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論四爺由高大帥氣冷到媳婦兒迷的蛻變
謝語簫從接到申秘書的電話便激動了老半天,她從劇組告假回家。
是很重要的一場戲,好多演員還有道具師傅都準備好了,就等著謝語簫演這場戲,可是她卻要請假。
導演很有意見,可是也不敢說什么,誰叫人家腕兒大,還有后臺,且是京城的頂級豪門安家,誰敢惹。
心中諸多不滿,面兒上卻一副狗腿子樣,答應了。
謝語簫已經(jīng)有一個月沒有見過四爺,心中失落,也不好舔著臉去,人家四爺最討厭的就是被打擾。
她時不時放點料,給點暗示,讓大家懷疑她跟四爺有很密切的關(guān)系。
四爺沒有拆穿,已經(jīng)是給了她十足的面子。
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久,這點分寸她還是能把握的。
坐在京城最有名的旋轉(zhuǎn)咖啡廳,這咖啡廳不是誰都能來的,有錢還得有權(quán)有勢才能來。
咖啡廳坐落在京城的標志性建筑天塔上,下面是風景別致的東湖。
坐在咖啡廳里,憑窗遠望,京城的夜景盡收眼底。
謝語簫穿著黑色裹身長裙,外披白色貂絨坎肩,白頸修長,藍寶石項鏈和圓形鑲鉆耳環(huán)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大眼紅唇,妝容別致,一看便是經(jīng)過一番精致裝扮。
安郡都六點多來的咖啡廳,老板親自接待,還親自接過安郡都身上的外套,一副諂媚討好的模樣。
謝語簫一看安郡都過來,站了起來,亭亭玉立,儀態(tài)端莊,分外好看。
“四爺。”
聲音動聽如黃鸝。
安郡都聞到她身上有很濃的香水味,讓他反感,還是懷念袁清菡身上的清新自然的味道。
謝語簫看到安郡都有些閃神,還以為他驚詫于自己的美麗,畢竟男人都逃不開她的石榴裙。
“四爺,好久不見。”
安郡都嗯了一下,并不想過多寒暄,直入主題。
“夏纖韻認識嗎?”
謝語簫以為安郡都叫她只是約會,此時聽他問起夏纖韻,做賊心虛,面容一滯。
“四爺說什么?”
安郡都不耐煩地皺了一下眉頭,看向窗外的燈紅酒綠。
“你應該了解我,我最討厭就是被欺騙?!?p> 謝語簫從來沒有見過安郡都如此嚴肅的表情,緊張害怕過度,不禁吞了口唾沫。
昨天她剛接了夏纖韻的電話,夏纖韻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丟了工作,向她尋求幫助。
她先安撫了人,還沒有想到怎么擺脫夏纖韻,沒想到安郡都這么快就找到了她的頭上。
安郡都是何其厲害的人,如今他打算開誠布公,那就說明,他并不想把她怎么樣。
可是為了那個傻女人親自來警告自己,心里狠狠酸了一下。
她謝語簫果然看得很準,那個女人在安郡都的心里果然不一樣。
為今之計,只能坦白從寬了。
“四爺,對不起,我不應該暗示夏纖韻找袁清菡的麻煩?!?p> “麻煩,毀了一個小女孩兒的清白,在你眼里只是找了麻煩?”
女孩兒,四爺您這稱呼也太過了吧,人家袁清菡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在您眼里還是小女孩兒?
果然情人眼里出西施。
謝語簫慣會演戲,她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可是有些事情能承認,有些事情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四爺,您說毀一個女孩兒的清白是什么意思?”
見安郡都并不說話只是遠遠審視著她,謝語簫只能繼續(xù)說道:“我從來沒有讓夏纖韻去毀袁清菡的清白。我也是女人,在娛樂圈這么久,我比任何人都知道一個女人的清白代表著什么,我怎么可能讓她毀人清白呢?”
安郡都目光清冷,并不相信她說的話。
謝語簫心中忐忑難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接受凌遲一般。
“這種事情,我不希望有下次,否則……”
安郡都沒有必要說,謝語簫已經(jīng)知道其中的厲害。
看安郡都起身要走,謝語簫慌忙問道:“四爺,我能問問您為什么這么護著袁清菡嗎?她只不過是一個小會計。”
安郡都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起身走了。
他安郡都做事兒還需要向誰解釋?
安郡都回到碧海學府已經(jīng)是七點多,外面寂靜無聲,路燈清冷,可是從別墅里面灑出來的燈光卻充滿了溫度。
他腳步輕盈了許多,心里面似乎也更加充實起來,竟然有幾分期許。
他自己都沒弄明白是不是因為要見到某個女人,所以心理才有這般變化。
進到別墅,劉媽接過安郡都脫下來的大衣,掛在一樓拐角處的衣帽間里。
“我去洗個手,叫夫人下來吃飯。”
安郡都突然意識到把心中的想法輕而易舉說了出來,他真是糊涂了。
七點多了,他沒吃飯,袁清菡不可能沒吃飯,但是仍舊問起話來。
“夫人呢?吃飯了嗎?”
這幾天四爺把夫人掛在嘴邊,劉媽一行人雖很驚詫,但是慢慢也習慣了。
怎么感覺四爺突然轉(zhuǎn)了性,由高大帥氣冷,變成了媳婦兒迷了?
劉媽說道:“四爺,夫人今天沒有回來,說是去她媽媽那里住了,明后天剛好是周六周日,也不回來了。”
安郡都腳步一頓,心中不悅,看來有三天見不到那丫頭了。
“你怎么知道的?”
劉媽說道:“哦,夫人今天下午打了別墅的座機,給我說了這件事兒?!?p> 劉媽見安郡都面皮僵硬,定是不開心了,袁清菡對她們這些傭人很好,她怕給袁清菡帶來麻煩,慌忙說道:“夫人有時候會去她媽媽那兒住上幾天,之前一直是給我說一聲的?!?p> 言下之意,袁清菡以前也這樣,您沒有怪罪,這次也請不要怪罪了。
安郡都嗯了一聲,突然意識到他之前因為對袁清菡過于抵觸,竟然沒有袁清菡的任何聯(lián)系方式。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了,兩個人竟然沒有聯(lián)系方式,是不是不可思議。
“四爺,飯菜現(xiàn)在準備嗎?”
安郡都邊上樓邊說道:“不用了,送碗粥上來?!?p> “是?!?p> 小秋待劉媽回來,笑道:“四爺,真的是變了,夫人不在,飯也懶得吃了?!?p> 劉媽瞥了她一眼:“行了,四爺最討厭人搬弄是非,私下議論,管好自己的嘴,干好自己的活兒就行了,別給自己添麻煩?!?p> 小秋吐了吐舌頭。
安郡都回到臥室,洗手,打開電腦,本想看點文件,可是坐在書桌前半天,竟然一行字都沒有看動,索性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電腦,躺到了床上。
他雙手背在腦后,看著天花板。
天花板上噴著灰黑色的油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