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李大人除了尚書府外還有幾座宅子,今日一早便是與自己的兩位兒子,分了三座宅子出來的?”
李尚書跪在了地上:“回陛下,的確如此?!?p> “但是這宅子并不是微臣的,而是他們自己拿著俸祿置辦的宅子,昨天,微臣的二子與微臣分家了?!?p> 此話一出,倒也是震驚了許多人,尤其是黃尚書,一臉驚奇的瞅著李尚書的臉。
朝撫:“哦~禮部李郎中,李員外郎,此事可屬實?”
李珞暇還有李正弦站了出來。
李珞暇的位置稍微靠前:“回陛下,卻是如此,微臣的宅子,還是任職時陛下賞賜的,戶部都有記錄的?!?p> 李正弦:“陛下,微臣這些日子一直都陪母親在嚴尚書府居住,不知李府事宜?!?p> 朝撫:“那即使如此,那便準了李尚書上奏吧!”
那李德賢深嘆了一口氣,隨后便打起精神,從懷中拿出了一道折子:“請陛下過目?!?p> 瞧著一個面生的男子下來,接過了李德賢手上的折子,呈到了朝撫的手上。
朝撫接過來看了一會兒。
也就這么一會兒的時間,就在她維持住冷靜的這一會兒,臺下也全都雅雀無聲。
李德賢這只老狐貍在朝中做了多少的事情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這尚書與尚書之間官官相護,即便是鬧到了攝政王手上,也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但是現(xiàn)如今幾位尚書鬧僵,攝政王中毒一直未上早朝,事情會發(fā)展到什么情況,大家也都是沒有辦法預測得到的。
只見朝撫移開了視線,在朝中巡視了一遍之后,便收起了冊子。
“尚書不必多言了,事情都在折子里寫的清楚,孤會按實情去處置的,誰還有要事起奏的?”
朝撫這變化被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此時沒有一個人敢出聲應話,這早朝自然也是就這樣結(jié)束了。
等所有人跪安了之后,李尚書還跪在原地,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就這樣結(jié)束了。
“父親?!崩铉箫@來到了李尚書的身邊,扶起了他。
“父親的折子里面究竟上呈了什么?讓陛下的臉色變成了從所未有的冷淡?!?p> 李尚書擺了擺手:“罷了,她也有自己的難處,呵,我竟將她一介女流之輩當做了救星……呵……”
李珞顯連忙捂住了他的嘴:“父親,還在宮中呢!”
那李珞暇也沒上來搭手,而是帶著李正弦在旁邊看著。
只知道李尚書經(jīng)過他的時候,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二叔,怎么回事?”
李珞暇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李正弦:“你是想知道為什么要分家呢,還是想要知道為什么今天要上呈那道折子呢?”
李正弦:“都想知道,還請二叔解答。”
李珞暇:“為什么要分家,是因為要上呈這道折子,為什么要上呈這道折子呢,是因為兔死狗烹,所以在兔子死之前,要把狗也一起帶下去?!?p> 李正弦思索了一下,能夠明白是什么意思,但還是不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還有一些細節(jié)。
正想要去問,卻被李珞暇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