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可笑講完這仙之屏障的故事,長舒一口氣,翹起蘭花指,細細攏著鬢角的發(fā)絲。
間歇,對聽得呆傻在大鍋里的王必雷說:“春,恁的清楚了?”
王必雷遲鈍片刻,連忙點頭:“回師叔,非常清楚!”
“很好,有悟性!”白石可笑滿意的點點頭。
“那這樣說來,驢臉大嬸是如何也送不出鬼地方了呀?!蓖醣乩滓荒樋上У恼f。
“可不嘛,都賴那個可惡的綠林張,瑪?shù)?!”白石可笑一咬牙惡狠狠的說。
“還有就是現(xiàn)在驢臉大嬸失蹤了,也不知去向,這可是十分危險的呀,萬一趁我睡著她偷摸爬上我的炕,那我……”王必雷倒吸一口涼氣,滿臉的怕怕怕。
“嗨呀,其實也沒關(guān)系,就在俺剛才跟恁講仙之屏障的過程中,俺突然想到了一個妖完全可以把潛藏的阿嬌給再次找出來。”白石可笑嘴角撇出壞笑,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王必雷一聽,連忙激動的問道:“師叔,誰???”
白石可笑嗤嗤笑著回道:“就是俺大哥白石可樂!”
“老師?”王必雷一臉懵逼。
“哎呀,恁個傻孩子咋這么笨呢,恁不會不知道阿嬌覬覦俺大哥美色很久了吧?”
王必雷趕忙傻傻的點點頭:“知道知道!驢臉大嬸也想搞我來著?!?p> “搞恁?搞笑吧!之前她對恁那樣是故意做給俺大哥看的。”
王必雷一聽,如獲一百億彩票一般,特別高興說:“喔喔喔,原來是這樣啊,那可太好啦,我安全了!”
白石可笑朝王必雷一撇嘴,指著王必雷那張臉吐槽道:“切~恁看看恁長得這個樣子吧,豈是安全算球了?恁簡直就是自帶萬物不敢靠近的神級防護盾啊?!?p> 王必雷一臉傷心的說:“師叔,我長得真的有那么保險嗎?”
白石可笑滿是真誠的點點頭,愛撫的摸摸王必雷腦袋,安慰道:“不管怎樣,師叔是不會嫌棄你的?!?p> 說完,吐露吐露舌頭,咬咬嘴唇,向王必雷拋了個媚眼。
王必雷眼神中充滿無限感激:“謝謝師叔,師叔真好?!?p> 然后嗷的吐出一口黑血。
“好了,別廢話了,繼續(xù)剛才話題。”
白石可笑一轉(zhuǎn)臉,恢復(fù)至正常樣子,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所以俺的計策是讓俺大哥假裝同意跟阿嬌交往,把這個消息傳遍鬼地方,這樣一來阿嬌是絕對會百分之一千跳出來的。
等阿嬌再次出現(xiàn),讓俺大哥再用一拳一個嚶嚶怪的定身妖法把她定住,即便是沒辦法把她送出鬼地方,但卻可以把她關(guān)進深八萬八千米的鎖妖洞里,這樣一來不也是變相的改變了鬼地方精神文明風(fēng)貌?”
“師叔,你這不就是爛墻糊報紙法嘛,治表不治根?!蓖醣乩滓荒樝訔壍恼f。
白石可笑惡狠狠的瞪了王必雷一眼:“那讓恁說還用其它什么辦法嗎?鬼地方的妖是破不開仙之屏障,去到外面的世界的,除非有妖把仙之屏障破開,可目前為止還沒有這樣的能者之妖出現(xiàn)。”
王必雷點點頭:“這么說好像也是,那么師叔就只能先那樣做了,讓老師假裝說愛!”
“可問題是,俺有好長時間沒見大哥了,也不知他去了哪里。”白石可笑一嘬牙花子,眉頭皺成一團。
“老師不見了?”王必雷一臉震驚。
“嗯。”白石可笑點點頭。
“那老師會去哪里呢?”
“是啊,大哥會去哪里呢?”
王必雷和白石可笑甩出兩張深思臉。
間歇,王必雷喃喃的說:“師叔,就算老師不在,我想你那個計策也可以先實施吧?”
“對?。 卑资尚σ粯?,啪的一拍自己大腿:“不過是一個假消息嘛,能傳出去不就得了,就像某些寫假新聞的長舌婦,有幾個是事先通知當(dāng)事人才去寫的呢?如來一來哪還叫哪門子的假新聞,說的沒錯,這事沒必要非得通知大哥嘛,沒想到恁小子這會還挺機靈的嘛!”
說完,滿面笑容的刮了一下王必雷鼻頭。
王必雷害羞的撓撓自個兒腦袋:“師叔過獎了,其實我也沒那么優(yōu)秀的啦!”
“好,就這么辦,恁小子先在鍋里休息著,俺先去傳播謠言了!”
說完,白石可笑哈哈笑著,一蹦一跳的離開了熒光洞。
白石可笑走后沒多久,躺在鍋里感到無聊的王必雷掏出褲兜里的那塊黑布看了起來。
呆呆的看了好一會黑布,王必雷嘆一口氣說道:“如果這塊不知從哪里來的黑布能破開籠罩鬼地方的仙之屏障就好了,可是這又怎么可能呢?它怎么看也不過是一塊普通的黑布。”
說著,王必雷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
“困了困了,先睡會兒,唉!好無聊了,如果剛才不把甜妹子支走就好了,那樣我還可以變好多次仰臥起坐的魔術(shù)?!?p> 說完,王必雷眼皮一耷拉,睡了過去。
再不久,被王必雷攥在手里的那塊黑布,竟發(fā)出一閃一閃的刺眼白光,一直持續(xù)到一個聲音從洞外傳來。
“可樂大哥,你說你怎么昏倒在千里洞了呢?”
話音結(jié)束,一個虎背熊腰,皮膚黝黑的男人背著白石可樂走進了洞里。
白石可樂不能說話,就用手指在那個虎背熊腰的男人背上寫字。
白石可樂寫的同時,那男人就念。
白石可樂不停寫,那男人就不停念:
“胖斧兄弟,因為我這幾天鬧肚子,一直往千里洞跑,然后一直忘帶紙,這次是我從參加完春的修妖儀式后去的千里洞,因為沒帶紙又因為失聲了不能千里傳音,就一直蹲著,蹲了好久好久,眼前一黑就昏倒了,要不是你正巧去千里洞發(fā)現(xiàn)我,我有可能就昏死在千里洞了。”
原來這男人叫胖斧!
“哦,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啊,可樂大哥,你這忘帶紙的老毛病可真得改改了。”
白石可樂臉一紅,又在胖斧背上寫起來。
胖斧念道:“是啊,這次在千里洞蹲這么長時間,一直蹲到昏過去,我想我肯定會記住的?!?p> “好,那就希望可樂大哥真的會記住吧!”胖斧臉上浮現(xiàn)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然后走到大鍋旁,瞅著大鍋里的王必雷一愣,問道:“可樂大哥,這是你那個叫春的徒弟?”
白石可樂一笑,在胖斧背上寫起來。
胖斧念道:“沒錯,長得丑吧?”
胖斧點點頭,又連忙搖搖頭:“哈哈,不丑不丑,小伙子長得挺……”說著,又多瞅了王必雷兩眼,繼續(xù)說:“長得挺好看的?!?p> 胖斧蹲下身,把白石可樂挨著王必雷放進大鍋里。
“可樂大哥,你在千里洞蹲這么長時間,腿的麻勁肯定不會很快緩過來,需得休養(yǎng)一下,那就這樣,可樂大哥你先休息,我得返回千里洞上大號的了?!?p> 說完,胖斧看白石可樂的嘴角一頓抽搐,知道他是有話要說。
于是趕緊把身子轉(zhuǎn)過去,把后背面向他。
白石可樂把手指觸到胖斧背上又寫了起來。
胖斧念道:“胖斧兄弟,剛才你的紙給我擦了,還有嗎?我這里有,你要不拿上一卷?”
胖斧轉(zhuǎn)身笑道:“可樂大哥,還有的,還有的。”
說著,站起身,把穿在身上的棉大衣打開,只見他身上纏裹了一層很厚很厚的紙,場面可是震撼!
白石可樂向胖斧一豎大拇指,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佩服。
“可樂大哥,那我不給你客套了,得快走了,露頭了馬上!”
說完,胖斧系好棉大衣,一夾屁股,一溜煙跑了出去。
白石可樂心里說:“胖斧兄弟這個法子真牛,以后我也學(xué)他把紙纏到身上,這樣就可以解決我上廁所不帶紙的毛病了,瑪?shù)拢《走@么久,倆腿都成木頭了!”
說著,試著動腿,但是難能動彈。
無奈,白石可樂只能呆在鍋里,等腿上的麻勁消去。
白石可樂嘆一口氣,把臉側(cè)向躺在旁邊睡得死沉死沉的王必雷,心想:“可笑不在這,想必這家伙又在偷懶了,瑪?shù)拢】次乙话驼坪粜涯?!?p> 想完,還沒等手揚起來,就聽洞口傳來一個軟到骨頭都能酥掉的女聲。
“哈嘍老哥哥,聽說你在找我?”
那個小子真酷
艾瑞巴蒂,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