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三章小梨護夫恐嚇常寧,裕親王心系汗血寶馬
眾人無語的看著剛才打的火熱的一對叔侄互相攙扶著回到傘下,胤禟更是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小梨旁邊,眨著水潤的桃花眼訴苦裝可憐:“梨寶啊,爺?shù)钠ü杀粣憾镜耐跏迮獋耍猛赐磁?!?p> 梨寶木著臉:“哦”
其他三人:“……”好你個老九,得了便宜還賣乖,為了討好女人不要臉了都,回去非得告一狀不可。
“老九,你還算是滿洲男兒嗎?堂堂天潢貴胄見到女人走不動道了,丟不丟人?。俊背幤庾罨鸨?,心直口快的罵得爽,卻發(fā)現(xiàn)原本漫不經(jīng)心喝水的女孩突然轉(zhuǎn)過頭,漆黑的杏眼沒有一絲人類的感情,目光冰冷的注視著他,釋放死亡視線。恭親王驀然感到身體寸寸結(jié)冰,整個人宛若赤身置身數(shù)九寒冬,靈魂都被凍結(jié),頭腦卻清晰得可怕,腦海里清晰的聽到一聲悠遠清冷的女聲:“閉嘴!”
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王兄甚至疑惑地看著他,不,不能說,大腦的危機意識告訴他。這個圣女超級邪門,傳音入密這種神通都會,無知無覺弄死一個王爺就像玩兒一樣,老九畢竟是她的夫婿,自己剛剛的話確實不好聽,對方不是那些滿洲貴女隨意擺弄,而是地位尊崇關(guān)系蒙古生存的圣女,自己這個親王在人家眼里大概不算啥?
想到這,他閉嘴不言悶頭喝竹心水,到是大學士張英意味深長的打量一眼突然乖下來的恭親王,心中有了未成形的想法,裕親王原本擔心蠢弟弟冒犯了圣女,現(xiàn)在看他乖乖喝水,終于放心。(已經(jīng)得罪了好伐)
一巴掌推開不斷往前湊的俊臉,小梨一口氣喝完杯子里的竹心水,優(yōu)雅的拿出帕子擦著嘴角,安靜的端坐,任由俊美不羈的青年沒骨頭似的靠在身上,直到其余三人喝完竹心水才體貼的問道:“本殿要和九貝子一起去選馬匹賽馬,眾位要去嗎?”
“要!要!要!”
眾所周知,敏敏郡主的馬場是蒙古草原最美的綠色,其中最有名的是盛產(chǎn)竹心水的紫竹和品種齊全的種馬,高大的蒙古馬,西夏的汗血寶馬,漢家的烏云馬,滿清的紅鬃烈馬,西方蠻夷的白龍馬,還有一匹紫黑色的蒙古野馬王,桀驁不馴,性若烈火,見人就踹,當初為了這匹烈馬,上貢的部眾死傷慘重,而且只有圣女一人可以接近,喂馬的小廝都不敢近前,害怕被野馬王一蹄子踹死都沒處說理去。
因為得到孝女王爺送的多種名貴馬匹,一向?qū)︸R無愛的小梨難得產(chǎn)生了興趣,就像后世的人對滿院子的名車愛不釋手一樣。有了興致的梨樹精根據(jù)它們的生活習性及身體構(gòu)成開始制定了哄哄烈烈的配種大業(yè)。
先喂種馬喝靈泉水,再每天輔以音修技能梵音渺渺,強大的靈力波動引得無數(shù)生靈駐足馬場,包括趕不走的九色鹿及草原里少見的靈物。最后用靈力梳理一遍配種雙方的經(jīng)脈開始配種,如此多的準備,結(jié)果自然是喜人的。
第一次配種成功配出一只通體雪白無一絲雜毛的小馬,一雙濕漉漉的黑豆眼看著你時,心都化了,真是超級美麗的一匹千里神駒。是的,在母體中被靈力不斷的喂養(yǎng)下,此馬聰慧通人性耐力強,有潔癖,是小梨給雪珠牌草泥馬選擇的玩伴,一馬一羊駝都是通體的雪白,干凈整潔,聰慧過人,加上被木系靈力蘊養(yǎng)過,性格相通的兩只成為了這方小世界里的好盆友。
配種大業(yè)的成功使得蘇完瓜爾佳王爺暗搓搓手癢起來,經(jīng)過孝女爹的軟磨硬泡,懶散了大半年的小梨只得再次開啟配種大業(yè)。打著一勞永逸的念頭,這次選擇了紫黑色的野馬王和汗血寶馬交配,這兩個品種都是蒙古爺們的最愛,配出的含有兩者血脈的馬一定能滿足煩人爹,希望他日后不要再煩自己了,她來到小世界歷練心境不是為了滿足某爹的愛馬傾向。
同樣的靈液和木系靈力溫養(yǎng)后再次得到一只稀有名駒,是一只通體淡紫色四蹄烏黑奔跑起來快若閃電的變異汗血寶馬,得到愛馬的王爺視若珍寶,每日親自喂食喂水,睡前還要看一遍才能放心入睡,得到解脫的圣女殿下再次懶洋洋的窩著,任一群愛馬人士欲言又止也不肯再繁殖新品種。
到是因此她的馬廄里多了好幾匹難得的好馬,于是眾人來到郡主的私人馬棚看到那一匹匹膘肥體壯身姿出眾的千里名駒時,瞪大了眼睛大張著嘴全部化身檸檬精。
“這,這都是千里名駒?”常寧幾乎瞪裂了眼眶,拉過裕親王的手“嗷嗚”一口,“哈,果然是夢,竟然不疼哈!”
“你咬得是本王的手!”福全臉色漲紅咬牙切齒恨不得吞了蠢弟弟“現(xiàn)!在!可!以!松!嘴!嗎?”
“啊,抱歉,王兄,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弟弟計較,哈哈哈…”常寧尬笑,努力把話題引到馬廄“哇哦!這匹淺棕黃色的汗血寶馬多么襯王兄你的氣質(zhì),而且”他湊到福全耳邊小聲逼逼:“這匹馬可比皇帝賜給你的那匹強多了,瞧這精氣神多么高大上,您不心動?”
“常寧!”裕親王復雜的看一眼挑唆的蠢弟弟,心知對方和當今的心結(jié)一輩子也解不了,可人家是皇帝,他們除了接受外還能做什么?
“怎么了,弟弟說的是馬,比您養(yǎng)的那匹強不是嗎?”
胖王爺一副四六不認的無賴樣讓福全頭痛不已,破罐子破摔的順著對方的視線觀察起眼前的汗血寶馬。說實在的,在一群名貴馬駒中它并不出挑,尤其在蒙古野馬王和純白色的新種千里馬比照下,汗血寶馬并不稀奇。但是仔細觀察就察覺到它的骨骼肌肉四蹄的力度身形精神都是極為出眾的,伸手一摸,毛發(fā)油光水滑,顯然是保養(yǎng)的極佳,尤其是它淡然平凡又高貴低調(diào)的性子十分襯裕親王,跟它一比,自己養(yǎng)的汗血寶馬就是殘次品。
這么想的裕親王心里十分不滿,皇兄自己享受優(yōu)等品就算了,竟然把殘次品賞給他算什么?一想到自己得到馬后喜滋滋的喂食遛馬,像個傻子一樣被人家嘲笑就惱羞成怒,玄燁,你竟然侮辱我,這么多年他死的子嗣還不夠多嗎?怎么還要用一匹馬公然羞辱他?是不是京城的權(quán)貴世家都在看自己的笑話?被人侮辱至此還在樂滋滋的傻王爺?自己還不如蠢弟弟呢,起碼人家看得清哈。
突然臉上傳來濕漉漉的舔舐,心緒煩亂的裕親王愣怔一下發(fā)現(xiàn)面前放大的馬臉,大大的黑豆眼擔憂的望著他,甚至用毛絨絨的腦袋蹭著福全的冷臉,發(fā)出“嗚嗚”的安撫聲。
“呦,王兄,這馬真通人性,竟然知道安慰你,不愧是圣女養(yǎng)的馬,棒棒噠!”
恭親王對于馬場的馬匹給予了高度評價,裕親王抱著馬腦袋擼毛的手卻停不下來了,尼瑪,手感忒好,忒舒服了,本王,本王…
裕親王睜大丹鳳眼嚴肅的臉上愣是扭曲成一朵菊花笑,羞澀的問不遠處親密的湊在一起選馬的小情侶:“殿下,不知這匹寶馬可否讓與本王?”說到這,似乎覺得唐突一些,但是對極品汗血寶馬的喜愛壓下心里的羞澀“當然本王會負報酬,你可以提,只要本王能做到的絕不吝嗇!”
在神識空間里親密傳音的小梨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