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音:“我本名叫做尹青青,原本是桐城富裕人家的女兒。父母待我如珠如寶,因為我容貌出眾,艷名遠播,引得城中男子紛紛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但是那時的我太高傲,在我心中早就認(rèn)定他們都是貪財好色之徒,越是對我好,我便越是不屑一顧。
好景不長,那年上元節(jié),我去山中寺廟上香,卻被一群強盜玷污,消息不脛而走,原本成日繞在我身邊的那些人,見到我就像是見到鬼一般,避之不及。父親也因為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一病不起。
那個時候只有徐木峰對我不離不棄,他對我說他是真心愛我,他愛的只是我這個人,無論我經(jīng)歷過什么,在他心中我永遠都是最圣潔的白蓮花。
從那天開始我便將一顆真心交付于他,無論父母怎樣反對,而我心如磐石,此生非君不嫁。我終日周旋在他與父母之間痛不欲生,他見我整日悶悶不樂便帶我離開桐城隱居在霧云城后的寒山寺?!?p> 江沉月:“寒山寺后的那個茅屋是你們當(dāng)年的住所?”
沈輕音:“是啊?!鄙蜉p音眼神里充滿了傷感與落寞。
江沉月:“那里布置的很溫馨,那段時光你過的應(yīng)該很開心吧?!?p> 沈輕音笑的十分凄涼:“我也以為那段時光是我最開心的日子?!?p> 江沉月:“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
沈輕音:“在那里住了沒多久,我便得到父母去世的噩耗。我二人匆匆趕回家中,家中早就亂成一團。我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根本什么都應(yīng)付不了。
父母的喪事、家中的生意都是徐木峰一手處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他的經(jīng)商才能十分了得,沒用多久便在桐城闖出一片天地,我也慶幸自己沒有選錯人。
誰知那一日他在家中設(shè)宴,不過飲了幾杯酒我便失去了知覺。醒來之后我才知道那位賈老板趁我醉酒,竟然將我奸污,我要報官抓他,徐木峰求我不要追究。因為這位賈老板是他生意上的大老板不能得罪。在他百般安撫之下,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只能忍氣吞聲。
果然有了那位賈老板的幫助,他平步青云,生意越做越大,而我則是一次次淪為替他‘招呼’生意伙伴的工具。
直到我有了身孕之后,他便將我關(guān)在后院,美其名曰要我安靜養(yǎng)胎,不許外人前來打擾,我一個人在后院呆了整整半年,他來看我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直到有一天我聽到前院熱鬧非凡,詢問之下才知道他要成親,我大著肚子像個潑婦一樣鬧到前院,當(dāng)眾打了他一巴掌,要他給我一個解釋。
誰知他卻冷冷的告訴我,我根本就配不上他,一個人盡可夫的女子如何能做的了他的夫人。他不顧我已經(jīng)有了身孕,將我關(guān)進柴房,每天只派人給我送一些殘羹冷炙。”
江沉月聽得唏噓:“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男人心才是海底針。當(dāng)真是說變就變?!?p> 沈輕音笑了,帶著無盡的嘲諷“當(dāng)初我也跟你一樣天真,只恨自己有眼無珠一顆真心錯付。”
江沉月蹙眉“難道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