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越行越遠,兩側(cè)的密林,深諳處竟不見天日。劉忙的心底不由自主的生出些許的擔(dān)心,雖然大理國國力最盛,但國內(nèi)也時常發(fā)生盜賊橫行之事,殺人越貨也是家常便飯。只不過地方管理喜歡報喜不報憂,上京城的達官貴人們也沉醉在酒醉金迷之中,不會有人把這些小事放在心上的。
劉忙的眼睛始終盯著道路外的密林中,深怕從里面沖出來幾個人將自己與柳如煙給綁了,好在盯了很久之后,眼睛都酸了,也沒看見密林中跑出來一個活物,他這時才放下心來。
馬車又行駛了似乎很長的一段時間,劉忙也漸漸地入睡了。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柳如煙的眼睛輕輕地睜開,又輕輕地閉上。
似乎這一覺睡的十分的香甜,夢里劉忙回到現(xiàn)代社會,搖身成為了富可敵國的大富翁,紙醉金迷的時代終于到來,眼前的一片紅墻黃瓦的建筑群,正展現(xiàn)在自己的腳下,皇城的恢宏氣度,沉穩(wěn)氣質(zhì)都可以用金錢去得到。
劉忙在夢里已經(jīng)把眼前這片皇家園林買進了自己的口袋,自己就要住在里面享受帝王般地待遇,突然天空下起了瓢潑大雨,將劉忙澆醒。
睡眼朦朧的他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丑陋的臉,其次是一間四處漏風(fēng)的茅草屋。劉忙下意識的甩了甩昏沉的頭,當(dāng)再次看清眼前景象的時候,劉忙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也下意識的向后退著,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手已經(jīng)被綁在了一根粗壯結(jié)實的木棍上。
劉忙還是有些不相信眼前的景象,又看了看自己的左右,這一看不得了,柳如煙同樣被綁在一根木樁上,頭發(fā)披散著,依然沒有了往日的仙氣,好在身上的衣服還完整。
劉忙的對面坐著三個人,破舊的茅屋內(nèi)每個角落又分別站在幾個拿著刀的漢子,各個臉上一臉的橫肉。不過,他對面的三個人里有一個熟悉的,就是昨天挨打的喬四。
劉忙的已然猜出來,現(xiàn)在的處境了,他沒有說話,反而又倒下頭昏睡過去。
“看見沒有,你們看沒看見,這小子精明著呢,竟然還知道裝睡,來呀,把他給我弄醒?!比齻€人中坐在最中央的高瘦漢子發(fā)話說道。
身旁的喬四第一個站了起來,然后從身旁的地上拿起一只破碗,碗內(nèi)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液體,黃的像尿一樣。
喬四端起碗,一口氣喝進嘴里一大口,然后跨步像劉忙走了過來。喬四一臉的得意,只不過他青紫的臉上,叫人看著都心疼不已。
喬四蹲下身子,剛要把嘴里的黃物吐在劉忙臉上的時候,劉忙一腳就把他踹翻在地,原本嘴里要噴在劉忙臉上的“黃物”直接咽了下去!
喬四的臉都綠了。
“廢物?!笔莞叩臐h子,站了起來,看著劉忙說道:“聽說昨天你很囂張啊,五千兩就打了我這么多的弟兄有點兒說不過去的。”
劉忙暗地里想要掙脫被綁的雙手,可是這幫孫子綁的事真結(jié)實。
“你想怎么樣?我告訴你,小爺可不好惹,你知道我爹是誰不?”
劉忙心想怎么上京城附近也有這么一伙強盜,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都怨自己,不過此時也得把自己的老爹搬出來嚇唬嚇唬眼前的幾個人。
高瘦的漢子笑了,用食指在自己的鼻孔里挖了半天,然后在劉忙這件新衣服上摸了摸,感覺一年的鼻屎都抹在了他的身上。
“你爹,不就是魯南王劉漢武這個老王八蛋么?怎么你想用他壓我啊?我告訴你小子,你爹要不是他。老子還不想綁你呢,你知道為什么嗎?”
高瘦的漢子又重新的坐在板凳上,喬四像一只惡狗一樣死死的盯著劉忙。
劉忙想了想說道:“你們有私仇?想拿我威脅他?”
高瘦漢子撇著嘴,眼睛看著劉忙,然后向兩側(cè)抻動脖子說道:“只說對了一半,我跟你爹這只老王八確實有些私人恩怨,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p> 劉忙看了看柳如煙,見她依舊昏睡著,這才安心的與眼前的人交談。
“另外一半難道是因為他很有錢?”
高瘦的漢子搖了搖頭說道:“錢我不感興趣,不過你既然提醒我了,那么我也得為兄弟們著想一二?!备呤轁h子看著身旁的喬四說道:“安排個弟兄去找老王八要點錢?!?p> 喬四的眼睛始終惡狠狠的釘在劉忙的身上,看的劉忙渾身不舒服。
“老大,要多少?”
“五十萬兩吧。告訴他咱們只要銀票,要全國都可以兌換的通票。明白嗎?”
喬四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子,但是目光始終盯著劉忙,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在自己的脖子上抹一下子,劉忙明白他的意思。
“你認為他會為我拿出五十萬兩銀子么?”劉忙好奇的問道。
高瘦漢子微笑道:“無所謂了,他拿不拿錢,我都會宰了你。”
高瘦漢子說的十分的輕松,好像這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平常不過的事情。高瘦漢子把腰間的煙袋拿出來,陶醉的抽了兩口煙說道:“在這之前,多少要叫你吃點苦頭,當(dāng)年老王八留在我身上的傷疤,今天我就還給他兒子?!?p> 高瘦漢子說完不忘抽兩口煙,然后對著身邊的另外一名精壯漢子說的:“柱子,使上你全部的手段招呼客人,切記不要要他的命?!?p> 柱子點了點頭,用著粗狂的聲音說道:“老大,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呼著小子,不過,那個女的怎么辦?!?p> 高瘦漢子站起身子,走到門邊上,回身斜眼看了看說道:“把她弄醒,讓她看著你招呼客人,我想那一定很有意思。”
柱子點著頭,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扭曲,仿佛就是一個心理變態(tài),不,他就是心里變態(tài)。
劉忙已經(jīng)聽出了兩個人對話中的意思,他現(xiàn)在就一個心思,想要趕快從這件破舊的茅草屋逃出去,眼前的人不管是什么人,今天都不會叫自己好過的。
造化真會弄人,沒過兩天舒服日子,又要遭罪了。
王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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