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這下睡真的回天乏力了,造化弄人啊!”
眼皮開始打架了,很明顯青卿喝下去的是迷藥,在將要被迷暈過去的時候,她在心里想著。
“我還是個孩子,沒有機會過大好人生了,十八年后我又是一個好漢!”
帶著一肚子的郁悶和怒氣,終究是沒能抵擋住藥效,沉沉地睡了過去。
“娘,您回來了啊,準備吃飯吧,華林和爹已經(jīng)等著了呢?!?p> 陳氏在干完了田里的活計之后,總算是回來了,鄭秋怡等得花兒都快謝了,天知道她心里有多著急。
“小青青呢?今天她沒有鬧騰吧?”
陳氏一邊洗著手,一邊詢問小孫女的狀況,要知道這么久以來,孩子都是她一個人待著的。
今天突然把孩子留在了家里,又是由鄭秋怡照看著,陳氏可是沒少想回家看看自己的孫女。
好在忍了下來,回來第一件事就是詢問青卿的消息。
“娘,您就放心吧,青卿我照顧著呢,吃飽了剛睡著,這孩子和我可親近了。”
鄭秋怡也是說謊都不打草稿呢,張口就來,畢竟還得刷自己在陳氏面前的好感。
說話的同時,還不忘了給陳氏遞上一個擦手的抹布,這貼心的動作又讓陳氏的好感更上一層樓了。
天知道青卿嗓子都已經(jīng)哭啞了!
“是嗎?沒想到你還這么會帶孩子?!?p> 陳氏雖然覺得有點兒不可思議,但還是坦然接受了,孩子嘛,又不認人,和鄭秋怡打成一片也是可以理解的。
就像是自己的寶貝突然成了共享的一樣,雖然陳氏心里有些不怎么痛快,可還是表現(xiàn)得很淡然。
“吃飯吧,不用伺候我了,去吧,我看看孩子就來?!?p> 指著客廳,讓鄭秋怡吃飯去了,自己的孫女,再怎么說,那也只有心疼的份。
這一天都沒怎么見著,陳氏心里確實是掛念得緊。
“秋娘,今天辛苦你了,吃飯吧?!?p> 看著桌上的美食,青華林沒忍住,給青強山都倒了一杯,看著鄭秋怡走了進來,趕忙招呼道。
“又是帶孩子,又是做飯,真是讓你受累了?!?p> 帶著些許的醉意,青華林沒忍住直接說了出來,都忘了青強山也在邊上坐著呢!
他喝醉了也沒忘記當初對鄭秋怡的承諾,娶她進家門,是為了給她幸福的,從此以后做她最堅實的靠山。
這一對比起來,劉淑云之前的努力似乎更加地卑微了,誰愛得更深,就注定誰要做舔狗了,很明顯,青華林在鄭秋怡面前愛得很是卑微。
“快吃飯,多吃點肉,別讓我心疼?!?p> 青華林是真的醉了,當著青強山的面也敢這么囂張,等到陳氏進屋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副場景。
原本對鄭秋怡有的好感蕩然無存了,居然讓自己的兒子,當著父母的面都能夠和她拉拉扯扯的,一點兒禮義廉恥都沒有了。
在陳氏心里,已經(jīng)認定了這個兒媳婦就是個禍害了,害得她兒子變成了這副模樣,完全就是色欲熏心了。
“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啪嗒!”青強山用力地放下了碗筷,很生氣地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離開了。
自己兒子什么性子,他心里清楚得很,再讓他看下去,指不定氣成什么樣子。
索性摔了碗就走一邊去了,眼不見心不煩,少讓自己生些氣,他這也是望子成龍不成,心里也是有氣沒處撒。
“吃飯吃飯,不用管他?!?p> 陳氏倒是沒放在心上,自家男人什么脾氣,她也是一清二楚,倒是青卿一直熟睡著,被她給抱了出來。
“娘,抱著孩子多不方便啊,你給我吧?!?p> 看著陳氏一直沒功夫吃飯,這怎么行,可不就是妨礙鄭秋怡的計劃了嗎?!
她只是想謀財而已,真讓她主動殺人還是有些害怕,只希望陳氏吃了飯之后暈過去就行了。
“行吧,你看著孩子,我怕她一會兒醒了沒人在身邊,索性就抱過來了?!?p> 雖然鄭秋怡說孩子吃飽了睡著了,可是今天哭得那么費力的青卿,眼睛已經(jīng)腫了起來了,這是騙不了人的。
陳氏心里也還是有她的顧慮,想著一會兒就抱著孩子休息去了,晚上就不麻煩鄭秋怡了。
“嗯,娘,你多吃一點兒,今天您辛苦了,以后田里的事我也會幫忙做的?!?p> 這話一說出口,既讓陳氏面上好過了些,也讓青華林心疼不已,他娶進門的美人兒,還沒好好疼惜呢,就要委屈她操持家務(wù)了。
一時之間,整個屋子里,就只有吃飯時筷子和碗碟碰撞在一起的聲音,不可否認鄭秋怡的廚藝還過得去。
鄭秋怡抱著孩子,一臉笑意地看著面前吃得正香的兩個人。
“吧嗒……嘣……”
突然兩個大活人就這樣倒下了,碗筷掉了一地,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地面上。
“相公,可以出來了?!?p> 原來鄭秋怡早就已經(jīng)商量好了她的相公趙四,為的就是今夜青家所有人迷暈之后,卷走所有的錢財然后遠走高飛。
等的就是這樣一個時機。
“都準備好了吧,這孩子就扔這兒吧?!?p> 趙四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是個頗有相貌的小白臉,怪不得鄭秋怡為了他愿意做這樣的事情。
“相公,走吧,錢財都在這盒子里了,我們馬上出發(fā),別惹人注目?!?p> 鄭秋怡抱來了之前找出的盒子,里面有三百多兩銀子,夠他們兩人生活一段時間了。
“就這些嗎?沒其他的了?”
可是趙四可不是個知足的人,為了青華林這一步棋,已經(jīng)下了太久了,哪個男人愿意把自己的女人獻給另外一個男人呢!
“相公,我們快走吧,一會兒藥效過了,就走不了了?!?p> 鄭秋怡可不想再多待了,只想著趕快抽身離開。
“哪有這么容易的事情,謀財就必須得害命!”
說著趙四從懷里掏出了火折子,還有他藏在墻角的白酒,往屋子里倒了不少。
“一定要做得這么絕嗎?”
鄭秋怡反問道,她是真的只想謀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