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參見帝夫官人!”
嚴大人也是遵從禮數(shù)的,見了面便直接跪下行禮了。
耒愫坐在上方虛扶了一把:“大人請起,子宿賜座?!?p> 子宿招呼著宮人端了凳子來,嚴大人這才做在了下方。
“自帝夫入宮,這后宮之中便都換成了男子做官人,也是開放了后宮,前朝官員這才得以入宮中看看,今日也是微臣第一次瞧見御花園的景色?!?p> 耒愫聽見了嚴大人這樣說,自然也是要附和幾句:“確是如大人所言,本宮見大人也是方便多了?!?p> 嚴尚書見寒暄到位了,便也就直接切入主題了:“近幾日發(fā)現(xiàn)了攝政王的一些動作,便也就入宮求見官人了,來得突然,還望官人見諒?!?p> 耒愫點頭:“大人也是有要事求見的,只管明說便是。”
嚴尚書:“攝政王府的人均從尚書府撤走了,從程尚書處也打探了一番,說是程尚書府的人也都撤掉了,此事出現(xiàn)的蹊蹺?!?p> “微臣擔心攝政王有什么動作不好在明面上,所以就放在背地里做了,現(xiàn)在就怕我方在明,敵方在暗的情況,不好處理。”
耒愫思索了一番:“先不要驚動了他們,大人可以先去找刑部的覃尚書探探情況,現(xiàn)如今李尚書、程尚書還有大人你,都是站在陛下這一邊的。”
“覃大人站中立,攝政王定然是有安排人在他府上,若是連他府上的人都撤走了,那定然是有動作的?!?p> “如今攝政王在朝中的勢力分布,都是大家知道的事實,現(xiàn)如今咱們才是屬于暗處,他攝政王的勢力明顯的不得了。”
耒愫看著嚴尚書:“大人莫要太過于擔憂的,連大人都不知道陛下還有什么底牌,那攝政王就更是不知道了?!?p> 嚴大人這才放下了心來:“既然帝夫心中有底,那微臣也就不必太過于操心了,那陛下若是有事交代,大可直接安排,微臣今日就先回府了。”
見耒愫點了頭,嚴大人這才離開了未央宮。
“子宿,咱們?nèi)モ暢康睢!?p> ^
那邊的翰林院呢,明皓沒有按照安排的去搬家,而是到了翰林院辦公的位置。
一進門,就引來了眾人的矚目。
“喲!這不是新科狀元大學士么!”那人一身群青色白鷴的官服,一上來就行了一個大禮。
也不是真的尊敬,而是調(diào)侃的語氣,兇惡的眼神。
見他行禮了,殿中其余的官員也都起身行禮了。
只是他這禮行完了之后,一抬起頭來,便跟換了個人似的,禮貌完全拋到九霄云外了。
“大學士大人!咱們這翰林院一向不招陛下待見,陛下登基八年,召見的次數(shù),把大家的手指都伸出來數(shù)的次數(shù)都還不夠?!?p> “也不知道吏部是如何安排的,這本就無事可做的翰林院,居然還請來了狀元郎這尊大佛,大人,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了。”
“如果是打著陛下的心思進來的,那就大可歇了這心思了!”
明皓看著他,一手背在背后,一手端在腰際,眼皮微耷,眼中似乎是瞧不到這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