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語寒開著小車,雖然不是很高檔的那種。
凌鋒被她載著,卻感覺自己怪怪的。
但此女明顯一種瞧不起他的心理,完全就是將他當(dāng)成吃軟飯的那種小白臉。
凌鋒可不是蘇龍壩那種軟蛋,他本有一瞬間想將楊語寒趕下駕駛座,搶過方向盤的,憑他的性格。
不過有一剎那他人卻又愣?。?p> 她…也是重生而來的嗎?
凌鋒雖然在神界出了意外肉身被毀,但他曾經(jīng)擁有的那些神通并沒有失去,即使現(xiàn)在跟當(dāng)時他做至尊的時候比這些神通已經(jīng)大打折扣,但拿來再地球這種小位面使用卻還是綽綽有余!
凌鋒一專注,隨下就能肯定楊語寒也是天界重生過來的,不!不對,她只是一絲殘魂過來而已。
具體明了地說:是神界的一位女神隕落時只剩一縷殘魂來的,但她這縷殘魂卻沒有像自己在蘇龍壩身上覺醒般,其仍舊是在沉睡,楊語寒本身一點都不知道!
這位女神凌鋒認(rèn)識,他一時像什么深深地悔愧于當(dāng)時自己不曉得她遇劫,而沒有去救她,現(xiàn)在,他又因為本身靈力盡失,沒有能力來幫她的殘魂覺醒……
凌鋒一時就像之前的什么軟蛋蘇龍壩一般陷入了一種什么情緒低落中。
楊語寒見他這種孬樣,自然是沒有任何懷疑目前這個男人其實已經(jīng)被掉包了:這個蘇龍壩,根本就不是她原來的老公。
她從小車的鏡子斜睨了凌鋒一眼,然后繼續(xù)維持她平時在蘇龍壩面前的高冷,將蘇龍壩當(dāng)成無物一般。
平時,蘇龍壩本就是被她深深地踩在她的高跟鞋底下,蘇龍壩從不敢反抗她的命令!她楊語寒叫蘇龍壩向東蘇龍壩從不敢往西。
沒錯,蘇龍壩就是那種入贅到她楊家的沒有任何臉面可講的上門女婿!
這個,凌鋒現(xiàn)在也通過自己的神通和蘇龍壩的記憶知道了。
沒想到是重生成這種身份,凌鋒一時有點哭笑不得。
而重調(diào)蘇龍壩的記憶,知道其在楊家的一大堆窩囊事之后,凌鋒更是搖了搖頭。
好吧!蘇龍壩,現(xiàn)在你碰到我,總算能揚眉吐氣了!凌鋒心里突然像什么堅決地說。
一時,車子“嘰呱”一聲到了一個普通小區(qū)。
凌鋒隨著楊語寒一邊去她家,一邊心里想著楊語寒家也不怎么樣時,進(jìn)了她家套房,一個中年婦女卻沖他劈頭蓋臉地就一陣臭罵:說什么蘇龍壩你去哪里死了?一天到晚吃軟飯靠老婆養(yǎng),沒事家務(wù)也不做,就懂得跑到街上去溜狗架鳥……
凌鋒當(dāng)即就火了,雖然通過蘇龍壩的記憶他馬上就明白:這個人其實是蘇龍壩的丈母娘魏麗,但他何嘗能受這種死老婆子的無端漫罵?
還溜狗架鳥?又不是什么惡少!蘇龍壩一天到晚給你們一家端屎端尿的,完全就像個奴才!現(xiàn)在卻還要無端挨罵。
凌鋒因為本身性格使然,當(dāng)場馬上要用拳頭沖那張尖酸刻薄的婦人之臉干過去了。
但是突然他腦袋仿佛“嗡”得一聲炸開一個蜂窩般。
怎么這么疼?好像就是傷到靈魂的深處去了。
凌鋒通過自己的神通即刻明白:這是自己在神界那場浩劫的后遺癥!
糟糕!莫非整個楊家的人都是我的緊箍咒了?包括楊家的媳婦這外姓的人也是!
這樣…我只得安心地做蘇龍壩這種吃軟飯的上門女婿,一輩子被他們虐?
不行!
凌鋒哪里肯?
即使楊語寒身上有著一絲天界女神未覺醒的殘魂,令凌鋒什么愧疚般地想盡一切可能地忍受來自楊語寒的任何“風(fēng)霜雨雪”,但楊家的其他人呢?他無法如此忍辱負(fù)重!
“哎呀——
那魏麗還在繼續(xù)數(shù)落他,說什么因為他在整個家族抬不起頭什么的……凌鋒突然要發(fā)作,腦袋卻一陣劇痛,這是一種疼及靈魂的巨疼,目前他這個蘇龍壩的身體無法承受!
那楊語寒目光還像有以為他人是怎么了,但魏麗卻將自己的女兒一拉,說:“裝死罷了!想討可憐?門都沒有!語寒,走,陪媽下樓去看件衣服,等下回來如果他飯菜沒做好,晚上你罰他頂夜壺!”
說著,母女倆就出門了。
留下剛才本想動手但突然頭疼欲裂的凌鋒,魏麗完全當(dāng)做沒看到凌鋒的痛苦。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下去!
凌鋒心里想著決定要想個什么辦法來改變命運:如果因為魔咒不能直接對欺負(fù)蘇龍壩的人動手,那是否有什么迂回曲折的辦法能令那些鳥人無法再看輕自己目前的這個軀殼呢?
一時,凌鋒像什么慢慢地計上心來……
但目前,他還得一邊放任蘇龍壩的身體去過他的贅婿生活。
凌鋒不用考慮自己是否會做飯,因為他現(xiàn)在人同時也是蘇龍壩。
接下來,連他自己都驚奇這蘇龍壩竟然還做得一手好飯菜,連他凌鋒也跟著像什么沾光了。
“可憐的男人,落在這一家子的手里,都完全無尊嚴(yán)地淪落到家庭主婦般的地步了,不!其實是連家庭主婦都不如,簡直就跟丫頭、老媽子一樣的存在!”凌鋒心里真是為蘇龍壩忿忿不平,忍不住沖口感嘆道。
“嗯?龍壩,你在數(shù)落個啥?”正在這時,突然一個低沉的嗓音自門口傳來。
凌鋒一扭頭,馬上看到一個半老頭正進(jìn)來。
一照眼,他就知道此人乃蘇龍壩的老丈人楊銀城。
剛才,自己的話都被他聽到了?
凌鋒正心道,楊銀城又再度沖他喊開了:“唉!剛才出去半天惹得一身腰酸背痛的,你趕快過來給我捶捶背啊!”
完全是毋庸置疑的命令方式。
凌鋒再次火了:媽個巴子的!連這糟老頭都不把我當(dāng)人!
凌鋒又想一拳干出,但剎那間他突然又是腦殼疼得人天旋地轉(zhuǎn)。
糟糕!連他都是自己的魔咒,果然這楊家的所有人……
“你怎么啦?想偷懶?換個高明的方式好嗎?馬上滾過來,否則等下有你的好果子吃!”
老家伙說著自己往沙發(fā)上一坐,還翹起二郎腿,就等著凌鋒過去給他服務(wù)。
凌鋒心里真是氣不過,但他現(xiàn)在也是無法。
蘇龍壩捶背和按摩的技巧,再次令凌鋒心里一贊,同時他亦為其可悲。