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要想和安德烈同居的想法告訴他,他高興地把我抱起來,在屋里轉(zhuǎn)了好幾圈!
我說,你至于高興成這個樣子嗎?
安德烈放下我,滿眼喜悅地告訴我:他認為我們早該在一起了,就是他不敢提出來。
現(xiàn)在,我們要考慮往哪里搬家了。
安德烈有些想讓我搬到他那里去,可是,我倒覺得,安德烈過到我這邊更合適。一來他那邊的鄰居有黑人,印度人什么的,他們的生活習(xí)慣我不太適應(yīng),再者,安德烈和他們也沒什么來往。而我這邊的巴沙,達里克他們都和安德烈比較熟悉,他在這邊更加適應(yīng)一些。還有我那架鋼琴也不能總搬來搬去的。
搬家時感覺安德烈也沒什么東西,他自己有一個冰箱需要搬過來,剩下的就是些衣物了。我們宿舍廚房是配冰箱的,安德烈當時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可能他覺得自己屋里空,就買了個冰箱。
安德烈有幾套西裝,十幾件襯衫領(lǐng)帶什么的。這些是最占地方又無用的了。安德烈倒是對這些衣物打理得很精細,把他們都裝在袋子里掛在衣柜里。他幾乎常年也不穿這些。剩下的就是運動服,和一些日常便裝了。
他的書還不少,除了從圖書館借的還有他自己買的,比我的足足多出十倍。他的書一來,把我書架上的毛毛熊和小瓷玩偶都給擠跑了。
原來,我們各自居住時都覺自己的房間很空曠,可是搬到一起才發(fā)覺鍋碗瓢盆的,誰的東西都不少。我的房間一下子被塞得滿滿的了。
收拾停當,我們洗去搬家的灰土,坐在床上欣賞我們倆的勞動成果。安德烈得意地說:
——“琳娜,這回你再也趕不走我了!因為,除了這里我沒地方可去了?!?p> 環(huán)顧四周,有一個人讓安德烈看著不順眼了。
他盯著那幅畫問我:琳娜,你是湯姆的粉絲嗎?我說不是,他問,那你干嘛把他掛在屋里?我告訴了他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以為安德烈就沒事了。
沒想到過了一會兒,安德烈問我,你要真是不喜歡他,我把他取下來,你沒意見吧?
我心里笑安德烈怎么像個孩子!他在那里礙著你什么事了?后來一想,我還是順著他吧。跟安德烈我還真計較不起。
安德烈去墻上把湯姆克魯斯的畫像取下來,拿著走到我這里,問我把它放哪里?
我瞧著他,心里想,這么大的個子,這心眼怎么這么小呀。
我告訴他,我不要了,最好丟到垃圾桶里吧!
對不起了,阿湯哥,誰成想我的安德烈連你也不放過呢,真的不是有意這么對待你。我要不這么做安德烈肯定就會對你也有想法。
馬上就要放暑假了。
下一個學(xué)年,我打算讀我們系的研究生。我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有本科學(xué)位,只需要在俄羅斯教育部公證一下學(xué)歷。還有就是我必須找到接納我的導(dǎo)師。
由于在我們系里學(xué)習(xí)了一年,很快就有教授同意帶我了,再就是,需要我的俄語成績證明這個伊琳娜也給我通過了。
研究生的學(xué)習(xí)時間更加自由了,我打算找一個更有挑戰(zhàn)的工作。
當時,我選的研究方向是世界歷史。
安德烈問我,你以后,想從事這個嗎?我說不是的。我只是喜歡。
他問我那你為什么不選一個自己將來可能從事的專業(yè)呢。
我說,安德烈我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做什么。再說了,你目前學(xué)的俄羅斯的市場營銷,你真以為你就可以掌控俄羅斯市場了?那只不過是一門學(xué)科,僅此而已。
暑假開始,我和安德烈似乎都一下子有了太多的時間在一起了。
我也開始去健身房想雕刻一下自己的馬甲線。安德烈這回有事干了,天天擺出一副運動達人的姿態(tài)來教訓(xùn)我。
一天,安德烈和達里克出去了,我也沒在意他們倆去干嘛了。
晚上,他倆回來,告訴我和秋思要帶我們出去吃飯。
我和秋思打扮了一下,問他們咱們怎么去呀,他們倆不說話,把我們帶到校門口。
安德烈打開一輛深藍色的汽車的門請我們上車,原來安德烈買了輛車,他這是帶我們?nèi)ザ碉L(fēng)吃飯的。
坐在車里,我們的心里都樂開了花。我問安德烈這是什么車,我居然都沒好好看看它。
安德烈得意地說,這著什么急,回頭你可以看個夠。
《這是一輛雷克薩斯!》達里克說,今天他陪安德烈出去買的車。達里克建議安德烈買一輛德國車,莫斯科德國車的售后比較好,可安德烈非要買日本車,安德烈說他一直想試試開日本車的感覺。
這個安德烈對很多事情的好奇心總是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