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落認同地點點頭,道:“可能是陣法一類的?!?p> “咦?那些先進來的人是怎么過關(guān)的?”陳玄安想到一點,“還有我們后面怎么沒人進來了?”
以那些雕塑的防御,強悍如自家?guī)煾付即虿凰?,更別說其他化凡境武者。
秦小落沒考慮那么多,她徑直地朝屋子深處走去,盡頭處有另外一扇門。
兩人一離開,屋子里的空地,突地又升起十幾只雕塑,而后又有十幾個人一同進來。
嘭!
和先前一樣,一群雕塑兇悍地攻擊著探險者,沒有例外的,那些探險者全被打成重傷。接著,地面的黑磚亮起詭異的光芒,所有人都消失,不知所蹤。
……
“咦?這是通關(guān)獎勵嗎?”
走到下一個房間,陳玄安看著被放置在高臺的一柄黑色匕首,笑著道。
涮!
秦小落伸手一招,將匕首收來。
“是下品靈器,比較適合金屬性的武者?!鼻匦÷浒淹媪藥紫?,做出評價。
陳玄安開口:“不錯,又是幾萬靈石到手了。”
加上他收繳的雕塑,這第一道考驗,他已經(jīng)收獲不菲了。
那些龜殼、長槍,也是下品靈器,保守估計,他已經(jīng)進賬了過百萬下品靈石,簡直比挖礦還要快。
當然,洞府開啟那么多次,估計也沒誰會像陳玄安一樣,連雕塑打包帶走。
不想搭理某人的話題,秦小落快步走到下一關(guān)。
“嗨,你們好!”
陳玄安兩人一出現(xiàn)在青色屋子,就有人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他們看去,原來已經(jīng)有兩個武者在等候著。
“師父,老規(guī)矩?!标愋泊蛄恐鴮Ψ剑雎暤?。
對方兩人,可能是同一個種族的兄弟,模樣有幾分相似,身高起碼有兩米,可比例極其詭異,從腳底板到腰間,特別長,而手臂和脖子卻出奇的短。
而且,兩人渾身上下全是青色皮膚,靠在同樣背景色的墻壁,不開口的話,陳玄安都插差點以為又是兩個雕塑。
“婁多族,和極木族相似,天生親近木屬性,據(jù)說他們本性淳樸,極少與其他種族發(fā)生沖突?!?p> “樓多族?”陳玄安浮想聯(lián)翩,驚奇道:“這是一個靠著收租維持生活的種族?”
一聽到這名字,他就自動給這個種族配上了介紹語。
修煉是不可能修煉的,這輩子不可能修煉的,闖洞府又不會,只能靠收租才能維持得生活這樣子!
秦小落聽得一臉迷糊。
陳玄安笑了笑,沖最先開口的那位婁多族道:“你們好,在下陳玄安,她是我?guī)煾?,不知你們名諱?”
別人真心的和善招呼,他也不會擺出一張臭臉。
“師父?”兩位婁多族對視一眼,臉上閃過一絲的訝異。
他們本以為陳玄安實力強大,才能帶著一個幾歲小孩,闖到這一關(guān)。但某人坦誠的話,嚇了他們一跳。
最先打招呼的那位指指自己,笑著道:“在下京遍第,我哥哥京滿烏?!?p> 京滿烏性格似乎有點冷漠,但還是擠出一抹笑容,以示友好。
“久仰久仰?!标愋残θ莞ⅰ?p> 瞧瞧人家的名字,一個是金子遍地,另外一個金子滿屋,聽起來就不差錢。
客套了幾句,陳玄安將話題轉(zhuǎn)移到通關(guān)要求上。
“兩位,你們來得早,不知這一關(guān)要怎么過?”
星護洞府,除了開啟規(guī)則是固定的,關(guān)卡每隔九年都不一樣。
京遍第沒有猶豫,如實相告:“你看到那塊石碑了嘛?使出全力,擊在上面,只要達到它的要求,就能過關(guān)。”
陳玄安順著視線望去,屋子的正東邊墻壁,豎著一塊黑色的石碑,高一米多,寬半米,碑面光滑,可以當做黑色的鏡子來用。
“那你們過關(guān)了?”陳玄安好奇道。
京遍第兩人齊齊點頭,動作整齊得跟排練過一樣。
“其實,也有一些人測試過了,不過他們失敗了,被傳送走了?!本┍榈谔嵝训溃澳銈冏詈貌灰兴A?!”
“師父,你先試試?!标愋捕⒅?,眼中泛起異樣的光芒。
秦小落抬起長劍,眼神一凝,一道劍芒涌出,蜿蜒如龍,轟在石碑上。
“可怕!”
京遍第兩人瞳孔閃過一絲驚懼,呼吸都停頓了片刻。
他們自問,若是正面承受這一擊,不
轟!
黑色石碑顫了顫,上面浮現(xiàn)兩個大字。
“完美!”
京遍第兩人眼睛瞪圓,臉上充斥著駭然之意,結(jié)結(jié)巴巴。
“真,真厲害!”
“居然是,是完美!”
“這個的評價很好嘛?”陳玄安問道。
京遍第苦笑一聲,道:“我們兩兄弟只是優(yōu)秀,完美應(yīng)該是最高的評價?!?p> 說到這,他徹底收起心底的輕視,大肆贊道:“你師父的天賦,是我見過最強的?!?p> 他毫不懷疑,和秦小落切磋,他連一成勝算都沒有!
略顯矜持的京滿烏也露出僵硬的笑容,主動道:“難怪你們能毫發(fā)無傷地闖到這一關(guān),父親說得對,世間萬族,人族才有無限的可能性?!?p> 聽到此話,秦小落對兩兄弟的觀感好了不少。
“那是,我的師父當然是最厲害的?!标愋裁鎺湴僚c自豪,嘚瑟道。
咻!
這時,一道令牌,從石碑中飛出來,躍到秦小落的手心。
“這是開啟下一關(guān)的令牌?!本┍榈诮忉尩?。
他們兩個早已經(jīng)得到令牌了,還留在這里,不外乎想多看看其他人的實力,做個心理準備。
“你去試一試?!鼻匦÷淇聪蜿愋玻溃骸白屛铱纯茨愕膶嵙??!?p> 一直以來,陳玄安都極少表現(xiàn)自己,她這個做師父都不清楚前者底牌有多少!
遠的不說,就說陳玄安一身的藍皮膚,也不知道對方怎么折騰的,令她也有一種不安感。
“哦?!标愋矐?yīng)道。
自家?guī)煾阜愿懒?,那他照做就是了?p> 京遍第兩人也目露期待。
某人的師父這么厲害了,那某人應(yīng)該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他不是人族,多半是優(yōu)秀?!本M烏暗暗想道。
呼……
陳玄安呼出一口濁氣,隨即就是一個很簡單的直拳,砸向石碑。
“糟了,陳兄危險了。”京遍第脫口道。
陳玄安沒有理會,將渾身的氣力、藍色火焰聚涌在拳頭,全力砸出。
不坐車的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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