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著我干什么?”說著,婦人用力的去甩金石拉扯她的手。
“你是窩囊廢,我可不是你,可以任人欺負(fù)悶不做聲,你可能我不能?!?p> 婦人不敢跟金梓豪吼,只能將苗頭轉(zhuǎn)向林慕言:“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晚輩,她就是這樣跟我這個長輩說話的?!?p> “那你又何嘗不是跟我這個長輩那樣說話,林玲玲我告訴你,你要再敢這樣胡鬧,我就讓金石把你趕出金家?!?p> 這話要是金梓豪說,林玲玲還會害怕,怎奈林慕言的話,對她根本產(chǎn)生不了任何威望。
“你少拿這種事兒來壓我,金石就是個窩囊廢,離開我你以為誰還能要他?難道你希望他下輩子當(dāng)光棍?”
林慕言煩躁的揉著眉心,求助的將目光轉(zhuǎn)向金梓豪。
今天是她生日,本該是值得開心的一天,卻因為金石夫婦的到來,好好一個心情遭到破壞。
咣當(dāng)……
手用力捶打在桌子上,伴隨著這一聲巨響,客廳里瞬間變得安靜許多。
金梓豪上前一步,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林玲玲:“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回事,以金家實力,只要他想,比你年輕漂亮的女人都擠破頭想往他懷里擠?!?p> “你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不是他會不會打光棍,你應(yīng)該擔(dān)心你離開金家以后怎么活,你若實在不信這個邪,我現(xiàn)在就找律師,擬出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怎么樣?”
林玲玲你了個半天,卻不曾你出個所以然來,目光無意間瞥見玄關(guān)處走來的金梓勛,林玲玲瞬間找到了主心骨,一路小跑過去,挽著自家兒子胳膊,委屈的哭訴告狀。
金梓勛拍打著林玲玲胳膊,示意她不要再哭了。
接著目光轉(zhuǎn)向一旁站著的金梓豪身上:“大哥這樣欺負(fù)我母親,多有不妥吧?何況我們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插手?”
“不管怎樣,我母親都是你長輩,就算她有過失,你也不該如此過分?!?p> 金梓豪沒想到今日林慕言的生日會這么熱鬧,如若不是沐子吟也在,他真想好好跟他們斗一斗。
見金梓勛也來,林慕言不想將事情鬧大,她這個作為長輩的不得不出面化解。
“今天的事兒就到此為止,鬧成現(xiàn)在這樣你們還不嫌丟人嗎,都哪來的給我滾回哪兒去?!?p> 金梓勛將禮盒放在桌子上:“本來是想給奶奶過生日,卻不想破壞奶奶雅興,在這里我替爸爸媽媽跟奶奶道個歉?!?p> “既然您老這么不歡迎我們一家,那我們也就不留在這里破壞你心情?!?p> 走了兩步金梓勛忽然停下,笑道:“另外祝奶奶生日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p> 見自家兒子跟媳婦兒都走了,一直縮在角落里站著的金石,急忙跑上前追趕。
伴隨幾人離開,大廳也變得安靜許多。
林慕言跌坐在椅子上,一臉疲憊。
以前這個家雖然不合,但表面也能過得去,可是現(xiàn)在這個家因為沐子吟已經(jīng)徹底鬧翻,變得水火不容。
就連面上功夫也懶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