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不是這尚書府都歇下了?”
攝政王掀開黑色的斗篷,被燭光照射的蒼白的面孔瞧上去也的確是不大舒服的模樣。
“他嚴尚書從未這么早歇下過,只是不愿意來給本王開門罷了,既然不能走正門,那咱們就走一回墻上。”
這邊來到了最矮的墻邊,攝政王病懨懨的還上不了墻,這邊一上墻,那頭嚴尚書府的人就出現了。
“抓賊?。∽ベ\呀!”
“快!就在那邊!”
“看看是何賊人,膽敢來我兵部尚書府造次!”
這一大聲嚷嚷,旁邊的幾座府邸的燈火一下就通明來了起來。
攝政王這才明白,正門不開的原因,就是在這里等著自己的呢!
“王爺,咱們快些走吧!”
這不,好不容易才扶上墻頭去的人,這下一把就給拽下來了,上了馬車,就連忙馬不停蹄的向著攝政王府而去了。
“王爺,好在那兵部的人沒有再追過來了……”
攝政王被嗆到了咳嗽了幾聲:“咳咳咳,他嚴大人哪里是睡下了,他就是不愿意跟本王談!咳咳咳!”
那人連忙給攝政王拍著背:“王爺慢些,緩緩再說!”
攝政王憋得臉色通紅,這夜里的風也是涼的,居然還開始下雪了,適才氣的通紅的臉,這會子就開始被馬車開快了的涼風給凍著了。
“只怕他嚴大人已經投入了那朝撫的陣營了吧!咳咳咳!如今得意算什么?日后才能見真章!咳咳咳!”
這攝政王回到府上之后,毒性明顯的發(fā)作了。
上吐下瀉的,腹痛如刀割,再加上受了風寒,發(fā)熱起來更是難受了。
第二天還沒到早朝時間便差人去請了亦年來,生怕就出了點什么事情了。
亦年一來,臉色就不大好。
攝政王就算是不大會看人臉色,這會子也能看出來,這天都還沒亮就被拉過來的亦年,臉色著實不大好看。
亦年快速的給他把了脈,快速的開了藥,瞅著一劑湯藥下去了,攝政王的臉色也好多了。
因為攝政王一直要出恭腹瀉,這亦年也只能到了外面等著,一陣一陣的聽著攝政王那拉肚子的聲音……
終于,亦年忍不住了:“這王爺還要過一段日子才能完全的康復,本國師醫(yī)術也不算太精,幫不上什么忙,全靠王爺自己熬了。”
“本國師就先走了!”
這正在拉肚子的攝政王怕也是聽見了亦年說的話,連忙就出聲制止了:“國師大人莫走!”
“噗~”
“噗噗~~”
亦年:……
“國師大人……嗯……本王還有話要跟你說!”
一陣腹瀉的聲音,一陣用力的聲音,一陣虛脫的聲音,亦年也是著實待不下去了。
“攝政王有話便說……”當然,不說也行……
“國師大人……那個……兵部嚴尚書,近日有投靠……投靠陛下的意向……”
攝政王是還有話沒說完的,但是那聲音,那噗的聲音,亦年實在是忍不住了。
“王爺放寬心,這件事情對咱們的大計沒有影響!王爺自照顧身體,本國師先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