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兩人還真是吃了一頓又一頓飯,基本上都是郭老板掏的錢。
“郭夏秋,其實你不算很摳,對我不錯!”寧可兒滿足地撇撇嘴。
“嗯?你對我印象越來越好了!”郭夏秋自信得很,高傲地抬起頭,滿足地看看寧可兒。
“不錯,我對你的印象沒以前那么差了。若是有飯吃,我對你的印象還會更好!”
一來二去,郭夏秋與寧可兒結(jié)婚了,成了一對夫妻。
“想不到哎,你能嫁給我,到底是上天的意思,還是我的誠意感動了你?”
寧可兒不睬他,許久才嘆息道:“不是冤家不聚首,說不定是個好事,也可能是個坑呢!就像看一部網(wǎng)絡(luò)小說,竟然有作家寫到一兩千萬字,害得一些小學(xué)生長到大學(xué)畢業(yè),書還沒完結(jié)!”
郭夏秋笑著說:“那不是壞事啊,不正好說明一個道理,愛之深恨之切嘛!”
“如果發(fā)現(xiàn)是一個孽緣呢!從此以后不再看網(wǎng)絡(luò)小說,那個作者是不是罪大惡極呢?”寧采兒似笑非笑,淡淡地掃了丈夫一眼。
郭夏秋一震,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妻子對彼此的感情不大看好吧,要不然為何這么說話?
“你想說什么,莫非你覺得和我在一起,不能讓你感到踏實么?”郭夏秋皺著眉頭,有些生氣地嚷道。
寧可兒靜靜地說:“我是一個多情的人,喜歡發(fā)點感慨,對萬事萬物總有些悲觀的看法,你不要受我影響!”
郭夏秋苦笑道:“怎么可能不受影響,你可是我的正牌妻子啊!我心里突然感覺有點苦!”
寧可兒給他沖了一個雀巢咖啡,“喝吧,感受一下!”
喝咖啡,感受苦澀的味道?
郭夏秋疑惑地看著妻子,不解何意,干嘛呀?
“我給你泡的咖啡,你害怕下毒,不想喝?”
開玩笑的口氣,卻令郭夏秋頭皮發(fā)麻,隱隱產(chǎn)生了不好的預(yù)感:這個婚結(jié)的有問題,將來要出事!
當然,郭夏秋哪能想到出事的是他自己,女人的第六感往往很準的。
喝咖啡像是在受刑,別提多難受了!
郭夏秋喝咖啡全程皺眉,他不知道妻子這么做是何意,也不想去探究其間包含的意味,覺得不大吉祥,似乎要出大事!
寧可兒安慰他:“我只是有點疲憊,心情有那么一點不喜,具體原因不清楚,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意。聲音人相信自己的能力好了,其它的管它做什么!
寧可兒越安慰,郭夏秋心里越不舒服,問題是你提的,現(xiàn)在想做沒事人,怎么能行呢?
郁郁寡歡了好久,后來一直風(fēng)平浪靜,郭夏秋的心才慢慢地放松下來。
雖說不得幸福像花兒一樣美好,兩人基本沒有爭吵。郭夏秋待別人相當?shù)夭挥押?,可對妻子善意不少?p> 周圍鄰居都羨慕兩口氣和和氣氣,不像一般的夫妻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貌似如膠似漆,怎么看著怎么順眼。
“我們這樣很好,但愿日子就這么平靜地過下去,到時…我們一起慢慢變老!”
寧可兒不想要轟轟烈烈,只想著歲月靜好,在老去的過程中相伴終身。
而郭夏秋此時說出來的話便有些牽強,“要求咋那么低呢,我的世界里只有你,我此生只愛你一個!”
寧可兒聞言,大喜,專注地盯著丈夫,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一點點變得緋紅。
“真的,你確信不是在糊弄我,哄我開心?”寧可兒連續(xù)問了三遍,她需要一個肯定的、絕對的答復(fù),期待一個大大的擁抱。
在觀察的時間里,郭夏秋的臉逐漸變得赤紅,“我……我……我說的都是真話,你別……別……這么看著……看著我呀!”
假話,統(tǒng)統(tǒng)都是假話!
寧可兒鼻孔里哼了一聲,不再理睬丈夫,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把后背留給了丈夫!
郭夏秋異常尷尬,走出門外,連抽了幾顆煙。
他為難地想:外邊并沒有任何相好的,但是愛這個字好像說的不再那么堅定,對妻子不再像從前那樣喜歡了。
摸著胸口,他問道:“喜歡寧可兒嗎?能和過去一樣對待她嗎?”
心中的聲音明白的告訴他,這個女人曾經(jīng)與他并肩戰(zhàn)斗,發(fā)揮了一個妻子應(yīng)該具有的全部作用,而如今,兩人不再愛了,只是湊在一起過著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生活罷了。
他想欺騙自己,但是可惜辦不到,明明不愛了,你即使語言上要說謊,臉上的表情卻不會配合你完成你的“壯舉”。
罷了,罷了,不去想它了,庸人自擾之,何苦來哉!
當他鉆進被窩,妻子寧可兒苦澀一笑,“家還是溫暖的,盡管里邊有很多偽善的東西。”
這話像是對郭夏秋說的,也像自言自語,郭夏秋不知怎么回答,羞羞地答道:“緣自天定,我倆有必要冷言冷語嗎?睡吧,睡一覺今晚的話就忘啦!”
不到三個月,郭夏秋以男人不可固守一妻的強烈而堅定的信念,找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作為新的生活目標。
無來由地臉上多了光澤,衣裳也更為考究。
女人的鼻子很靈,比一般的動物都要靈的多,寧可兒隱約感到了危機。
“最近你的笑容增多了,有喜事要發(fā)生?”
“啊,沒有的。為什么這么說?”
郭夏秋不理解妻子今天想要說什么,也沒在意,回答自然,沒感到任何壓力。
“累不累?”寧可兒仔細地瞅著丈夫,嗅到了變味的氣息。
“累,當然很累啊,做生意賺錢哪有那么容易呢?”抬眼看了妻子一眼,“嗯,你一說,我還真覺得挺辛苦的。怎么關(guān)心起老公來了?”
寧可兒嘆氣,“關(guān)心談不上,我是擔憂啊?!?p> 郭夏秋心一緊,今天寧可兒說的話好奇怪,有點像打啞謎,他慌張地問:“老婆大人,你聽見外人說閑話了?”
心中有鬼,郭夏秋面部潮紅,緊張地盯著妻子的眉眼,不敢大意了。
“我疑心病重,懷疑你有事瞞著我?!?p> 心跳加速,郭夏秋故作鎮(zhèn)定,“你呀,不要聽外人胡說八道,他們喜歡造謠,動不動就以拆散人家夫妻關(guān)系為樂?!?p> “我說什么了嗎?郭夏秋,你的話暴露了你的性情啊。我可沒說你什么,你好好的慌什么呀?”
可不是么,妻子只是感覺不平常,沒挑明白,你傻呼呼地往槍口上撞,老郭啊,你腦子進水了吧?
荷香墨雨
堅持寫作,哪怕辛苦備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