人往,絡繹不絕,所有的話題皆圍繞她一個人。
一晃過去三月,下人們對著每日跪在花園里的暖如月和櫻花兩人已經(jīng)麻木,仿佛認為她們倆是雕像一樣。
低著頭,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經(jīng)常聽不見她們說一句話。
唯有這天,有人看了暖如月一眼,“她肚子怎么大了?”
一句話激起千層浪,有人迅速稟報了柳芊芊和蘇北塵。
蘇北塵請了大夫才得知暖如月根本就沒有喝那碗藥,她要干什么,借機生下他的長子好坐穩(wěn)王妃之位?
“來人!將那賤人綁在木樁上,上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