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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開兩生面

第四十六章:囚籠

芙蓉花開兩生面 木白棉 2010 2020-05-11 23:15:43

  他瞥了蛇妖一眼,似不屑同他理論,抬手間巨大的嗜血光圈,帶著閃電朝蛇妖襲去。

  玄柯悶哼一聲,胸口處的衣物被燒焦,露出里面燒黑的皮膚來,還冒著絲絲黑煙,他吐了口血,咬牙切齒道:“本君真是小看你了!”

  雙手?jǐn)f出兩團(tuán)黑氣,與白英展開廝殺。

  勢均力敵,上半夜白英并沒有吃虧,然而下半夜,紅月退去,圓月逐漸消失,白英漸漸力不從心,修為懸殊,生生挨了好幾掌,一身的血跡斑斑。

  他只得奮力飛上宮墻,看了一眼那幻境,又飛快的跳下宮墻極速離去。

  一路上踉踉蹌蹌,跌跌撞撞,鮮血流了一地,怕被跟蹤最后只得跳進(jìn)一處不知名的水池浸泡在里面,視線開始模糊起來。

  但心里有個聲音在跟他說話,他不能死,不能死,死了桃夭就沒人救了,就算錯過這個月圓之夜,還有下一個,下一次一定將她救出來!

  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往下拉去,頭頂漸漸沒入水中……

  白英逃走后,玄柯立馬將院內(nèi)的幻境挪至了寢宮內(nèi),太子趕來看著桃夭依舊被困在一個巨大的透明球里,問道:“你不是說今日放她出來,為何還不放?”

  “這不是在放嗎”玄柯頭都不回的雙手運(yùn)作著,只見幻境悄悄打開一道門,足矣通過一人。

  但幻境內(nèi)的桃夭似乎并未察覺,只是不停地攻擊同一個地方,竟不想這個她不知擊了多少下的地方突然被她打開,顧不上腹中疼痛異動,她慌忙逃了出去,一出去竟是直接站在了太子妃寢宮內(nèi)部。

  在她還驚魂未定,難以分清是幻境還是現(xiàn)實(shí)時,一聲清脆的鏈條拖地聲飛速傳來,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她的雙手雙腳和她的脖頸就已經(jīng)被冰涼的鐵鎖鎖住,使她動彈不得。

  她驚恐萬分的看著門口走來的兩個人,太子和那個銀面男子。

  太子笑得一臉歡悅,“桃夭,好久不見”

  她蹙著眉,鄙夷的看著太子,不搭理他半句。

  “呵~本宮知你厭惡本宮,但是怎么辦呢,本宮就是喜歡你,并且從今往后,本宮日日都來陪伴你”太子湊近,撫摸著桃夭的臉頰,輕輕說了句:“原來你是妖啊”而后邪笑出聲,大肆的撫摸著她的身體,直到一只手來到她嘴邊,桃夭氣急一口咬了下去。

  太子玩味地看著她,只蹙了蹙眉,笑道:“美人,哪怕你咬了本宮,本宮也照樣會好好待你”

  那一口力道不大,桃夭自己也知道,腹中胎兒越大她的法力越弱,漸漸形同凡人,只奈師父不在,若師父在她何必受此屈辱。

  她雙唇輕顫臉色煞白,顧不了那么多了,強(qiáng)行運(yùn)轉(zhuǎn)體內(nèi)的元神,她不能被困在這,死也不能,孩子,你要幫幫娘親,幫幫娘親,心底傳來幾近哭泣的聲音。

  額頭滲出豆大的汗珠,蹙眉間一道白光從體內(nèi)散發(fā)出來,大有破了這枷鎖的趨勢。

  太子瞇眼看著她,不解的問一旁的玄柯,:“她這是在做什么?”

  “她想掙破那枷鎖”玄柯嗔笑:“我早有防備”

  話音剛落,一只足矣裝進(jìn)一頭熊的金籠從天而降,直直將桃夭困了進(jìn)去。

  那枷鎖似有了生命眼睛一般紛紛鉆進(jìn)金籠里與金籠緊密鏈接。

  任桃夭如何沖擊都沒有半點(diǎn)動靜。

  不知玄柯嘴里念了什么咒,金籠被桃夭沖撞后迅速生出密密麻麻的金刺出來,根根生長帶電,桃夭沖擊得越猛那刺長得越快,漸漸沒入了桃夭的肩甲,手臂,潔白的衣裙瞬間染出一片一片血色花朵來。

  一根帶電的金刺直直的刺穿了她的喉嚨,她悶哼一聲,嘴里的血不停地往外冒,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臉上,不知是汗還是淚,一聲清脆的破裂聲從身體里傳來,隨著電刺的深入,她的喉珠破了……

  她拼命嘶吼,杏眼瞪如銅鈴,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啊啊”聲,那雙原本住著太陽的眼睛此刻僅剩無盡的恐懼。

  太子有些不忍,轉(zhuǎn)頭看向玄柯,懇求道:“你這是為何?斷不能傷她性命!”

  “她若不反抗,這籠子便只是普通的籠子,她若反抗,這籠子便是吞噬她的魔獸!”玄柯的語氣生冷又陰森,鷹眼中像住了頭食人的獸,煞氣攝人。

  太子在一旁膽怯的看著,玄柯渾身的煞氣使他不寒而栗。

  玄柯話音剛落,金籠恢復(fù)了原本普通的模樣,那些根根長刺竟從桃夭的身體里出來,縮了回去。

  桃夭癱坐在地上,死寂般的眼睛里絕望無限放大,她腹中的胎兒才不到兩個月,她不能這么做。

  邊疆沙場,將帥營帳中。

  易知安突然心臟莫名的劇烈疼痛起來,痛到不得不蜷縮著身子。

  “王爺!王爺!您怎么了?”裴宋翻身下床,憂心忡忡的跑來。

  行軍打仗夜里最得時刻驚心準(zhǔn)備,以防敵軍來襲,為了方便他和易知安住在同一個營帳內(nèi)。

  適才易知安突然夢中驚醒,面色痛苦的捂著胸口,蜷縮在床,嚇得他還以為對方放了暗箭,射中了易知安。

  易知安使勁揉了揉胸口,過了會兒,緩聲道:“無礙,可能夜里睡覺壓著心了,方才疼得厲害,現(xiàn)在好多了,你且去休息,明日還要應(yīng)戰(zhàn)”

  裴宋舒了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轉(zhuǎn)身又回了對面的床上繼續(xù)睡覺。

  翌日。

  太子端來一盤瓶瓶罐罐,討好般的給桃夭擦臉,眼里不知是得逞后的喜悅還是心疼,“乖,我給你上藥,上完藥就不疼了”

  桃夭冷冷的看著太子,僅一夜之間,放佛一朵墜入了地獄的玫瑰正極速凋零。

  見她沒有反抗,太子便大膽的給她擦拭著傷口,小心涂著藥。

  來到喉嚨處時,太子輕顫著手,不敢擦拭也不敢上藥,一根金刺其實(shí)威力不大,也不粗,但它致命傷人的卻是那刺上的電和它不停生長的速度。

  他望著桃夭黑青的喉嚨,表面的血跡已經(jīng)干了,顯然那一塊黑青是喉嚨里面出的淤血。

  “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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