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的輔佐匆匆趕回了自己的堡壘,她需要長時間的休息。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她要面對更多的事。
謀權(quán)篡位很簡單,難的是坐穩(wěn)那個位子。輔佐想篡位,卻沒有付諸于行動。她被迫推向了那個位子,這讓她很不舒服。
沒有篡奪位子的喜悅,有的只有深深的倦意。
某人丟給了她一個爛攤子,果真是一個爛攤子。
被動接手和主動承受,是兩件事。
她踏上了長廊,一入步便停了下來。
這里有種難言的氛圍,這里的一切和往常都不一樣了。換言之,這里發(fā)生了某些變故。
輔佐強打起了精神,直至此刻她才察覺到這一切的荒唐和可怕。
“三區(qū)的地長,不知找我這輔佐,有何貴干?”
半調(diào)侃的聲音從長廊里傳來,輔佐心中暗驚卻不敢有所動作。
這個稱呼她喜歡,但還未習(xí)慣。
當(dāng)然這并不是重點,重點在于來人。
她臨走之前委托了白御看照,如今看來已經(jīng)出了變故。
人影在長廊里閃爍著,漸漸清晰。
來人,是她想要盯住的常樂!
這還是意料之外,她雖然覺得常樂有些意思,卻更想要白御違背她的命令,取而代之。
隨后,她見到了常樂身后跟著的白御。那個男人如今畢恭畢敬的跟在常樂的身后,和當(dāng)初跟在她身后一般模樣。
她沒有理會常樂,率先朝著白御看去,后者也同樣與之對視,未見怯懦,也沒有多余的情緒。
這讓她感覺到陌生,也更加確定已經(jīng)發(fā)生了變故。
“我們的交易既然已經(jīng)達(dá)成,云日便收下了!”
又是一個男人從白御的身后出來,輔佐并未察覺到這個男人的存在,直到他親自露面。
“皆大歡喜的交易,我想地長很樂意履行承諾!”常樂如是說。
旗點了點頭,目光朝著輔佐望去,嘴角倒是出現(xiàn)了一抹笑意。
無痕,果然是個神奇的組織。
“地長大人!有緣再見!”
旗朝著輔佐深深行了一禮,便飄散于這長廊之上。
輔佐的眉頭皺的更緊,如果說最初她還不知曉發(fā)生了何種變故,如今已經(jīng)窺得一二。
“你們把封印的靈體都解放了!”
話自然是嚴(yán)厲的,這件事她想要的結(jié)果是問罪,卻未來得及考慮自己的身體狀況。
白御聽到這話低下了頭,他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何種變故完全不知,但他終究是變了。
“我們這是在幫你!”常樂笑著說道。
這話讓輔佐的臉色微微緩和,卻沒有消除干凈。
戾氣還在。
“以地長如今的實力,只怕不足以震懾某些別有用心之徒!”
常樂直截了當(dāng)?shù)狞c明了事實,這事實聽起來果然非常不舒服。
可事實,便是事實。
“你們準(zhǔn)備做什么?”
輔佐微微有些明白他們的意思,還不確定。
白御在這個時候終于開了口,他確實有些按耐不住的意思。
“放出那些靈體,讓他們在人界造成混亂,不僅能擾亂耳目,還能打亂其他人的步伐!
我們要做的便是休養(yǎng)生息,等著最后把他們?nèi)拷鉀Q干凈!”
這是他們的意圖,也是他們的作為。
輔佐看了一眼白御,終于肯將目光放到常樂的身上。
“你想要什么?”
這倒是很直白,她不喜歡拐彎抹角。無論是敵人還是朋友,直來直去更舒服。
“我之前說過,我想要活著!”
常樂笑了笑,輔佐跟著笑了笑,就此止住。
“我……”
輔佐準(zhǔn)備說些什么,卻被常樂止住。
“承諾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這話常樂說的很認(rèn)真,輔佐盯著常樂的眼神也同樣認(rèn)真。他們都知曉這句話背后的意思,也沒必要繼續(xù)這般客套下去。
“地界那邊我會下報的,你便是地界三區(qū)新的輔佐大人!”
前輔佐沒有看向白御,她也不知道白御見證此幕會是何種想法。
“白御!跟我走吧!”
前輔佐倒是沒有忘記自己以前的部下。
只是,常樂開口攔了下來。
“白御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地長能否割愛呢?”
這,又是一步。
前輔佐看了下白御,后者沒有抬頭,她又看向了常樂。
“如果他愿意,便可以!我尊重他的選擇!”
場景周轉(zhuǎn),三人之間的和諧,成了針對一人的抉擇。
白御需要做出選擇了,這次的選擇不同于往,又牽扯到了站隊。
前輔佐看著白御,她很想知道發(fā)生過了什么。至于答案,自她開口的那一刻便早已注定。
“屬下能力有限,對輔佐的任務(wù)較為了解,還是跟著輔佐較好!”
一次開口,便是兩步天涯。
前輔佐的臉色沒有變化,她早就猜到了結(jié)局。
“既然如此,白御便交由輔佐驅(qū)使了!”
她說的聲音不大,只是剛好宣布,讓三人都聽到。
白御躬身行禮,頭顱更低。常樂的臉色滿是笑意,不知所以然。
前輔佐準(zhǔn)備告辭,常樂這才想起了什么,將其叫住。
“地界來了任命書,地長若是有時間可以去地界神殿,拜見地界之主!”
前輔佐點了點頭,離開了這里。
她沒有再去動這里的一切,而是拱手讓給了常樂和白御。
想來,常樂和白御也早就動過了那里的一切。
她是地界三區(qū)的新地長,要一個人面對接下來的一切。
越高位,越孤獨。
只有手握權(quán)力的人,才懂得這權(quán)力的沉重。
她來到了閆老曾在的地方,路上沒有遇到任何阻攔,也沒有任何人趁機殺掉她這位重傷的新地長。
路及門前,阡陌在那里等候多時了。
“地長大人!”
是承認(rèn),也是新的開始。
前輔佐點了點頭,開了那扇門,也關(guān)上了另一道門。
……
暗中護送的男人見到此幕才松了口氣,他才是最有壓力的那位。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呢?”
清墨看著這個戴斗笠的男人,愈發(fā)的不解。
“如果給你個機會,你會讓冥界和人地兩界和解嗎?”
男人問出了奇怪的問題,這觸及到了某些禁忌。
“為什么要問我?我只是普通的……”
“因為你是冥主的女兒!”
假信1算是就此結(jié)束了,不得不說寫著寫著跑偏是一件很無奈的事。 而且,結(jié)局卡在這里剛剛好。 常樂是不是這一部的主角?算是,也不算是。 假信2正在準(zhǔn)備,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發(fā)出來。 不過格調(diào)可能有很大的不同,這一部嚴(yán)格意義上來講是背離了我的初衷的,盡管寫著的時候有時候很爽。 接下來的故事,常樂已經(jīng)不再適合當(dāng)主角,其實在1里面常樂死了之后便不再適合。他本來是想求死的,因為找不到意義,但后來他不想死了,這個轉(zhuǎn)變自然是沒有寫好,不過倒也無所謂,單機嘛也就是一個人的狂歡。 我爽過了就行。 2在原則上繼續(xù)接著1來寫,但要開始轉(zhuǎn)變到我最初有這個構(gòu)想的時候,想寫的東西上。當(dāng)然,會很無趣。本來想寫點反思的東西,來點小煽情啊,可惜寫到了權(quán)力的爭奪上。 然后嘛,好像沒什么想說的,結(jié)束了,收尾,準(zhǔn)備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