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一邊不停地吻著我,一邊問道:
——“親愛的,明天你就去了解一下去美國的簽證情況,好嗎?我們好計劃一下去美國的日期?!?p> 安德烈的問話,讓我的心猛地抽緊了!
表面上看,安德烈已經(jīng)回到蘇黎世了;可事實(shí)上。安德烈的心就沒有離開過這里。除了他第一次回國帶走一箱子衣物以外,他留學(xué)期間的物品幾乎都還留在我的宿舍里,安德烈拿著我宿舍門的鑰匙,每次回來都如同回家一樣!
我知道安德烈從未想和我真正地分別。
盯著安德烈的臉,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開口。
——“琳娜,你要不要先和我到蘇黎世?然后我們再計劃怎么出發(fā)去美國。你收拾這里的東西需要多久?要我來幫你嗎?”安德烈繼續(xù)問道。
——“親愛的,你覺得美國適合美人魚嗎?”我看著安德烈的眼睛緩緩地問道。
——“什么?”安德烈不解地看著我。
——“對不起,安德烈!我不能和你走,我不能去美國!”我看著安德烈詫異的表情,重復(fù)著。
——“為什么!琳娜,告訴我你不去的原因!”安德烈激動地?fù)u著我的雙肩問道。
——“親愛的,你別著急,你聽我說……”我撫摸著安德烈的臉,耐心地和他講我不去美國的原由。
安德烈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認(rèn)真地聽著我的每一句話。
我以為他同意了我的看法,可是安德烈卻說:
——“琳娜,你不愛我還是你不相信我?”
——“你知道我愛你,安德烈!”
——“那你為什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安德烈喊著。
——“原因我不是都和你說清楚了嗎?我不能給你的事業(yè)助力,但也不能成為阻礙!這是我絕對不能容忍的”
——“你不覺得,我們就這么分開!這太殘忍了嗎?”
——“現(xiàn)實(shí)有時候是挺殘忍的!你要有勇氣面對它,苗苗不是說你最勇敢嗎?這個時候你怎么膽怯了?”我無奈地笑一下說道
——“琳娜,你聽著!你要是不和我去美國,我就留在莫斯科!我絕對沒有開玩笑!”安德烈語氣固執(zhí)地說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你想過你這樣做的后果嗎?怎么這樣不負(fù)責(zé)任?安德烈!”我真生氣了
——“我不管!我要你和我走,沒有你我哪里都不去!”安德烈態(tài)度蠻橫地說
——“安德烈你不可以這樣任性地對待你的事業(yè)和前途!你有你的使命。你不能逃避這些!假如你現(xiàn)在一意孤行,將來一定會后悔的。安德烈你放棄事務(wù)所,會抱恨終身的。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這個并不沖突呀!我不放棄事務(wù)所,也不會放棄你,相信我!我們能夠克服一切的!我愛你,琳娜!我們需要在一起,這個你明白!”安德烈說。
——“我們會在一起的,相信我,親愛的!可那不是現(xiàn)在!你先去那里開展業(yè)務(wù),我在莫斯科完成學(xué)業(yè),好嗎?”我笑著問。
——“我們要分開多久?”安德烈沒有回答我,而是盯著我的眼睛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