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鼻尖縈繞的那淡淡檀香,聞起來格外的清晰,虞洛兮不回頭就知是誰。
陌塵有些惱怒,“談墨霖,你跟蹤我!”
虞洛兮忽然間轉(zhuǎn)頭認(rèn)真的打量著陌塵口中的談墨霖,是偶然嗎?他姓談,會跟自己要找的那個(gè)人是同一個(gè)嗎?
談墨霖?fù)P了揚(yáng)眉梢輕笑:“兄長言重了,只是偶然路過恰好看到兄長在此,前來打個(gè)招呼而已?!?p> 陌塵一把抓過他的衣襟,面露威脅:“不要以為我不敢動(dòng)手,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就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早就死幾百次了,我奉勸你最好給我消停點(diǎn),要不然......”
虞洛兮雖知道他們兩兄弟不是兄友弟恭,但也沒有想到關(guān)系如此惡劣,三言兩語不和,竟還動(dòng)起了手,雖然只是提著衣領(lǐng),但也不能忽略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終歸是別人的家務(wù)事,她覺得自己實(shí)在沒法開口從中調(diào)解,不明因果,也不能妄自斷定誰是誰非。
鼓錘一敲,好戲總算要開場了,虞洛兮趁機(jī)叫了一聲師父,開始了。
陌塵狠狠地往外甩了一下,談墨霖踉踉蹌蹌的往一旁走了幾步,然后站直身體滿不在乎的整理下方才被拉扯的衣襟。
令兩人都意想不到的是,談墨霖居然就那樣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陌塵一旁,虞洛兮的正對面,毫不拘謹(jǐn)?shù)慕o自己滿了一杯清茶,抓起盤子里的幾顆瓜子津津有味的吃著。
“不知姑娘芳齡幾許?可有青睞之人?”談墨霖就像嘮家常一般,問詢者對面的人。
虞洛兮只顧著往樓下的戲臺子上觀望,對于這些詢問只字不回。
陌塵想要發(fā)作,但被虞洛兮桌下腳尖的觸碰禁了聲,不滿的瞪了他一眼,便也盡量的將注意力放下戲臺子上。
談墨霖不知趣的繼續(xù)問道:“姑娘家在何處?家中可還有兄弟姊妹?”
虞洛兮皺眉,覺得他實(shí)在是聒噪。
“若是姑娘并無青睞之人,不知姑娘看在下可否?”
一句話,終是逼迫兩人將視線和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承蒙公子錯(cuò)愛,我已有婚約,實(shí)在是辜負(fù)了公子的情誼。”虞洛兮手指敲擊著桌面,噠噠噠噠的聲音和鼓點(diǎn)一樣清晰。
陌塵也頗為不悅的開口道:“你若是無事,莫要在我眼前晃悠,今天這個(gè)包廂,是我定下的。你若是再這樣,我不建議找人通知她你今日的所作所為?!?p> 談墨霖收斂了些不羈的作風(fēng),站起身:“只有婚約那便是還沒有大婚,緣分這種事,誰也說不準(zhǔn),你說是嗎洛姑娘?”
她有些吃驚,沒想到他居然知道自己名字,而后突然才想起,他好似是叫談墨霖,姓談。
“不知談公子近日府中可有下人逝世?”她試探性的開口。
談墨霖笑的意味莫測,“姑娘可知,我于你師父乃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而后不等虞洛兮從疑惑中回神,便瀟灑的離開了。
陌塵,墨霖。
如此看來,她的師父,并非姓陌,也是姓談。
“談......墨辰?墨色夜空璀璨星辰?”虞洛兮歪著頭盯著她喚了許久的師父。
他沒想到,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她問起這些,他早想告訴她的,但是又覺名字不過只是一個(gè)稱呼而已,她往日里一叫自己師父,他便也忘了她并不知曉自己的全名,本想著今日趁著她看這出歡喜的折子戲心情大好,告訴他自己的全名和自己的身份,哪想居然能在這種地方碰到那個(gè)往日孤傲高冷的談墨霖。
“徒兒,我......”他開口解釋。
“戲開始了,莫要言語,專心觀看?!彼匦峦聵窍聼狒[非凡的戲臺看去,此刻,她只想安心的看完這出戲,旁的,她不想理會。
談墨辰張了張口,又禁了聲。
幕落,兩人并肩走出茶樓,陽光獨(dú)好,虞洛兮的心情也頗為不錯(cuò)。
一路上,他們時(shí)不時(shí)的提及一些折子戲中的情節(jié),對于談姓這個(gè)問題,虞洛兮閉口不問。
談墨辰幾次三番的把話題往那個(gè)方向扯,都被虞洛兮三言兩語的蓋過,他看她也并未有生氣的意思,便也不再談及這個(gè)話題。
虞家大門前,談墨辰站定腳步開口道:“我聽聞福滿樓這幾日來了一位廚藝超然的大師,待你閑暇........”
虞洛兮滿臉笑意的開口道:“這幾日太過放縱自己了,接下來的幾日怕是有諸多事情要忙,還望談公子莫要再來打擾?!?p> 她徑直的走向大門,門檻處,她停了片刻,道了句今日折子戲十分好看,謝謝。
待人影早已消失在眼前,他還佇立在原處,想著她方才的那句滿是疏遠(yuǎn)的談公子,覺得心中有種異樣的情緒在蔓延。
虞洛兮一回去就急沖沖的去虞泊涯的房間,有些不悅的一把推開關(guān)閉著的房門,房間里的虞泊涯和一個(gè)黑衣男子皆是一驚。
她指著那黑衣男子說道:“你,出去!”
黑衣男子頗為不悅,握了握拳頭就要上前,被虞泊涯一把攔下,悄悄的遞了個(gè)眼神,讓他下去。
虞泊涯賠笑著問道:“怎么了?誰惹你生這么大的氣?”
快要走出房門的黑衣男子聽到虞泊涯言語中的溫柔,忍不住的回頭多看了一眼那個(gè)方才沖進(jìn)去的女子。
虞洛兮聲音高了幾度,很是氣憤的問道:“我問你,談府的那人,可是叫談墨霖!”
黑衣男子走出去,輕掩房門,輕不可聞的嘀咕了一聲:“原來就是她??!”
虞泊涯聽到那個(gè)名字的時(shí)候明顯的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但在望向虞洛兮的時(shí)候又恢復(fù)了滿是溫柔地樣子。
“你都知道了?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還沒有完全調(diào)查清楚,怕我說了你責(zé)怪我辦事不利,別生氣了,你再等我?guī)兹?,我全部查清楚了再告訴你?!庇莶囱睦拢p聲哄道。
虞洛兮想了想,覺得他說的也不無道理,便也不再兇巴巴的逼問他,但想到方才那個(gè)黑衣男子握拳的舉動(dòng),還是忍不住的發(fā)問:“方才那人......”
“他呀!他......他是......他是我為咱們家招的鎮(zhèn)宅之寶!”虞泊涯心一橫,脫口而出。
夏沫挽風(fēng)
近日疫情嚴(yán)重,望大家都能在家不要出門,盡自己的一份綿薄之力,雖然疫情過去之后,大家可能跟自己身上的肉肉互看不順眼,但也不要過分擔(dān)心哦,我相信你們的肉肉都是有骨氣的肉肉,只要你不喜歡它,他們也就離你遠(yuǎn)遠(yuǎn)地。 加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