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九章謠言四起再次丟丑,裕親王兄弟馬車私談
九阿哥朝堂上突然發(fā)難直接撕破臉,搞得康熙帝里子面子丟個干凈,如今的大清內(nèi)憂外患再加上文圣和孔家嫡系異軍突起,皇帝的威懾降低,因此朝堂上并非康熙帝的一言堂。漠西葛爾丹繼上次圍剿失敗后龜縮起來,一切只是暫時的平靜,內(nèi)有孔家振臂一呼漢人四起,外有野心勃勃葛爾丹休養(yǎng)生息虎視眈眈,滿蒙聯(lián)姻勢在必行不容有勿。
而且萬歲爺上次做的些許事情直接被九阿哥扯下遮羞布,嘿,里子面子丟個干凈,江南的白蓮教趁機(jī)落井下石,萬歲爺在民間的聲望由明君因此變成了手段下作的虛偽渣男。尤其對方大肆宣揚(yáng)康熙帝三任皇后死的不明不白,為了攏權(quán)后宮里高位妃嬪大都早逝或不孕,只有家世一般或低等的才能接二連三的生子,例如榮妃,德妃,其中出身包衣的德妃是康熙帝的真愛,據(jù)宗室某位大人說:“太子爺廢了子孫跟參與者眾多,其中包括烏雅氏,萬歲爺對此再三縱容,并重用德妃所出的四阿哥和十四阿哥,哪怕四阿哥身負(fù)逼迫福晉出家的災(zāi)星之名也不在乎,可見真愛影響力之深,與之相比,廢了子孫的元后嫡子簡直是苦菜花子?!?p> 名聲黑出翔短時間無法洗白的康熙帝當(dāng)晚秘傳了宗令裕親王,雙方不知道說了什么,之后的幾天康師傅一直安分守己,對此胤禟給對方的識趣點贊,眼看梨寶要進(jìn)京成婚,他可不允許老頭子再出幺蛾子,否則的話嘿嘿嘿……
裕親王出了宮門后在侍衛(wèi)的殷切招呼中坐上了自家的馬車,一直溫潤微笑的臉頓時垮下來,他真是很努力克制自己才忍住對玄燁的恨意,究竟多大臉在害死他那么多兒子后還能理所當(dāng)然的指使他賣命?難道這是所謂的帝王心術(shù)?要這樣厚顏無恥才能當(dāng)上皇帝的話他恐怕是真不行,這時馬車上另一個男人猛然出聲陰陽怪氣道:“矮油,這是去作知心好哥哥了?不愧是皇祖母親自贊許的賢王,就是急人之急想人之想。爺就不明白了他玄燁做下的齷齪事,為啥你跟著收拾爛攤子?”
“閉嘴!”福全撩開馬車上的簾子四處偷看,發(fā)現(xiàn)外面空無一人時松口氣,揮起拳頭砸在常寧胸口罵道:“你不要命了,萬一被那位聽到你有什么好果子吃?”
這個弟弟實在是犯渾,一直和玄燁關(guān)系不睦說看不上對方虛偽的作風(fēng),可那是皇祖母親自言傳身教調(diào)教出的帝王,他們除了乖乖聽命為奴為臣,還能做啥?偏偏這個蠢弟弟畫風(fēng)清奇,那些不滿嫌棄全表現(xiàn)在臉上,玄燁因此不重用他,給一個恭親王的位份直接打發(fā)了。
最近這廝不知道在哪知道裕親王嫡子庶子早夭之迷,跳著腳的要在大朝會上質(zhì)問玄燁給他哥哥討回公道,這等不要命的事情一旦做下,玄燁倒打一耙恭親王府削爵不說,蠢弟弟也得‘意外’病逝。有皇祖母言傳身教的康熙帝悄無聲息的弄死一個不受重視的弟弟簡單的很,就算大臣們察覺事情有異,誰會為了一個沒用的王爺?shù)米锂?dāng)今,說不定還能達(dá)到威懾,他們可沒有老九的本事眼線遍布全國走向蒙古,這也是他對太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原因。老九陰毒有錢有渠道,圣女掌控整個聯(lián)合國振臂一呼大兵壓境,太子妃乃正統(tǒng)孔家嫡系千年再出的文圣,她的存在天下漢人歸心不在話下,哪怕是白蓮教亦對太子態(tài)度微妙,若能有漢人血脈的皇太孫誕生,恐怕太子之勢力直逼玄燁退位不在話下。
“怕什么?那位再手段高明也不會在馬車上安插人手,畢竟人家‘要臉’??!爺不要臉?biāo)栽隈R車上暢所欲言哈?!?p> “隨便你?!痹SH王頭疼的揉著眉心,對于蠢弟弟的行為不知可否,這是他唯一的真心兄弟,一定要忍。
“不是我說哥哥你真是好性子,人家那么對你,你還給他收拾爛攤子,梨天圣女一手梨樹枝舞的呼呼作響,地震都能制止,干脆把那位丟給圣女得了,人家是仙人,一個暴怒沒準(zhǔn)兒就改朝換代了多好。”
常寧非常佩服梨天圣女,那什么琉璃制作的仙宮,空中花園,會噴火一只抵一群士兵的草泥馬,數(shù)不盡的奇藥靈果,高畝產(chǎn)的糧種,要不是自己是個糟老頭子,他也自薦作滕妾,宗室圈子對十阿哥作陪嫁貶謫居多,但是私下都理解對方的想法,別看一個個嘴上酸個夠嗆,真要是應(yīng)征圣女的滕妾保管個保個同意,長生不老,身體康健,稀世奇珍,靈果靈米,空中花園,仙家之地,哪個都是世人所肖想的東西,誰不動心?
“休得胡言,一切要看老九和圣女的想法,最關(guān)鍵的東風(fēng)還未到,一切還要隱忍。”若是蒙古想推舉太子繼位,那么……
“啥東風(fēng),難道是…太孫?可是不能啊,太子的子孫跟廢了,要不然哪來的嬌妻和強(qiáng)大的勢力,若無疾早就被小心眼的那位一剪子一剪子給剪除了,那位狠起來沒什么做不出來的?”
“你忘了圣女不是凡人……”福全故作神秘的說,要不是因此他也不會轉(zhuǎn)變態(tài)度暗中照拂太子,畢竟他也是大權(quán)在握的裕親王范不上去捧臭腳。
“原來如此,這么說他們這么安靜是老九老十沒離開京城,太子沒有崽,一旦兩個條件達(dá)成,嘻嘻嘻…有趣,真有趣,爺支持太子黨,祝他們一帆風(fēng)順,弟弟倒要看看咱們的好兄弟最后落個什么結(jié)局?”只要一想到愛權(quán)愛到喪心病狂的玄燁失去一切后,晚年凄涼常寧就覺得超級爽快,好像這么多年的憋屈和恨意都消失殆盡了。
“你啊,真是的?!彪m然這么說,裕親王福全何嘗不是勾起嘴角眼中閃過寒光,那么多子嗣的鮮血終究改變了這個在皇太后面前立志作賢王的男人。
皇祖母,您若看到一手教導(dǎo)的帝王最后聲名掃地被強(qiáng)制成為太上皇,是否會后悔昔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