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居麗就起床回去了,她害怕嘎蘇的隊友們看到,而且她們今天也有行程,害怕遲到被她的隊友懷疑。
嘎蘇送走丫頭之后也有點戀戀不舍。
嗯,之前一個人帶著一條狗已經習慣了。
現在冷不丁身邊出現了一個妹紙,他還是很不適應的……
不過也更喜歡這種感覺的,陰陽共存才是宇宙法則,而且人是群居動物有一個人在默默的關注著你,感覺是不一樣的。
雖然嘎蘇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現在也有兩個兒子陪,其中一個還有了媳婦兒。
當然,他不需要有一個男性的這種關心,他對那些LGBT保持雖然他不贊同、不反對、不發(fā)表言論的態(tài)度。
“你今天狀態(tài)有點跟昨天不一樣啊?是什么情況?”
遲廣這個最近變化有點大的人首先發(fā)現了嘎蘇的異常,所以好奇的問他情況。
嘎蘇搖搖頭沒有回話,他只要不理這些家伙他們自然就回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過去了。
要是對他們解釋,這些家伙就進入刨根究底的狀態(tài)。
不過,他確實有點心情飛揚的意思,這一點他隱瞞不了自己。
勞資雖然穿越成了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書友們都沒有認同感、代入感導致沒人看,不過有一個小一半年齡的妹紙喜歡他,讓他瞬間有了自信。
他也不是一般戰(zhàn)士啊,還是有點豬腳的樣子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就是蒼狼樂隊亞洲行,他們走遍了很多之前他們想去但是沒有時間或其它原因沒有去成的很多地方,比如新嘎婆、吉隆坡等地。
總體上來說他們的演唱會很成功,這些地方還是有著不少他們的歌迷和粉絲,對他們的到來給予了不俗的支持。
雖然,他們具備演唱會的有些地方稍微小了一點,不像來自米弟的巨星那么大的場館舉辦演唱會,不過已經非常不錯了,嘎蘇他們也滿意了。
之后他們轉戰(zhàn)歐洲,從伊比利亞半島往亞平寧半島往動走,橫跨整個歐洲。
在這個地方他們有著最大的海外受眾,也得到了非常大的歡迎,他們順勢也收獲了更多的歌迷及影響力。
既然在歐洲了,他們自然沒有時間在國內活動,這就導致13年下半年時候還是很有存在感的他們一時間在國內銷聲匿跡了。
年前和年后他們的存在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年前和過年時候,嘎蘇憑借著皇冠團血洗三國的口水歌、三省春晚及芒臺衛(wèi)視的元宵晚會差不多占據了娛樂圈新聞的很大版面,但是隨著他們開始專注于海外的演唱會,有近半年時間沒有在國內露過面,這就讓很多人有了想博版面的想法。
年后則是一點都看不到他們的動向,最多有一首他們年前發(fā)行的單曲‘靈眼’可以讓粉絲們及歌迷們稍微慰藉下自己。
以前雖然嘎蘇在國內露面的次數也不是很多,但是也不算少。現在到好,在國內露面的次數比以前少了不少,更關鍵的是他長時間在海外活動。
這給了一些帶節(jié)奏的和司馬小編給了借口,他們認為嘎蘇他們是不是不重視國內歌迷和粉絲,甚至有人連嘎蘇他們賺足了錢準備要移民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有腦子的人看著很可笑,但是架不住現在網上有很多不帶腦的小學僧啊,這些人還真就相信了他們帶的節(jié)奏。
明明嘎蘇他們的很多最新活動的視頻都能在小破站上看到,嘎蘇他們的行程及演唱會情況也會讓阿婆主(小破站的工作人員)在視頻下方說了,但是很多人為了流量就是視而不見。
媒體是一個非??膳碌臇|西,特別是當這些東西集中都某些人的手中時候,比如五常之恥的髪鍋。
他們給他們的國民創(chuàng)造了一個虛擬的現實世界,雖然達不到‘楚門的世界’那么恐怖,不過也差不了多少。
像鄭老師所言,現在髪鍋所謂的三權分利(故意這么些的,不是鄭老師所說)已經不是他們之前所自豪的司法權、行政區(qū)、立法權了,而是變成了財團、媒體和行政。
而其中財團最大、媒體次之、行政最小,要知道這個行政是包含他們所謂的三權的行政、立法和司法。
其實,現在很多西方媒體差不多都是這個德行。
他們的頂層明明知道華夏已經今時不同往日,看到了我們的實力,但是他們還是將自己的國民眼睛蒙住不讓他們知道一個真實的華夏是什么樣的。
加上,華夏軟實力宣傳不到位,讓他們有了更多的發(fā)揮空間。
自媒體雖然比起他們來連螞蟻都算不上,不過對很多只關注一丁點窄面新聞的人來說已經足夠了。
這些情況紅豆很早就知道了,只是開始的時候這個風浪很小,沒被她重視,畢竟每天為了搏版面做出各種腦殘事的人多了去了,她肯定管不過來。
只是事情沒有按照她計劃的平息下去,反而慢慢的在變大,不過還達不到形成風氣的地步。
所以她還是沒有跟嘎蘇他們說,不是她覺得這個事情是小事,而是她不想讓這個現在還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影響到嘎蘇他們的演唱會。
她只是讓人在小破站的嘎蘇演唱會視頻上加了字幕,因為他們在海外演出的時候都會事先說一句‘我們是來自華夏大草原的樂隊TBW,我們的歌曲表達的意思是提倡環(huán)?!?p> 要是他們要繼續(xù)看不見的鬧下去,她到不介意跟他們對簿公堂。
華夏可不是西方,像太陽報那種無節(jié)操的媒體在這里可不是那么滋潤的生存下去。
而且嘎蘇的身份也不是隨便一個人能拿捏的,他現在還在體制內呢,他的編制可是在那兒擺著呢。
做完這些的她開始繼續(xù)關注嘎蘇他們的活動,因為這段時間他們已經有很多進賬,她要把這些款項捐給韓鴻那邊的基金會。
“應該要開個圍脖了,不能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自己的發(fā)聲通道真不行”紅豆心想。
可是,她又想到嘎蘇對圍脖的態(tài)度,禁不住想撓頭。
擼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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