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少爺沐浴更衣紫色丫鬟基本的活路而已,這點點小事情你都做不了,你憑什么做一等丫鬟?你連做一等丫鬟的資格都沒有,又憑什么要求在本少爺這里得到厚待?”
“你……所以你怎么說吧,你要是沐浴就趕快沐浴若是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就走了。”
“你沒有聽見剛才本少爺說讓你伺候沐浴更衣的嗎?就算是你不愿意給本少爺搓背,那你也至少要幫本少爺寬衣解帶……”
“那不行,我還是會看到你的身子……”
“本少爺讓你脫掉外面的衣服,沒說讓你脫掉中衣?!?p> “好,那樣就說定了,我?guī)湍忝摰敉饷娴囊路?,你自己脫掉里面的衣服,然后進木桶里面沐浴?!?p> 凌筱寧畢竟以后還要在院子里面做事,不想和他把關(guān)系鬧得太僵,硬了能忍則忍。
她咬牙切齒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緩緩的脫掉了他身上的外套。
因為天氣并不是很冷,他身上只穿了一件中衣和外套,并沒有多余的衣服。
“少爺衣服我就給你整理好,放在外面了,我先出去了,你慢慢沐浴?!?p> “等一下你幫我把頭發(fā)散開?!?p> 古代的男人女人們都是養(yǎng)長發(fā)的女人,大多是做一些發(fā)髻,而男人們都是用才子或者法官把頭發(fā)豎起來。
凌筱寧雖然說做了一段時間的丫鬟,還是第1次幫男人脫衣弄頭發(fā)。
一頭烏黑的頭發(fā)散了下來讓安容的臉看起來更加的秀氣了幾分,就像是一個不安世事的小姑娘。
凌筱寧手里抓著頭發(fā),不由得微微的濕身,這頭發(fā)要比自己的頭發(fā)好很多,柔柔順順的摸著很舒服。
她的身體是一個乞丐,頭發(fā)粗糙,就算是經(jīng)過了這些天,仍然不能夠與少爺?shù)念^發(fā)相比。
“你發(fā)什么呆呢?頭發(fā)弄好了就趕快出去,難不成想要看光本少爺?shù)纳碜訂???p> “我才沒有,我馬上離開!”
凌筱寧連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她沒有注意到后面的衣角被人給拽住了,差一點摔跤。
“啊……”
安容快速的上前伸出一只手摟住了凌筱寧的腰。
“小寧,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還是舍不得想要跟本少爺一起洗鴛鴦浴?”
“我才不是……”
凌筱寧想要站好離開房間,可是被他緊緊的摟住了腰,沒有辦法扭轉(zhuǎn)。
“安容,你放開我!”
“從來都是丫鬟聽少爺?shù)姆愿溃贍斈睦镉新犙诀叻愿赖牡览?,你有什么資格命令本少爺?”
安容笑嘻嘻的把臉一分一分的靠近一只手放到了凌筱寧的臉上。
“筱寧,不知道是不是看久了,你這張臉看的習慣了,莫名的還覺得有幾分好看?!?p> 凌筱寧不由得一陣心憂憤雙手使勁地推向了他的胸口。
“你個小兔崽子,就想打老娘的主意,快點滾開!”
“啊……”
安容沒有什么準備,被這一推身體向后面倒去。
凌筱寧雖然也倒在了地上,快速的站了起來,沖出了門去。
“安容,你這個混蛋,老娘與你勢不兩立!”
她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背后抵著門口。
“這混蛋居然想利用自己的職權(quán)霸王硬上弓,沒門兒!老娘在現(xiàn)代已經(jīng)20多歲了,怎么可能被你一個十六七歲的小男孩給占的便宜?你要是還敢對老娘動什么歪心思的話,老娘讓你做不成男人!”
……
過了一個多時辰。
小松又走到了房間門口。
“少爺已經(jīng)沐浴更衣完畢了,讓你到大廳里面去招待客人?!?p> “什么客人又需要我來招待,該不會是他設(shè)好了什么陷阱來算計我的吧?”
“你過去自然就知道是什么客人了。不過你不要太自以為是,少爺才沒有閑工夫算計你一個沒有用的丫鬟?!?p> “哼……狗仗人勢說誰沒有用的,我看你們兩個人才是最沒有用的飯桶!”
凌筱寧氣呼呼的推開了門,朝外面走去。
沒想到所謂的客人是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莫非晚。
一個丫鬟從外面端來了茶水。用眼神示意讓凌筱寧把茶水端到少爺和客人的面前。
凌筱寧也沒有想那么多,接過了茶盤,放下了茶壺,倒了兩杯茶水。
“少爺莫小姐用茶?!?p> 安容端起了一個杯子,喝了一口,立刻的把茶水扔了出去。
“你這是泡的什么茶難喝死了,重新的泡一壺過來!”
“這茶水不是我泡的!”
“這茶不是你泡的,難道本少爺都不能夠命令你一個丫鬟去泡一壺茶過來嗎?”
莫非晚清笑了一聲?!傲梵銓幰郧叭兆铀A它c小聰明討少爺喜歡。在院子里就以為地位和其他的丫鬟不一樣了。可是你拒絕了少爺?shù)暮靡?,你現(xiàn)在和其他的丫鬟沒有什么不同,要就時時刻刻的注意自己做丫鬟的本分!”
“莫小姐你……”
“聽見了沒有?要時刻的注意自己一個做丫鬟的本分,趕快去重新的泡一壺茶水回來!”
凌筱寧深深的吸了一口,走出了房間,我喝了一口剛才的茶水。
“這茶水溫度合適,就是茶葉苦了一點,那我就去重新的倒一杯茶,少放些茶葉。別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若是你們在故意為難挑剔的話,老娘就不伺候了!”
兩個人明顯就是故意的,雞蛋里挑骨頭,沒事找事。
新的一壺茶水倒過來了。安容連茶水嘗都沒嘗,直接拿起茶壺往凌筱寧的身上倒去。
凌筱寧手疾眼快快速的躲過了茶水,還是讓衣服上沾了一點點,只是一點水都能感覺到皮膚上有些輕微的疼痛。
可想而知,若是所有滾燙的茶水潑在了身上,肯定是要留下很大的一塊疤痕了。
她目光兇狠緊緊的盯著安容,“大少爺,你的脾氣耍夠了沒有?”
莫非晚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雖然不是院子里的主人,但是比這位大少爺還要威風幾分。
“你怎么和自己的主人說話的,我是不會說話的話就閉嘴,好好的去跟其他人學一學!如果不給你點懲罰的話,你就不長記性,暫時的就懲罰你,繼續(xù)做四等丫鬟……如果連四等丫鬟都做不好的話……”
“莫非晚你給我閉嘴吧,我已經(jīng)受夠了!”
凌筱寧咬牙切齒已經(jīng)是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