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就是海組織的郊游的日子了。
我精心準(zhǔn)備著,在市場里買了一大堆小吃。心里想著,這些小吃可千萬不要落入不良之人的手里。我說的不良之人指的就是瑪麗紹爾,她和羅莎都去參加郊游。
我買這些美食的目的是想接近海,嘿嘿,畢竟海是我的偶像呀。一想到給海的東西要是都讓瑪麗搶著吃了,我心里一陣不悅。
拿著準(zhǔn)備的吃的,我跑到海的宿舍,告訴她郊游那天,我想和她在車上坐在一起,我們在路上好消滅這些東西。
海寬容地看著我,笑了笑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
我想海一定認(rèn)為我特別幼稚。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避開瑪麗就是勝利。
晚上去上課的路上,碰到了我以前的老師伊琳娜。
她問我在哪個班上課,我說是另一個也叫伊琳娜的老師那個班。
伊琳娜笑了說,你知道嗎?你們晚班有兩個班,老師都叫伊琳娜!
我真是覺得太意外了,那么就是說,加上這個伊琳娜,教我們俄語的就有三個叫伊琳娜的?
伊琳娜回答:是的!
——“是那個瘦瘦的,金色短發(fā),長得有點(diǎn)像芭芭拉史翠珊的?!蔽蚁蛩枋鑫椰F(xiàn)在老師的模樣。
——“哦!這我就知道是哪一個了!”伊琳娜說到。
——“安德烈問我,你轉(zhuǎn)到哪個班里去了?我覺得他挺喜歡你!”她補(bǔ)充道。
過了2天安德烈就來到我們班上俄語課了。
他依舊坐在最后一排。
我們這個班的人數(shù)比之前的那個班要多,中國學(xué)生比例最高,他幾乎不參與課堂討論,每次就是坐在那里聽課。
安德烈不再想找我說什么了。他不僅不打算找我說什么,我覺得他還在有意回避和我正面接觸。然而事實(shí)情況卻變得更加復(fù)雜:
安德烈看我的眼神越來越讓我不自在!那種眼神真的只有人到了一定的心里狀態(tài)才會出現(xiàn)得特別的眼神。
說來也奇怪,我們幾乎都不正視對方,可是,相隔幾排座位,背對著安德烈我都能感到他的目光。
——“子梅,你笑什么?”在課堂上我問鄰座的子梅。
——“我看見安德烈看你的眼神!他可真是看上你了?!弊用吩谖叶呁敌χf。
——“閉嘴!”我阻止子梅繼續(xù)說下去,心里想子梅你就不能別沒事找事嗎!
有時,不經(jīng)意間,我發(fā)現(xiàn)安德烈總是在注意地聽我說話,盡管他的眼睛看向別處,可是注意力全在我這里。
說實(shí)話我對他的態(tài)度有些惱火,可是又對此無能為力。
明天就要去郊游了,我和子梅在宿舍門口談?wù)撝髯缘臏?zhǔn)備情況。
安德烈正好送丹妮婭出來,意外相逢,又面對面,大家都沒有躲開的機(jī)會。
我熱情地和丹妮婭打招呼,丹妮婭也很熱情地和我寒暄了幾句。
我看見安德烈站在那里好像覺得有些尷尬。自從上次《電梯門》事件以來,我和安德烈就再沒正面交流過!
——“我住A座,下次來歡迎你來我這里做客?。 蔽覜]理安德烈,拉起子梅一邊向丹妮婭說著一邊往宿舍里走。
——“好的!”丹妮婭禮貌地回答道。
令我沒想到的是,子梅拉著我的手,故意在安德烈的面前站了一下看著他的臉,另一只手捂著嘴詭異地笑了笑。
——“琳姐。那個女的是誰呀?”子梅一邊走一邊問我。
——“他女朋友?!蔽一卮鸬?。
——“啊?。俊?p> 是呀!安德烈有女朋友對我有什么不好呢?我問自己假如真是這樣,我們都可以從目前尷尬的局面中解脫出來。
也許今天相遇是老天給了我一個改變現(xiàn)狀的契機(jī),想著想著,我很滿意自己今天的言行。
對了,準(zhǔn)備明天的行頭了,我開心地忙碌著。
拿出一身鵝黃色的運(yùn)動服,穿上自我欣賞,覺得自己甜美可愛的樣子很不錯。轉(zhuǎn)念一想,野外燒烤玩著嗨,可是灰土煙塵卻少不了,我這淺淺的衣褲用不了半天就會變成迷彩服了。
最后,決定穿那套黑色耐克運(yùn)動服。里面套了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正好和白色的旅游鞋相呼應(yīng)。
對了,還有頭發(fā)也要處理一下。披頭散發(fā)的也影響我去發(fā)瘋。就按照舞蹈訓(xùn)練班的標(biāo)準(zhǔn)把頭發(fā)也盤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