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撫湊在他頸邊趴了一會(huì)兒,耒愫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就是覺得癢癢,還軟乎乎的。
就是熱了點(diǎn),嘴里想哼哼出聲,要不是抑制住了,估計(jì)就哼哼出聲了。
過了一會(huì)兒就聽見她說:“孤從未見過霓國婚服,覺著新鮮,適才見你穿上,才覺得是適合你的最好看?!?p> “答應(yīng)孤,大典上,就穿霓國婚服吧,孤想看,你穿著好看?!?p> 耒愫咬了咬唇忍住了沒哼哼:“陛下若想看,那我便穿給陛下看?!?p> 朝撫笑了。
黑夜中耒愫看不真切,不知道她是否是達(dá)到眼底了,就覺得這個(gè)姑娘,甚是好看,自己歡喜。
旁的,也就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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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公子你怎么又把霓國婚服翻出來了?不是說穿昭國婚服嗎?”
耒愫想到朝撫的那句“孤想看,你穿著好看”了,隨即就溺寵的笑了:“都放著,大典上穿霓國服侍,洞房花燭穿昭國婚服?!?p> “好,咦~公子你的脖子怎么了?”
耒愫拿起銅鏡,果然瞧見斑駁紅塊,雖說夜黑風(fēng)高的不知道怎么來的,但也知道是朝撫弄的,更是知道害羞。
“許是有些癢癢,夢中撓著了,你稍后取些清涼的膏藥來,我擦擦便是?!?p> 好在子宿年紀(jì)更小,也是不懂,這才過了一關(guān)。
稍晚些,卻是收到了王大人的來信……
“公子,王大人說了什么?”子宿也沒有搶著去看那封信,只是瞧著耒愫緊鎖的眉頭,問了聲。
“他問我是不是收到了霓國的婚服,是不是也收到了昭國的服飾,他讓我時(shí)刻記住,我是霓國的大皇子,不要放棄任何一個(gè)羞辱昭國的機(jī)會(huì)?!?p> 子宿眼睛都睜大了:“這不是斷送了公子的幸福嗎?即便是嫁過來,若是一心待女帝陛下好,未來也是幸福的。”
“若是安了王大人的心思,不就是要鬧的這昭國皇室家宅不寧嗎?何談幸福生活?!公子,你定不能聽了王大人這話,這是讓你往火坑里推呀!”
子宿越想越是難過:“原本在霓國時(shí),皇后嫡出的二公子就瞧不上公子是鄉(xiāng)野來的貴妃所出,處處針對,皇帝又給公子起了意思是喜愛農(nóng)耕的名字?!?p> “這都熬過去了,誰曾想,在霓國皇室受罪,這被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推來了昭國,要嫁了女帝,二公子一派還是不放過公子,還要繼續(xù)。”
“子宿都替公子不值!”
耒愫也是知道子宿的性格,“這話你在霓國可是從來沒提過的,怎么,來了昭國膽子就大起來了?”
子宿:“子宿就算再傻,也是知道隔墻有耳的,但是在昭國不一樣,公子后天就要成為昭國最尊貴的男子了,子宿就不怕了,就要好好吐槽一番!”
耒愫把手里的信放旁邊燃燒著的喜燭上點(diǎn)燃了:“去擺上筆墨紙硯,我要給他回信?!?p> 就算千萬般不情愿,子宿還是去準(zhǔn)備了。
耒愫抬筆的時(shí)候,是一邊寫,一邊給子宿解釋著的,就怕他這膽子大起來了之后,分不清楚輕重緩急了。
“我回信給他,告訴他我會(huì)按照他說的去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