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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她玩脫了

第9章 孿生姐姐

長公主她玩脫了 珞小淼 2035 2020-08-15 07:37:00

  聽著開門關(guān)門,下樓的腳步聲漸遠(yuǎn),越子傾眼前的門伴著“吱呀”聲被打開。

  威武不能屈,她可是堂堂的安宣長公主。

  自不能讓人看見她的狼狽樣,因此,在門響的那一刻,越子傾就恢復(fù)了平靜。

  最先進(jìn)入越子傾視野的,是一個(gè)青裙碧羅襦帶著素白帷帽的女子。

  那女子后側(cè),頷首跟著個(gè)身著藏青色圓領(lǐng)長袍的中年男子。

  不知道為何,明明與那青衣女子隔著帷帽,越子傾卻似能感覺出她投向自己的目光銳利非常。

  反倒是后側(cè)的中年男子,慈眉善目,對她亦是十分恭敬。

  只聽青衣女子道,“張伯,我想單獨(dú)跟她談?wù)劇!?p>  那被喚張伯的男子欲言又止,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房里的越子傾。

  看這糾結(jié)模樣,越子傾就覺得他沒有違逆女子的意思。

  果真見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上門出去了。

  青衣女子走進(jìn)來,見越子傾那雙桃花大眼懇切的看著自己,“怎么,剛來就想走?!?p>  越子傾可不感激女子落座前先解了捂她嘴的布條。

  她先活動(dòng)了下面部肌肉,才眉眼帶笑道,“不急,不急。”

  還不知對方來歷,可不能先自亂了陣腳,畢竟,還有綁她的賬要慢慢算。

  “不知,剛剛的話你聽到多少?!?p>  青衣女子話語雖是詢問,聲音卻極其的冷漠。

  果然是演的一出戲。

  越子傾故意打了個(gè)長長的哈欠,作出一副剛睡醒的樣子。

  “我只記得冷宮走水,我一直跑,一直跑,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里了,依姑娘的意思,方才是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嗎?”

  對比越子傾對青衣女子的一無所知,青衣女子對越子傾,可謂自小就一清二楚。

  又怎會(huì)不知,活潑艷麗只是越子傾披的一張皮,其心計(jì)謀算非常人所能比。

  青衣女子冷哼一聲,“你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p>  如此自信,看來是對她用藥了。

  那她也自沒有必要裝傻到底。

  越子傾一臉堆笑,“哪里,只是聞與不聞,于我并無二致罷了?!?p>  青衣女子顯然沒有跟越子傾玩文字游戲的耐心,直接道,“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交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跟她做交易的。

  越子傾嘴角微揚(yáng),“說說你的條件。”

  青衣女子把玩起桌上的青瓷茶杯,“我手上有這次冷宮走水的證據(jù)?!?p>  多年的宮廷生活,早教會(huì)越子傾喜怒不形于色。

  她凝神調(diào)息,知自己并無久睡昏沉的跡象。

  說明冷宮走水事件,發(fā)生最多不超過一日。

  對方卻揚(yáng)言掌握了冷宮走水的證據(jù),不說這把火是他們放的,推波助瀾或隔岸觀火是跑不了的。

  越子傾面上笑意未減。

  “冷宮走水屬宮城之事,自有內(nèi)宮皇后查明真相,我要那證據(jù)做什么?!?p>  對越子傾反應(yīng),青衣女子并不意外。

  不急不慢,低頭飲了一口茶。

  “聽說你們越國最為厭惡巫蠱,不知在你朝若是施厭勝之術(shù),會(huì)被處以何種刑罰。”

  循序漸近,看來是個(gè)狠角色。

  對這個(gè)素未蒙面的女子,越子傾突然有了幾分興趣,笑眼如月。

  “這事兒,若擱在各家內(nèi)堂,自有家法處置,稍大一點(diǎn),有京兆尹裁斷,若涉及國本,則由當(dāng)今陛下做主,怎么著,也輪不到我過問啊!”

  不知為何,看越子傾一味裝傻充愣,青衣女子很是氣惱。

  她抬頭望向越子傾,“我若是說,這樁樁件件,皆與你自身利益掛鉤呢?”

  “哦!是嗎?”越子傾作夸張的驚訝狀。

  青衣女子忍無可忍,“那你可知,你及笄之年,昌凌帝為何遲遲沒有給你指婚?!?p>  越子傾噗嗤一笑,“十五算什么,我越女子二十后成婚的實(shí)屬常見,姑娘連這點(diǎn)都不知,莫不是異國人士?!?p>  迎著越子傾明亮的眼睛,青衣女子失笑。

  她原以為對越子傾足夠了解,不想繞來繞去,反倒讓自己失去了先機(jī)。

  越子傾下此結(jié)論,并非憑借女子的婚嫁年齡。

  亂世之中,各國皇帝都有年號,故萬民多用前朝末代皇帝紀(jì)年,同歷天元。

  久而久之,帝皇年號不過是各國間的一個(gè)稱謂而,自沒有越國子民稱越帝為“昌凌帝”的道理。

  看青衣女子久不言語,越子傾知道自己的機(jī)會(huì)來了,“姑娘可曾聽聞過夏國?!?p>  舉世皆知,昌凌帝因夏國綁架安宣長公主,親征滅夏。

  青衣女子眸色一動(dòng),所幸隔著帷帽,越子傾瞧不真切。

  “這天下可沒有不用付出代價(jià)的買賣,我若懼怕后果,又怎會(huì)綁你?”

  沒想到威脅不管用,她還想當(dāng)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呢?

  可越是這個(gè)時(shí)候,越是不能自亂陣腳。

  越子傾笑得更燦爛了,“沒想到初次見面,姑娘竟是我的知音,說吧,要我答應(yīng)你什么?”

  一開始,她就不該選擇與越子傾繞彎子。

  就這永遠(yuǎn)逃避問題,嬉皮笑臉的欠抽樣,真是平白給自己添堵。

  青衣女子單刀直入,“昨日和今日你都在宮中?!?p>  這算什么買賣。

  越子傾有些不敢相信,“就這么簡單?!?p>  帷帽隨著青衣女子點(diǎn)頭的動(dòng)作而飄動(dòng)。

  簡單,卻讓越子傾為難,“我失蹤已有一日,怕是不好謊稱在宮。”

  “無妨?!鼻嘁屡犹秩ハ漆∶薄?p>  伴著她摘下帷帽的動(dòng)作,越子傾看著她那慢慢露出的面容。

  由熟悉到震驚,當(dāng)看到那整張臉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shí),越子傾整個(gè)人都呆住了。

  這張臉,越子傾見過無數(shù)次。

  可她從未見過這個(gè)表情,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若不是這一點(diǎn),她差一點(diǎn)就以為,眼前這個(gè)人就是她自己。

  不對,這世間怎么可能會(huì)有如此相像的兩個(gè)人。

  是夢,越子傾閉著眼,猛烈的搖著自己的頭,告訴自己,對,這是夢。

  可睜開眼,還是一樣的眉眼,只是那嘴角多了絲輕蔑,嘲笑她此刻的驚慌與愚昧。

  也就在這一瞬間,越子傾釋然了,臉上的表情也跟著自然了起來。

  青衣女子看著越子傾從驚詫到淡定,不覺拍起手來。

  “不愧是一國公主,那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你的孿生姐姐,吳子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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